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用长腿磨绳子的一幕可把明月溪给逗笑了。
“别费劲了,那可是上好的麻绳,你就算拿刀割开恐怕也得费不少的功夫,更何况是那个床腿。”
明月溪说着,而那林员外则是尴尬的笑了澡。
“刚才外面的动静我都听见了,他们肯定回来救我的。”
林员外说话的时候有些肆无忌惮。
“他们会来救你,难道我们就不会折磨你了吗?”
明月溪阴毒的笑着。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这身子骨可是脆弱的很,如果你敢对我上什么刑罚的话,我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非死即残,到时候我要是交代在这里了,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林员外一脸惶恐的说道,因为他看着明月溪脸上那阴毒的表情,就知道这绝对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刑罚,如果真的落在自己身上的话,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撑多久。
到时候自己撑不住,万一自己的性命交代在这里了,那他前半辈子闯出来的基业岂不全都是浪费了?
狠毒的笑着,明月溪走到了林员外的面前,然后大手一挥。
“顾砚白,把他的鞋子给我脱了!”
听着明月溪的命令,顾砚白子觉得无聊,他刚想拒绝,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看样子又是明月溪的那些妖法在控制自己啊……
无奈之下,顾砚白只能按照明月溪的命令上前去把林员外的鞋子和袜子全都脱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要夹我的脚趾?我可告诉你十指连心,到时候你要是给我夹瘫痪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离远外不断的挣扎着,而明月溪则没有因为他的言语而出现一丝一毫的犹豫。
一边走着明月溪,从林员外生活的床上拿下来了一条鸡毛掸子。
“什么难不成你要用这东西抽我脚心?你这也太恶毒了吧!”
林员外痛不欲生,虽然现在惩罚还没有开始,但是他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别着急,马上我就会让你见识到这个世界上最残忍,最痛苦的折磨!”
当明月溪走到林员外面前的时候,林员外整个人都已经不行了,他哪里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明月溪把鸡毛掸子提起来的一瞬间,林员外蜷缩着脚心又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以为的那种疼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痒。
钻心的痒。
这种痒让林员外恨不得把自己的脚给砍下来。
没错,谁也没有想到明月溪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林员外。
“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明月溪一边大喊着,一边用鸡毛掸子上面的鸡毛去挠着林员外的脚心。
“我告诉你我的时间可是富裕的很,只要你不说我就一直这么挠下去,我要是挠累了,我就让顾砚白来挠,我们俩都挠累了我就雇个人来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的一直在这里挠!”
明月溪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地狱,一般在林员外的耳边回荡。
谁也没想到你有机会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方法来对付林员外,而林员外原本就是深交体柜的,脚底板的皮肤也是薄的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不要……救命……救命!”
林员外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挣扎着,可是他的四肢都被牢牢的绑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挣扎的空间,而在这里去喊救命也更加不会有人去回应他了。
终于林员外在坚持了一刻钟之后,还是绷不住了。
“住手,住手!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你们快住手吧,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听见林员外这样求救的喊叫,明月溪这才终于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算你识相。”
明月溪把鸡毛掸子扔在一边,还没有开始发问顾砚白却突然走了上来。
“当年我外祖母家里失火是不是你做的。”
顾砚白的问题让林员外愣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们是多想为民做主,不过也是为了自家的恩怨,所以才会费这么大功夫调查我的。”
“让你说你就说!再多一句我直接割了你的舌头你信不信!”
顾砚白这么一威胁,林员外那边马上就老实了下来。
“都是我做的,当年你外祖母家里的那把火是我放的,不过我也没想过会烧死这么多的人,之前那个死掉的农民,就是你们刚开始时候遇见的,那一家人也是我杀的,他是当年的知情人。”
“他们家里藏着的那个账本也是当年完事之后我分给他和其他人的钱财,他们老拿这个事情威胁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把他们全都杀了。”
林员外把这一切说的都理所当然一样,但是那可是鲜活的生命在他的眼里说没就没了,他竟然还不会带有一丝一毫的歉意。
“可是顾砚白外祖母可是皇亲国戚,你一个商人哪里来的胆子去做这些事情?”
明月溪补充着问道,他已经能够察觉得到,这其中一定蕴含着什么巨大的阴谋,这背后一定有幕后主使者,如果只抓住一个林员外的话,恐怕起不到什么作用。
只不过明月溪这句话问完之后,林员外那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是不是有人去指使你这么做的?”
明月溪再次问道,而林员外仍旧默不作声。
明月溪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而顾砚白也非常在乎这些,不过看着林员外那个样子,恐怕无论怎么问他都是不会说的。
“锵!”
另外这个样子直接就把顾砚白给惹怒了他直接抽出自己腰间的配剑架在了另外的脖子上。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你如果不说我就割你一只耳朵,再过一刻钟不说我再割你一只耳朵!五官割完了就是四肢,等到四肢全部都割完了,那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顾砚白冷着脸说道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强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而明月溪看着这个场面也没有上前去阻止,因为他知道顾砚白等这一刻一定等了非常久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