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天点点头,托着半昏过去的城主就走,但是遇上了在和平之森外面的士兵,士兵们关心道:“城主怎么了?我们刚才在外面听到了爆炸声,不放心就进来了。”
不愧是精英士兵,看来还是对城主忠心耿耿的,久闻天解释道:“刚才遇上了一个人,他打伤了城主,不过城主没什么大碍,现在我们快点回城里吧。”
士兵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答应了,但不成想那些布衣人也走了进来,把里面的人包围了起来。一个领头的布衣人上前说道:“不知几位来这里做什么呢?”
久闻天抢先说道:“你们几个都没见过城主吗?!”
童无忌言,这些人因久闻天经常跟着城主也就没有说什么,那些布衣人一愣,在久闻天的细心观察下发现这些人不想暴露身份,他们现在只是佯装成故城的农民罢了。领头的作揖道:“是小的无眼,方才城主大人躺在地上,我们才没有看到的,现在向城主大人请安。”
一个士兵见此便知道是几个老农民听到爆炸声才赶过来的, 于是开口说道:“这里有点不安全,你们快回去吧,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布衣人笑道:“大人,小的几个就住在这一片,这里要是有什么危险,那小的回去也睡不着。不如您告诉小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告诉你有用吗?城主大人都受伤了,这里面就有一个就是穿的像你们这样的人!”
“就是,也不知道跑进去干什么,你们这群人怎么这么拗呢?”
“那大人您可以让我们进去看看吗?”布衣人笑道,那笑容让久闻天感觉有一丝的凉意,那些士兵也明显注意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迸发而来。
这时这些士兵有点懵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像拒绝有点不合适。但久闻天却淡淡地说道:“城主大人有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通天涯。”
那些士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的说着,“对,城主大人的命令在此,难道你们要抗令吗?”
“没有没有,”领头的布衣人笑道,“我们只是想进去看看,既然城主大人不同意,那我们只好……”
远处响着奔腾的马蹄声,这马蹄声在久闻天的估计之前,看来他还是忽略了信号的威信力,这时久闻天笑了起来,他刚才实在是有些害怕了,因为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死了,于是他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布衣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说道:“我们只好回去了,还希望各位大人保护我们的安全。”
等那些马蹄声靠近之后,久闻天说道:“让城主大人休息一下,今天就在这里安营了,让他们守住和平之森,任何想要靠近这里的人都可以军法处置。现在非常关键,我们要守到城主大人醒过来。”
精英士兵们领命后就开始行动了,倒不是他们想听一个孩子的话,但这个孩子给他们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又深得城主信任,所以他们也就不想再去怀疑久闻天了。士兵直接去安排那些刚来的人了,让他们在这里守着,这军队足有万人了,剩下的还有很多步兵正在赶过来,数万人围绕着和平之森不让任何人进入。
久闻天放下江付清后又径直走进了里面,走到通天涯那坍塌的地方后,久闻天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便叫道:“念思齐!念思齐!”
就跟刚才一样,只不过这次念思齐没有化成龙,而是自己跳了上来,道:“外面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们的援兵来了,现在把和平之森围了起来,那群人估计一时半会儿进不来,”久闻天说道:“我现在很关心昏庸墓里面的事情,你带我去吧。”
念思齐点点头,将久闻天抱起来,然后向下跳去,半截运功停在了一个小平台上,然后望着被碎石压着的洞口一脸惆怅。
念思齐说道:“刚才我进去想要一探究竟,发现里面的确被人打开过了,我刚想深入,没想到触发了里面的机关把我困在了里面。我继续向前走,昏庸墓的结构非常简单,因为是当时的人民所葬但又怕压不住独裁,所以设了一些机关防止有人图谋不轨。
“那里只有一条通道,通往一间小屋子,那屋子里有一个简易的棺材,棺材里便是昏庸。在我看见那棺材被打开了之后就听见背后有脚步声,我赶忙回头,发现什么也没有。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这里,所以我想赶快出去,假如我死在了里面就什么也完了。”
说到这里,念思齐顿了一下,久闻天问道:“那人是谁?他应该一直在看着你吧。”
“对,那人追了我一路,在路上我有向后看,却根本不相信那是真的。”念思齐回想起来还是会哆嗦一下,“那副打扮,绝对是昏庸最后穿的一件衣服,一身红色的长袍,那红色是被他自己的血染红的。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但那棺材绝对是打开了。”
听到这里,久闻天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昏庸活了?”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感觉像,我也不敢确定。但是我现在也不敢去找我的族人,更不能发信号,那些守卫肯定就在附近守着。”念思齐现在非常郁闷,真是骑虎难下了。
久闻天随口说道:“我可以去把城主的人叫过来。”
念思齐当即就否定了,“不可,此事非同小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多了只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依我之见,咱们把这个洞给炸了,这样不管他是哪路神仙也没有作孽的办法。”
“那独裁不是就会出来了吗?”
“所以我们要趁昏庸墓压着独裁的时候,将独裁先铲除了。”
“可独裁在哪呢?不就在昏庸墓下面吗?我们搞死独裁的话,那肯定会有破坏啊!”久闻天十分的不解,这就像是你要一个孙子,就必须先要一个儿子这么简单的道理,这条龙怎么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