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清舞在那个面摊上按耐不住了,使劲的看向那个明珠钱庄,她好像看到大胡子和哥哥竟然走进了那个旁边的小巷了,她当时没有怀疑,以为那里有侧门可以进去。可是看着天越来越黑,似乎有些不对劲了吧。
面摊的老板也看着媚清舞一脸要哭的样子,加上他也要收摊了,他说“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你走吧。”
媚清舞还没等老板话音落下,就像一只小鸟一样飞奔了过去。
她在明珠钱庄前晃悠着,在门口张望着,可是怎么也没有看见哥哥的身影,她有些着急。
里面的伙计好心的出来问道“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我们要关门了?”
“你看见我哥哥了吗?就是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小男孩,很漂亮,很漂亮的,穿着紫色的袍子的。”媚清舞比划着。
那伙计一想“是有看到过,不过他跟一个地痞走那个巷子里进了。”
“地痞是什么,是那个大胡子叔叔?”媚清舞天真的问道。
那伙计一拍大腿一脸惋惜的说“小姑娘,你们被他骗了,赶紧找人去救你哥哥吧。”
媚清舞连忙拉住那伙计“我哥哥怎么了?”
“我估计你哥哥被他们要拉去买进深縩院了。”那伙计相当的悲愤,这么一个好苗子就要这样被糟践了。
“深縩院?那是什么地方?”媚清舞不屈不挠的问道。
那伙计要怎么跟一个清纯的小姑娘解释这事呢,只是说“小姑娘啊,你赶紧找家人去那里救你哥哥吧。”
媚清舞一下就低下头来“我没有家人了。”
那伙计有些悲悯的看着媚清舞“那你就去找人赶紧救你哥哥,晚一步,你哥哥的一生就完了。”
对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起码这是个阴影的事情。
媚清舞只想着去找那个面摊老板,让他找人,要不是他,她哥哥怎么会被人骗。
还好她来的及时,面摊老板的衣角紧紧的被她拽住。她说“老板,你得去救我哥哥。”
老板一脸错愕“你哥哥怎么了?”
媚清舞说“他被那个大胡子骗了。”
老板吓得说不出话来,原来那个大胡子也是地痞,他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怎么招惹的起,连忙挥手说“别找我,不关我的事。”
说完连忙拉开媚清舞的手,连忙朝着前方跌跌撞撞的跑去。
媚清舞哪里追的过那个老板,她突然被地上的小石子摔在地上了。
她踉跄的爬起来,朝着那个背影大喊“求你了,救救我哥。”
凄凉的嗓音在这个空荡的大街上回荡着,无人问津。
最后这个黑黑的大街上只剩下媚清舞一个人,她,欲哭无泪。
凭着记忆走到那个小巷子口,凭借着微弱的光,看到那个墙角的一点记号“水”那个是哥哥和她共同的暗号。
她眼前一亮,顺着这个记号快速的走着,终于绕出来了。好像看到哥哥的身影了,她看着哥哥的身影被推进一个后院,她疾步走着喊道“哥哥。”
媚清傺好像听见了媚清舞的声音,好像看到希望一般,看来他刚才在路上的拖拉没有白费,他大声喊道“妹妹,我在这,唔,唔。”
没喊完几声就被布蒙住了嘴巴,被大胡子警告“你要是不老实点,我把你先杀了。”
只是恐吓而已,但是媚清傺却狠狠的看着大胡子,没有放弃挣扎。
媚清舞刚追到门口就被大门关在了门外,她用力的敲着大门“开门,你们给我开门。”
她嘶声力竭的叫喊着,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害怕着,想起那个伙计惊恐的表情,和话语。
那一句话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你不去救你哥哥,他的一生就完了。”
媚清舞更加用力的敲打着,小手至泛红,流血。她依旧没有放弃敲打。
“你这样敲,敲到明天,都没有用。”一个二十多岁的银发半面具男子,慵懒的靠在一个角落里说道。
媚清舞先是被那个男子的满头银发震惊了,接着是那半边比哥哥还要好看的脸,最后是那双深蓝色的眼眸。
那个眼眸好像有一个漩涡,让她深陷。
媚清舞结巴的说道“那,那你能救我哥哥吗?”
那男子也就是二十二岁的夙溪毓。
夙溪毓随意的扯扯嘴角反问道“我救你哥哥,你有什么能给我的?”
媚清舞埋着头说不出话来,即使是小小的她,也感觉眼前的男子对钱不为所动。
“以身相许?”夙溪毓低低的笑道,满是戏谑的说道。
媚清舞脸微微泛红,害羞的摇摇头。想了许久,看着夙溪毓说“我是媚夙宫的宫主妹妹,你救了他,我让你坐副宫主。”
“媚夙宫?”夙溪毓有些出乎意料,呵呵,看来他的这次多管闲事对了。
媚清舞点点头。
夙溪毓从角落里出来,看着媚清舞说“好,这是你说的,不准耍赖。”
“我从来不耍赖。”媚清舞眸子里满是坚定。
夙溪毓抱住媚清舞轻轻一跳,跳进了那个院子。
媚清舞不知怎的小脸一片通红,心也扑通扑通的跳着,闻着好闻的薄荷味,另一个心跳让她心安。
夙溪毓突然将她放开,她竟然感到有些有失落的抬起头,眼眸中似乎在询问着他什么。
夙溪毓嘴角一直挂着那浅浅的笑,感到一阵炽热的目光,低下头去。
深蓝色的眼眸充满戏谑,红唇轻启,露出好看的洁白的牙齿“小姑娘,你哥哥呢?”
媚清舞回过神来说“我看见我哥哥被一群人拉进来的。”
“我没有说你骗人呀。”夙溪毓好听的声音在黑夜里是那样的温和。
“我,我。”媚清舞结巴的说不出话,她很怕他不相信她。
夙溪毓拉起她的小手,温暖的感觉包围了媚清舞,同时她也怔怔的看着那个银发男子,带着疑问的看着。
夙溪毓解释说“我带你进去找你哥哥。”
“嗯。”媚清舞的脸一直是红着的,她低下了头。
似乎有了眼前的这位男子,哥哥在她心里的地位有些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