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玥笙在莫雷克教授的帮助下,得到了新的康复治疗方案。
这一天打算准备回国,一通电话去见了个人。
“老师,是你。”玥笙惊讶的看着奶茶包间里的人。
皮凯从座位上优雅的站了起来,看着玥笙温和的笑了笑:“小笙,你来了,等候你已久了。”
黎玥笙不好意思的笑笑。
“老师,许久不见你,还好吗?”黎玥笙用手示意邀请皮凯坐下来。
皮凯坐了下来,“还不是家里的破事。”毫不在意,说得不是他经历的一样。
黎玥笙从来都知道自己的这位导师不是一般人,身份背景更是大得吓人,即使他从来不谈论。
“老师,过几天,我要回去了。”黎玥笙坦诚的说着。
皮凯有些不满,“这么快,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您猜到了?”黎玥笙低下头,把玩着手指。
“我国内有人,你怎么样,我再清楚不过了。”皮凯看着玥笙,喝了一口咖啡才继续说。
“对了,你的伤好了吗?”皮凯关心的问她。
“早好了,谢谢老师,要不是你上次帮了我,我不会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了。”黎玥笙俏皮的说着。
皮凯想了想,还是问了:“你真的想好了?不怕他再伤害你?”
“老师,我没办法忘记,以前听说他订婚的消息,我就很难受。现在他对我挺好的,我自己也有打算,老师你不用担心我。”黎玥笙罐了一大口果酒发泄的说着。
皮凯叹了口气:“你好自为之吧!我没什么多说的。但出于私心,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黎玥笙仰起漂亮的小脸看着导师,不敢说话。
空气中一直寂静得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对了,国内心理市场发展怎么样?”皮凯一下就丢了个难题,顺便打破了这寂静。
“嗯……发展不太好,我了解过,在国内心理治疗师,不是很受欢迎,好像可有可无,但是随着生活压力,自杀和抑郁症的人越来越多了,但是他们都没有重视起来,是心理上出现了问题。”黎玥笙思索了半刻才回答。又继续想,皮凯招来服务员上了杯热牛奶。
“喝了再回答我。”皮凯推给她。
黎玥笙乖乖喝掉了牛奶。
“老师,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国内开心理诊所?”黎玥笙马上反应过来,一拍头又想到了:“国内近些年发展迅速,人们都有极大的精生活压力,所以疏导她(他)们再合适不过了,是一个很大的市场需求发展啊!老师,你太厉害了!”黎玥笙越想越惊喜,越说越激动。皮凯看着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欣赏的看着她,她很聪明,一点即通,不必他费多余的口舌。
“具体什么时候开,看你自己吧!小笙,如果有一天他再欺负你,你跟老师走好不好?”皮凯温柔的看着她,迫不及待的希望他答应。
可是黎玥笙很是沉默,过了许久才说话。
“嗯。”玥笙很感动,她的老师一直都为她考虑。皮凯拿出一本心理灵修的书籍,放在桌子上,离开了。
黎玥笙想出去送,被他的眼神制止了,他必须先走,他怕忍不住,下一秒就不想放她回国,回到那个人的身边,想直接带走她。
沈家,沈瑾琰又失眠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想看看书,又觉得烦躁,于是就开始练毛笔名,后来吴妈居然发现昂贵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黎玥笙”三个大字。
苏陇一如前几日给他扎针,沈瑾琰是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不爽,针扎一半就把人轰了出去。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这是笙姐姐留给你的医生,他医术很高明的。”沈梓萱“砰砰”拍打着卧室门。
“哥哥,你不要任性,你要是不好好配合,我就打电话告诉笙姐姐,让她在国外找个外国男朋友,再也不回来了。”沈瑾琰耍着小聪明,威胁自家老哥,一边说,一边笑。
林子君看见这副场景,天,要疯,赶紧上去拉她,“我的姑奶奶耶!他最近脾气可不好啊,别惹他!”
“我不,我不!谁叫他不好好配合治疗的。”沈梓萱开始耍起了小性子,“我去劝,你跟我走。”林子君要拖她走,突然门打开了。
“干什么?”沈瑾琰阴沉的滚动轮椅从里面出来。
“哥哥。”沈梓萱看着自家哥哥生气的样子,小声的叫着他,秒怂!
“琰。”林子君打了声招呼,就把沈梓萱拉走了。
最后沈瑾琰还是配合了,不情不愿的让人叫来了苏陇,不知道是沈梓萱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他想通了……
苏黎世的一片小树林里,环境清幽,周围都是绿油油的草地,黎玥笙拿着莫雷克给她的图纸,开始研究,在花了几个小时后都无果,不由得失望。
只见她站起身来,看着远方的灯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突然很想回国,很想那个人。
虽然他脾气不是很好,性格也古怪。
但不知怎的?就是想回去。
黎玥笙走回去拿了图纸,躺在草坪上,又投入到研究中……
另一处宅子,沈凌正在抚摸着他的黑森,佣人匆匆进来,“少爷,老爷说计划失败了,让您想办法,沈瑾琰的饮食方面是动不了了。”
沈凌凌厉的盯着佣人,眼神嗜血,“那就在安排他身边安排人手,或是把那里的人变成我们的人。”说完又摸了摸黑森的毛,黑森舒服的哼哼起来。
佣人看着这条巨大的犬瑟瑟发抖,沈凌看着他的样子皱眉,帅气的脸上流露出不满的神情,“那就让你饱餐一顿吧!”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把佣人拖着下去,黑森眼露兴奋的跟着走。
“饶命啊!沈凌,你这个畜牲,你会遭报应的!”佣人被人塞了嘴,狠狠拖了下去。
沈凌露出嗜血的笑容,丝毫不在意一条人命又在他手上流失了。
刘宇婷拿着黎玥笙给她的钱应了急,还清了一部分的债务和利息。
她看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打打,花花……”她听见声音回头看着病疯的父亲,叹了口气。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随意坐在地上,把玩着一根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