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了一眼周围的市井小民,冷冷的说:“我与这位小姐素不相识,各位怕是也误会了。”
“误会?可我们明明见到你非礼了她?”一个嗓门大的男人跳出来说。
他这句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大家纷纷谴责顾砚白。
顾砚白有些头痛,不过他还是十分镇定自若的说:“清者自清,方才这位姑娘想要跳桥轻生,是在下救了她,可不只我与这小姐平素只见过这一面,竟出口伤人。”
此话一出,众人将话锋都对准了那位姑娘。
“明明是这位公子你见到小女美色情不自禁,还还...”话未说完,那女子又低声抽泣,众人又将矛头对准了顾砚白。
顾砚白此时觉得,要是明月溪那个无赖在,一定会很快帮自己摆平此事。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
他紧紧的搂着那姑娘,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既然姑娘已被我轻薄,那我定会负责到底。”
说着,他就搂着那女人一同上了马:“各位,在下宣布,今日就娶了这女子,给众乡亲一个交代!”
马下的人见顾砚白说的真切,便纷纷表达了祝福之意,顾砚白听着无感,甚至汗毛竖竖。
他到要看看这女人还会耍什么花招。
哪知道女人似乎没想到顾砚白会这样说,愣了神的瞬间便被顾砚白抱上了马,扬长而去。
回到驿站后,顾砚白将那女子抱到马下,然后将她拉近了自己的卧室。
那女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遇上了个厉害的人物。 不过此刻她想要逃走,却不是那么容易。
“说吧,谁派你来的。”顾砚白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杯子淡淡的说。
那女子有些忐忑,不过还是硬着嘴:“无..无人指使,是公子你轻薄了我。”
说这话时,女子没有丝毫底气。
她有些后悔,不应该为了县令给她的那区区五十两银子,就要将小命交代在这儿。
“哦?那你是真的想做我的小妾了?”顾砚白斜眼看着那女子,然后走到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脸:“你生的不错,是本大爷喜欢的那款。”
看着顾砚白人前人后不一样的模样,那女子吓得腿软,立刻将县令交代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大人饶命!”她跪在地上,完全没了刚才桥边楚楚可怜的模样。
顾砚白这才得知,她是这附近青楼里新来的一名歌妓,被县令指使,过来陷害他这个巡抚。
“大人可否保我?”那女人哭的眼带泪花,顾砚白无视,不过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要你帮我揭发县令,我定会保你平安。”
他的话,每一句都掷地有声,让那女子倍感信任。
“我叫翠隽,大人以后唤我小翠就好。”
翠隽为了保命,决定跟着顾砚白。
顾砚白不再理会他,转身出门,交代人看好翠隽后,准备继续去查问民情。
“阿嚏!”这边正与夏南枫吃饭的明月溪打了个喷嚏,她揉揉自己的鼻子,心想,该不是连日来的大雨让他得了风寒吧。
要知道在古代的个风寒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她可得在功德谱上的功德值修满之前保住自己的小命。
“姑娘可是受了凉?”夏南枫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关系的说。
明月溪摇了摇头:“无妨,大概是被风吹了几下。”
说着,她便拉了拉衣袖。
夏南枫唤了小二过来,替他们热了酒。
“这包厢还算温暖,姑娘等下喝点热酒,身子暖了,自然也就好了。”
夏南枫贴心的说。
明月溪越发觉得他这个朋友交的实在是值。
她点了点头,举起酒杯,敬了夏南枫一杯。
夏南枫亦是笑着看了她一眼,举杯饮而尽。
顾砚白,你可知,被你放在心尖上的人,正在与我同酌。
夏南枫想着,笑出了声,明月溪有些疑惑,不过出于礼貌,她没有没有多问,倒是夏南枫先给自己台阶下:“我见姑娘笑的可爱,想起了家中小妹。”
“那大侠你一定很疼爱自己的小妹了!”明月溪有些愕然,她原以为大侠都是独来独往的,没想到,这位与众不同,还有一个妹妹。
夏南枫点了点头,提起妹妹,满眼的宠溺。
推杯换盏吃饱喝足后,夏南枫把明月溪送回了侯府,临行前,他还邀约明月溪下次再聚,明月溪欣然答应。
当她一只脚刚刚踏进门时,顾芊芊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一脸探究的看着明月溪““说,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明月溪看着一张放大的脸贴在自己的面前,有些哭笑不得。
她朝后退了几步,然告诉她,自己只是与朋友出去小酌了几杯。
可是看着明月溪满脸红晕的样子,顾芊芊一点也不相信她只是出去小酌了。
便纠缠着她一直问,直到明月溪被她磨的没有办法,这才将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顾芊芊。
顾芊芊这才释然,不过,她还是有些看不惯自己哥哥的女人与其他男人见面,正当她还要开口说话时,多日不见的陆敏儿登门拜访。
“你们在聊什么?”陆敏儿走到明月溪的身旁,将手里的玉佩递给她:“你让我查的事情还是没有头绪。”
顾芊芊卡尔一眼陆敏儿,亲昵的拉着她:“陆姐姐你来啦!”
陆敏儿笑着点点头,前些日子明月溪请她帮忙问公主的下落,她本疑惑,公主已经去世,却因明月溪的一番话也觉得奇怪,便寻着官道招了招,依旧没有下落。
“知道了。”明月溪听到后,有些失落,不过一切都在她预想之内。
毕竟,官道那么多人路过的地方都找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长公主,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
她不信,她一定要找到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