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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进了宪兵司令部的大门,看见了晴川居然在门口,笑呵呵地伸出手来:“张君昨天晚上受惊了,今天又要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呀!”

“晴川太君这么说可就是太抬举我了,听黄队长说,有事找我?”张涛和晴川握了一下手,笑容满面地问。

“啊,大事情的没有,就是有一个小事情想请张君帮忙的!”晴川笑呵呵地说。

“有事儿你就吱声,我一个闲人能帮多大忙,只要兄弟能办到的,就千万别客气。”张涛把胸脯拍得直响。

晴川慢条斯理地带上了自己的白手套:“想必张君听说了香满楼的张掌柜被捕的事情了。”

张涛心里面一惊,居然是为了张来财,这个家伙到底是耍的什么花招?嘴上却故作惊讶地说:“是呀!我和黄队长唠嗑的时候还说呢,这家伙放着好好的饭店不开,和那些穷棒子混在一起,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疯了?”

晴川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香满楼是我最爱去的地方,我的,也一直把张掌柜当成朋友的……”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的和他说,只要和我们合作,我的不会亏待他,他的不听,我的没有办法,只好把张君的请来。”

张涛一愣:“晴川太君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他不和你们合作我有什么办法?”

晴川一笑:“唉,张君的误会的不要,我的知道,你的和张掌柜的熟悉,你的帮我劝劝。”

“这个王八犊子,这是要公开地当堂对质呀!”张涛在心里面暗暗骂了一句,嘴上却说:“行呀,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我要是能说服他迷途知返,我张涛也算是干了一件善事,要是不成,晴川太君也别埋怨我。”

“张君说到哪里去了?”晴川笑了笑,“你的帮忙,我的大大的感谢!”说着手向前一伸,虚引道:“张君请!”

张涛跟着晴川走过宪兵队长长的走廊,在一个不显眼的拐角进入了臭名昭著的宪兵队地下牢房。日本兵把守的长廊大门徐徐打开,随之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张涛不由得皱了一下鼻子。

“张君的来这里的不习惯!”晴川笑了一下,“这里关押的,都是帝国的重犯,没有办法的。按照佛教的说法,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晴川转过脸直直地盯着张涛的眼睛,“与皇军作对的人,就是在苦海里,张君,你说对吗?”

张涛的心里紧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谁说不是呢,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自己跑这里面待着,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太君,我冤枉呀!”

“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呀,别打了,你们杀了我吧!”

“小鬼子,你们不得好死!”

“放我出去吧,我家里还有70多岁的老妈呀!”

“……”

看见晴川他们走过来,在牢房里面的犯人纷纷跑到铁栏杆前面奋力地向前挣扎着,或者叫骂,或者哀嚎。

“八嘎,赶快的回去,不许喊!”后面跟着的鬼子兵呵斥道。

“张涛,跟在小鬼子后面的是大汉奸张涛!”一个浑身是血的瘦子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喊道,同牢房的另一个中年人一听这话也冲到了铁栏杆前面,用力地摇晃着栏杆。

“狗汉奸,你爹妈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败家子,呸!”一口带着血的浓痰准确地吐到了张涛的脸上,张涛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拧着那样难受。自己的父母就是倒在了小鬼子的屠刀下,自己为了给双亲报仇,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还得背着汉奸的骂名。他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掏出了手帕擦掉了脸上的污渍,借机赶紧也擦掉了眼角即将滑落的泪水。

“八格牙路!”后面的日本兵挥起枪托就向那人的面门打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惨叫一声仰面摔倒,鲜血流得整脸都是。同监房的犯人赶紧把他扶起来,那人一张嘴,吐出了四五颗牙。

张涛的牙根都要被自己咬碎了,在犯人们的叫骂声中,张涛感觉这牢房阴暗的走廊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一样。

“啊——”一声惨叫从尽头的房间里面传了出来,随后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钻进了张涛的鼻子里面,熏得他干呕了两声差点没吐出来。

“是张掌柜吧?”

“可不就是吗,那么好的人,唉!”

“据说骨头老硬了,啥也不说!”

“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熬过去……”

旁边监房里面的人在低声地嘀咕着。

张涛突然觉得有点害怕,害怕进那个尽头的房间,害怕在这种情况下和张来财见面,他甚至觉得受刑的就是自己,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就在这时,激昂的歌声从尽头的牢房里面传了出来:

一切的抗日民众快奋起,

夺回来丢失的国土,

结束牛马亡国奴的生活。

英勇的同志们前进吧,

打出去日本强盗,推翻“满洲国”!

越来越多的犯人们从牢房中站了起来,经历过酷刑的他们,站着都费劲儿,但都互相搀扶着,跟着尽头牢房的声音一起唱起这首歌。

“八嘎!”尽头的牢房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接着又是张来财的一声惨叫,和着一股焦糊的气味传了过来。尽头房间里面的歌声停止了,其他牢房里的犯人却继续大声唱着:

进行民族革命正义的战争,

完成那民族解放运动。

高悬在我们的天空中,

普照着胜利军旗的红光。

冲锋呀,我们的第一路军!

冲锋呀,我们的第一路军!

歌声和鬼子的打骂声、呵斥声交汇成了一曲激动人心的交响乐,张涛浑身的热血也沸腾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和这些坚强的爷们一起唱起这首歌。心里不安和害怕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他坚定地走向了尽头的那个房间。

张涛辨认了半天,才相信房间里面那个满脸血污、满身伤痕的胖男人就是曾经油头粉面、八面玲珑的香满楼掌柜张来财。他的头低垂着,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张来财的衣服和裤子已经被皮鞭抽成了一条一条的,左小腿上鼓起了一个大包,大包以下晃晃荡荡的,看来已经折了。

张涛装作不适应这里飘着血腥味儿的空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制止了自己想哭的冲动,在晴川的示意下坐了下来。晴川也坐了下来,冲着张涛笑了一下:“这种地方的,空气的大大的不好,张君的,忍耐一下!”

看张涛摇摇手示意没事儿,房间里面两个膀大腰圆,光着膀子的日本兵示意了一下,一个日本兵在旁边的木桶里面舀出了一盆浑浊的水,向张来财泼了过去。

张涛明显看到张来财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咳嗽了两声像是呛着了,吐出了一口血水后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当张来财看见坐在对面的张涛时,一下子就瞪圆了眼睛,晴川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张来财的身前,一指张涛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张涛的心里忽悠了一下:“这个王八犊子果然是冲着我来的!”

张来财看了看晴川,又看了看张涛说:“认识,咋能不认识他呢?”

“啊哦?”晴川的表情像是看见了猎物的狼,“说说看……”

“哈哈哈!”张来财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你的狗,还用得着我和你说?”

晴川尴尬地笑了一下:“张涛君的,你的朋友,听说了你的事情,来看望你,你们的,好好的聊聊。”

“滚,赶紧滚!”张来财瞪圆了眼睛,“我和狗有啥好唠的?张参议,我就要死了!你好好地活着吧!一切都会有报应的!你赶紧滚吧!”张来财看了看晴川,“说完了,你赶紧让他滚吧!我看汉奸恶心!”

“张掌柜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晴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张参议是好心好意来探望你的。呵呵,你们的聊聊,我的回避。”说完,晴川站起身来就要走。

张涛满脸疑惑:“太君,这……”

“没有关系的,张君的放心,门外的警卫的有,你们聊聊的,帮我的劝劝他,我们的出去。”说完大大方方地带着几个鬼子走了出去,还吩咐鬼子放开了张来财,只是在手上留了一个手铐子,还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了张涛的对面,两个鬼子兵拉过张来财,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晴川走了出去,不过并没有走远,就在看守值班室坐了下来,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十几个日本兵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监狱的走廊上,对着审讯室紧闭的大铁门,端起了已经拉开了枪栓的三八大盖。

渡边少尉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走进了值班室,看到晴川拄着指挥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低声道:“晴川君,都安排好了。”

“嗯!”晴川睁开了眼睛,“如果张涛企图营救张来财出去,马上逮捕。反抗的,死啦死啦的!你的去吧。”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嗨!”渡边少尉行了一个礼,拎着一个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到了审讯室的门外,渡边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箱子,一个有点像听诊器的东西静静地躺在箱子里面,渡边将耳挂塞进了耳朵里面,把前面像是话筒的东西轻轻地放在了门上。

“张涛,你这个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不会有好下场!”张来财的声音清晰地出现在渡边的耳朵里。

此刻,在审讯室里面,张涛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在眼睛里滑落,张来财也是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看到张来财向自己使眼色,张涛赶忙大喊起来:“张老板,我是个念旧情的人,求了太君半天他才答应让我过来劝劝你,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张涛看见了桌子上的茶杯,心里一动,拿着茶杯向张来财走了过去,看看紧闭的大门,在张来财的耳边轻声说:“我救你出去!”然后提高了声音,“你就别再撑着啦,只要你投降,凭着以前的交情,晴川太君是不能亏待你的。”

张来财趁着这工夫也轻声地说:“杀了我!”

张涛听得一愣。

张来财又一字一顿地轻声说:“杀了我,别让我再遭罪了,反正我也活不了了!”说着,举起手上的镣铐就向张涛的头上打了过去。

张涛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仰面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张来财飞身扑了上去,死死地扼住了张涛的脖子,趴在张涛的耳边小声说:“快打死我,一会儿就来不及了,这是对你的试探,你要是不打死我,你也出不去了,咱们谁都活不了。”

张来财说着大声喊了起来:“狗汉奸,老子让你给我殉葬,哈哈哈!”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了,渡边带着3个日本兵持枪冲了进来,一个日本兵刚刚瞄准,渡边急忙喊道:“不许开枪!”

“啪!”枪响了。

是张涛手里银色的****。

张涛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后背刚刚愈合的伤口也跟着痛了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枪。

“哐当!”张来财的身体从张涛身上重重地摔了下去,张涛却还是傻傻地躺在地上看着手中的手枪发愣。

渡边急忙跑过去试了试张来财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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