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分班,闲来无事,蹦个野迪,不对,是去个网吧。来到网吧五元钱开了两个小时,玩了两把地下城小爷的技术那叫一个垃圾,自己打个怪都能被怪打死,突然索然无味,就像你片前入魔,片后成佛,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贱,打的太好不行,不好也不行,就只有在中间才恰到好处。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本就是一个群居动物,你一个人玩,后边还站了两三个观众,看完我的骚操作,一个对另一个说‘看看就这技术也好意思出来玩,’另一个说“是呀,要我这技术,我来网吧就看看片,听听歌,打打单机游戏,随便吃两核桃补补脑”。我看了他们一眼,悠悠然说到:“是啊,我就是连单机游戏都打不了,才来玩网游的,你说气人不气人,你技术再好只能站那看,我再辣鸡却可以坐着实地操作。你说气人不气人。想玩吗,是不是很想玩。唉!我下机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没得看了吧,赶紧回家写作业吧,省得你妈一会拿着皮鞭来喊你,小屁孩。”看着他们被我的王八之气震懵,小爷挥挥衣袖,溜之大吉。
出了网吧,天色已晚,公子不如就在奴家这里休息一晚吧,啊呸,电视剧看多了,思绪飞的有点远了。重来,天色已晚,走在这条街上,看着大街上一个个的勾肩搭背,粗俗的话语满天飞,两句不和,前一秒还你妈就是我妈,下一秒就杀父仇人相见大打出手。打完又勾肩搭背。简直了真的是,一个个的都两幅面孔,村和镇还是有差别的,在村里我已经够不要脸了。可到了这,才知道差远了。等出了社会,才发现,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显得格格不入。走在路上,打架随处可见,飙摩托的更是如此,那摩托骑的和医院是他家开的似的,晃晃悠悠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校门口,虽说天色已晚,但还是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到宿舍门前,房门虚掩,灯亮着,刚要推门,听见里面传来,啊,快点,我坚持不住了,别急忍住,我已经够快了,马上。哎呦,我去,让你给我加血,你磨磨唧唧的,死了吧。
哎呦我去,哪来的傻逼,妈的打个游戏给小爷弄的热血沸腾,吓得小爷菊花一紧。本来脚已经抬起了,思索一番还是用手推开了门,毕竟初来乍到,又不抗揍,还是低调一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上趴着两个满头大汗,面红耳赤,上身赤裸,床铺不整。要不是两人手上都拿着手机玩着游戏,小爷真以为遇见断背山上的高人了。互相瞄了一眼,两看无言。哎呦我去,宿舍满了。我开始整理我的铺盖,整理好坐在床上纠结要不要打个招呼,可以一看两人干的火热,连插嘴的机会都不给。算了,冥想一会(无聊就无聊,还冥想,发个呆还整那么高级的词汇)。哎呦胳膊腿都整麻了,不行得换个姿势,不然没有刚才的状态了。两人坐了起来,我才看清两人的面孔。一个瘦高,面带微笑,一个微胖,带着眼镜,也面带微笑,说不上的猥琐(感觉他猥琐,但具体说不上是哪,天赋技能)。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五个,最后一个还抱着一箱啤酒。我心里咯噔一下,妈的一个个的,三三两两,就小爷一个人。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也没人理我,小爷虽说脸厚,但也没厚到舔着脸往上贴的地步。闭上眼,继续神游,感觉有人戳了我一下。睁开眼,看了眼,一个瘦高个的小哥,兄弟,来瓶酒认识一下,我叫王珂。谢谢,刘涛。也没过多的话,碰了一下就他就回去了。接下来有个大高个提议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田波,可以叫我波子,来自刘湾,我叫杨帅,来自刘湾,多多关照,我叫贾成华家住彩虹桥那边,我叫王珂来自麻河,我叫赵冲来自麻河,我叫鲁文昭同上,我叫辛奎和波子一个地,我叫刘涛,半个本地的,举起酒,敬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