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顾砚白就有些怀疑是不是林不惜把明月溪给弄到哪里去了,但是现在林不惜这么一手,顾砚白倒是更愿意去相信他了。
毕竟要是真的是他把人给弄走的话,他自然是没必要吧明月溪所在之地告诉自己的。
“怎么回事?”
“顾公子,您走了之后的第二天青楼那边的人就找上了们来,说是之前给我和我妹妹赎身的钱不够,所以要抓人去抵债,明姑娘为了帮我和我妹妹所以去代替我们两个去青楼了。”
“什么!”
顾砚白惊呼一声,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这言语之中的漏洞。
当时赎身的时候明月溪和顾砚白是一起的,当时明明是直接给了老鸨一百两银子帮他们两个赎的身。
这一点明月溪不可能不知道,若是在明月溪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之下,那些青楼的人来要钱,明月溪是绝对不会这么乖乖就范的。
而且当时顾砚白也好好的警告了他们 一顿,他们不可能会再来挑事情的。
简直就是错漏百出。
这两姐妹很明显在撒谎。
“那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赶紧去青楼找人!”
顾砚白说着,他想要看看这两个姐妹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已经来不急了。”
林不惜捂着眼睛说道。、
“就在今天早上,青楼那边举办了一场拍卖,而明小姐已经被他们卖给一个行脚商了,现在这个时辰,人估计都已经离开城里了。”
听着这番话,顾砚白直接火冒三丈。
先不管这究竟是真的是假的,反正这件事情绝对和青楼脱不了干系,不管人有没有被卖出去,现在顾砚白就是要去青楼看看,他们那边能说出什么话来!
“顾公子,你现在就算去青楼也没用了,定都哦就是能把钱给要回来,您要是想药去就明小姐的话,我觉得现在就追出去,兴许还能碰见那个行脚商。”
林不惜这么说着,而顾砚白看着林不惜的眼睛的时候,他的眼神竟然还有些躲闪。
……
另一边,青楼之中。
原本林彩云是要代替明月溪去参加拍卖的,但是这青楼之中突然来了一个富家公子哥。
公子哥一进门便招呼老鸨问道:“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新货色啊?”
“哎呦,瞧您说的,难不成昨天的清流和胭脂没给您伺候好啊。”
老鸨一边说着一边吧这个公子哥给待到了楼上。
“你知道的,他们两个我都完了这么长事假拿了,早就腻了,要是你们现在还没有新货色的话,我可要去别人家了。”
一听见这话,老鸨马上就着急了起来,
“您别着急啊,我这也没说没有啊。”
斟酌了一下,老鸨心一横,直接就带着这富家公子哥来到了关押明月溪和林彩云的房间之中。
“您看看,这两个都是新来的,只不过还么有开始调教,您要是看上哪个了就直接跟我说,我马上吧人给送到你房间里面去。”
听着这话,那公子哥也来了兴致,打量了一眼之后便道:“我也不知道情况,总之哪个性子烈,你就把那个送来,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说好以后,那公子哥便赶紧去厢房里面躺着等待美人上门了。
他要性子烈的,而这两个人之中,那肯定是要把明月溪给送过去了的。
“你运气还不错,刚才那位公子可是个大户人家,要是你把人给伺候好了的话,那可是重重有赏。”
说这,老鸨便差人吧明月溪给架了出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
明月溪不断的挣扎着,而那老鸨不怒反喜。
“一个劲的挣扎吧,你越是挣扎,那位公子越喜欢,到时候给公子伺候高兴了咱们统统都有赏钱!”
明月溪就这么被抬近了那个公子哥的房间之中。
那群龟公来到房间之后直接就把明月溪给扔到了床上,现在明月溪可是被帮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动不了。
“哎呦,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的小娘子!”
那公子哥赶紧就把明月溪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要绑,那也应该是我来啊~”
油腻地笑着,那公子哥拿着绳子便朝明月溪的头上给勒了过去,明月溪一度被勒地喘不过气来差点死了。
“小娘子,多挣扎一点,这样的话也能让我更兴奋,到时候吧我伺候好了,你们整个鸡窝都有赏钱! ”
油腻的笑着,那个公子哥便伸手去扯明月溪的衣服。
明月溪此刻已然慌了神,他甚至连呼救都忘记了,他只是在拼命的去推开那个公子哥,可是他一个女人怎么能够抵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呢?
无论再怎么挣扎都没有作用,眼看着明月溪衣服被脱的就只剩下一个肚兜了。
“小娘子今天陪了我也算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到时候要是把爷我伺候好了,我帮你赎身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着话,那公子哥便伸手去拉住了明月溪身上最后一块肚兜。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猛地踹开,那被踹飞的门板正好就砸在了那个公子哥的身上,这一下子可把他给吓得不轻,很有可能连他那个兄弟都要给吓坏了。
“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吗!”
他大喊着,可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一把锋利的长剑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没想到你还挺横的。”
顾砚白的声音传来,明月溪征征地看着门口一袭白衣的顾砚白,刚才受尽诸多屈辱的时候没有落下的眼泪反倒在这个时候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明姑娘,你没事吧。”
顾砚白走上来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明月溪遮住,而这个时候,明月溪看着顾砚白才终于失声的大哭了出来,他紧紧的抱着顾砚白不停的埋怨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到现在才来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在这边受了什么样的苦!”
明月溪不住的捶打着顾砚白的胸口,而顾砚白也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