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蜻蜓点水的吻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子夫的衣衫就被他解开了,露出白皙的肌肤,柔滑白嫩,如雪如脂,羞红的脸,微张的红唇,有些慌乱的眼睛,尤其是褪去衣衫后那红艳的守宫砂,都让刘彻心动不已。
子夫见自己的衣服竟然就这么一瞬间给脱了个精光,赤 裸裸的两个身体显得格外刺眼,只是刘彻古铜色的皮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让子夫有些悸动,原本的挣扎顷刻间变得安分了许多。
当他的红唇吻到子夫的肚脐时,他分明感觉到子夫的身体微微一颤,似是渴望着什么,只是在此刘彻停住了。
“说,你爱过朕吗?”刘彻浮上子夫的身体,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此刻,子夫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和拒绝的能力,心里不是很恨他吗,为什么现在连拒绝都不会了呢?子夫心中暗想,可身体却还在渴望着什么,听着刘彻耳鬓厮磨的问话,子夫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刘彻在子夫的耳边轻轻撕咬,一只大手放在子夫的心间,感觉着她奈何不了的心跳,心中有一丝的得意。
匈奴的营帐中,单于的儿子克尔顿还没有见到自己父王的影子,以为汉军要将其为难便故意带兵在汉军驻扎的营帐周围肆意侵扰。
卫青怕惊动圣上便带百十骑兵进行局部镇压,却不曾想自己刚一出驻扎地便被匈奴的人给包围了,这一群人为数不少且各个彪悍,恐怕今日是凶多吉少。
刘彻的营帐内,子夫胸前的雕龙玉坠发出一阵刺眼的光亮,这样的光亮吓了刘彻一跳,印象中这是第二次见到玉坠发光,第一次是子夫从未央掖庭的房檐上十足落下,刘彻似乎也觉察的出,玉坠的发光仿佛是有预兆的,只是他猜不透而已。
子夫一把推开刘彻,只是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能够推开他,子夫猛然从榻椅上坐起来,眼前突然浮现出一把径路刀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
“小弟,不要,不要杀他。”子夫失口叫道,仿佛所有的事情正在自己的眼前发生一般,刘彻双手用力摇着子夫的身体问道:“子夫,你在说什么,醒醒。”
子夫被摇醒了,双眼怔怔的看着刘彻道:“卫青,他是我弟弟,他出事了。”
刘彻疑惑的看着子夫,虽然玉坠有预兆,可子夫说出的话实在让他无法置信。突然,一守卫急匆匆的闯进了刘彻的营帐,见两人如此赤 身 裸 体的一坐一站吓得又赶紧退出了营帐,在帐外道:“禀陛下,匈奴单于的儿子克尔顿在驻扎地外侵扰,做先锋卫青前去阻挠被匈奴兵围困,至今未出。”
刘彻的眼睛慢慢瞪大看着坐在榻椅上的子夫,先不管是预测的对与错,赶紧穿好衣袍冲出营帐指挥人去救卫青,卫青虽然进宫时间不久却已经是一代小将,且出战的几次也是屡战屡胜,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刘彻指挥营救的人已经来到驻扎地外将围困卫青的匈奴骑兵团团围住,外面的人往里打,里面的人往外打,克尔顿带的骑兵很快便招架不住了,一阵厮杀过后,匈奴兵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克尔顿和他的几个随身护卫还安然无恙的在马上,其余人等已经落马被俘。
卫青与来救的人马汇合后指着克尔顿道:“你为何在恣意挑衅。”
“我父王匈奴单于去了你们汉军的营帐至今未归,我是来要人的。”克尔顿道。
突然,一支利箭带着风声滑过卫青的眼前,卫青朝克尔顿大喊一声:“躲开!”
克尔顿顿时有些愣了,眼睁睁看着利箭飞来惊恐的瞪大眼睛竟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