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绍蓉对着符邵言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妹妹她总是误会我,其实这也不是她的错,你不要怪她性格如此,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大度,今天本不应该说这么多的...”
一抹泪,绍蓉又要哭出声来,气的绍宁紧咬着压根,恨的不行。
符邵言淡淡的看了绍蓉一眼,又转过头看绍宁,语气十分平静,说道“实在对不住,我的女朋友被我娇惯的太过任性了些,惹了你的不快了,不过你放心就是,为了让你不再被我女朋友欺负,以后我尽量不会让我女朋友跟你见面,自然了,宁宁她生性敏感多疑,我也不会同你见面,不然被她知道,我恐怕就没好果子吃了,在这里对于她刚才骂你的那几句,我替她道歉。”
说完这些,符邵言牵起绍宁的手,大大方方离开了绍蓉的视线,只见绍蓉在原地直跺脚,恨的眼睛中好似要喷出火来。
许澈回过头看了看她,冷笑着说“老大你是没看见,她气的都要变形了。”
“我和我女朋友的关系,自然不用她来挑拨离间。”符邵言淡淡的说。
直到多年以后,绍宁还能清除的记得,那天符邵言的话说的多么诚恳坚定,虽然只是一句轻飘飘毫无重量的话,但是却说进了绍宁的心坎里。
孟瑾瑜依旧醉着,几人准备回家了,符邵言担心他们姐弟不安全,就让许澈送他们回家。
出租车上,孟瑾瑜差点吐在了许撤的身上,害得许澈连忙喊司机停车,两人架着孟瑾瑜出来吐了一阵,然后又上了车。
“这个酒量也不行啊,真是够丢人的。”许澈将她额前的刘海掖到了耳后,虽然说出口的话不中听,但是行为却是十分绅士的。
旁边的孟瑾恒听见这话不愿意了“我们孟家的人酒量都不行,怎么了?祖传的怎么了?就酒量不行,又没丢你的人。”
“诶我说你小子怎么那么横啊?”许澈脸上挂着阴笑道“要不,你叫我声哥,我好好练练你的酒量?不然大小伙子的连口酒都喝不了,那以后怎么为人处世?”
“谁叫你哥啊?你把我姐害成这样,还想占我便宜,做梦去吧你!谁说只有会喝酒才会为人处世啊,哪里来的规矩。”
“你这小伙子说话可真是不招人待见,刚才要不是我老大在,那女的肯定不能放你走,你怎么不知道感恩呢。”
“那是绍宁姐姐的男朋友,我姐可和我说了,绍宁姐姐和她男朋友感情好着呢,又不是你来平的事,你上这儿邀什么功啊?”
许澈气的推了一把孟瑾瑜的头,她身子软软的,头失去了重心靠在了孟瑾恒的肩上,而孟瑾恒也略带生气,让孟瑾瑜又靠回了许撤肩上。
“你这怎么当弟弟的啊?要不我直接给你姐领回我家算了,看你这么嫌弃她,难道你们不是亲姐弟?”
“谁说的!”孟瑾恒白了他一眼,拉着孟瑾瑜的手说“我姐跟我好着呢,我才不会让她跟你走,怎么绍宁姐姐的男朋友找了你这么个流氓来当助理啊。”
“你才是流氓。”
“是你是你就是你!往那边坐坐,副驾驶也不是没位置,非跟我们挤在一起做什么?离我姐远点。”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不是怕她吐在人家车里吗。”许澈梗着脖子说“好像我愿意和你姐坐在一起一样,一身酒气醉醺醺的。”
“你不是也一身酒气吗。”孟瑾恒丝毫不退让。
两人在后头拼命的斗嘴,斗的坐在前头的司机都笑了。
“你们这小舅子和姐夫的关系可真好,不像我和我小舅子,好几年了,也没说过一句话。”
“谁是他小舅子。”孟瑾恒连忙出口“他可配不上我姐。”
“说的好像你姐配得上我似的。”许澈转过脸去“司机先生你可说错了,我不是这小伙子的姐夫,他未来的姐夫估计是个歪瓜裂枣,一天揍他八遍他还不敢还手的那种。”
“你!你这个臭流氓!我姐以后嫁什么人有你什么事,你竟然诅咒我姐,我诅咒你以后娶的老婆是个母夜叉,鸭嘴兽!”
吵吵闹闹的,没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孟瑾恒扶着孟瑾瑜下了车,可许澈也跟了下来。
“别跟着我们,你可别对我姐有非分之想,我家的门你是进不去的。”
“我家老大说了,要送你们到家门口,不然你以为我愿意?闭嘴,赶紧带路,费劲!”
与此同时,张景浩的助理正开着车,车后坐是宋雨,张景浩坐在副驾驶,送宋雨回家。
宋雨酒量是不错的,曾经一次同学聚会喝趴下了全班的人,可这次遇上了张景浩,那就是棋逢对手了,两人都控制着酒量,可一不留神,都有些喝醉了。
“浩哥,这次我可没输给你,下次一定把你喝趴下!”宋雨醉醺醺的说。
“成,下次等你把我喝趴下。”张景浩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说着车子的后视镜看过去,晚间的城市灯光交错,很繁华,也很迷离。
到了宋雨家里,她是被张景浩从车上搀下来的,只是兜里的口红落在了车上,几人并不知情。
在车上时还好,宋雨没觉得怎么太难受,只是下了车腿就软了,要不是张景浩扶的稳,她都要趴在地上了。
“上来。”张景浩蹲在了地上,示意她趴在自己背上。
“浩哥你别啊!”宋雨开着玩笑说“这要是让我妈看见了,还以为是我的男朋友呢,她该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张景浩背起她说“我觉得伯母对我这个做女婿的应该能挺满意。”
这不过是玩笑话,宋雨没当真,何况她现在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哪里能辨别这话具体的意思呢?张景浩也不过是说了个玩笑,两人都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宋雨的家里很富裕,因为经营着一个挺大的海鲜市场,所以每天早出晚归的,回家的次数并不多,以至于回到家时,家里一片漆黑,并没有人。
用她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张景浩背着她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将她放在沙发上,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让一个喝醉酒的姑娘一个人在家里,怕是不安全的…
找到了她的房间,张景浩将她放平在床上,细心的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找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酒劲儿瞬间消了一半。
他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的,以至于宋雨早晨起床时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家里多了个男人。
“浩哥?”宋雨小声的问了一句。
沙发上的男人睁开眼,睡眼惺忪的转过头看向宋雨,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醒了啊?”
“怎么嗓子这么沙哑?”宋雨连忙倒了杯水给他。
“前些天练歌有些费嗓子,再加上昨天喝多了。”张景浩接过了水,问道“你有没有难受的地方,要是有的话可以去开点药用来醒醒酒。”
宋雨摇着头说“我体质很好的,从来都是一觉醒来酒就彻底醒了,喝多了就睡,别人都说我省心。”
“体质好是好事,但你以后也要当心,在外头和不熟的人喝酒是很危险的。”
在宋雨说她省心时,绍宁家中的符邵言可真是后悔莫及,心想为什么要让绍宁喝那么多酒?
时间追溯到昨天夜里,符邵言也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就请了代驾来。绍宁本来自己醒酒醒的差不多了,可一到车上又难受起来。
因为绍宁偶尔会有些晕车的时候,这次正巧就赶上了,再加上喝酒,半躺在车里枕着符邵言的腿,一晃一顶的难免恶心起来,这刚一下车就栽到了地上,后来是被符邵言给抱回家的。
一碗解酒茶递过去,绍宁喝完也没什么大作用,恶心和难受头疼一直围绕着她,折腾了大半夜,后来符邵言都头疼了,求着她说下一次再带她去夜店喝酒,那他就是猪头,是比绍宁这只呆鹅还笨的鹅。
好在第二天符邵言没有工作,两人一觉睡到大天亮。
绍宁睁眼时,屋子里乱成了一团,应该在鞋柜中的鞋子一只在卫生间里,一只在厨房的门中央,带着的包包半开着扔在沙发上,冰箱里绍宁留着写文时垫垫肚子的小蛋糕整个扣在了沙发上,上面的奶油都弄在了沙发靠背上,还有符邵言的围巾,和符邵言昨天穿的大衣外套一起扔在地上。
这是发生了什么?绍宁回过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符邵言,说什么也想不起了自己昨天回到家时都做了什么。
难道...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
符邵言醒来时,全身都有些酸疼,好像昨天晚上一直在健身一般,头一次他一身酒气却没洗澡就睡觉了,不是他不想洗,是实在不敢去洗。
绍宁醉在床上,一会儿撒酒疯一会儿满屋跑,他可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她就抄起一把菜刀来,那可就危险了。对于喝醉酒的绍宁,上次的大亏符邵言还没吃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