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babybabynoonnoon。。。音乐的声音被DJ调到120分贝,DISCO舞池里的人们疯狂地舞动身体,没有规定的动作,只有想要甩到压力和不快的欲望,闪烁不定的镭射灯射出令人炫目的光影,每个人身体里的细胞都在躁动,仿佛要冲破身体皮肤的束缚,在这充满色欲的空间里解放灵魂。
林颐,一个三十出头,其貌不扬,身材微微发福的男人,此时正把头凑到陈比列的耳朵大声说道:“你看沈玛怎么样?”
陈比列看了看舞池里的沈玛,然后别有深意地看向林颐,右边嘴角上翘,用右手食指指腹摸了摸下巴。然后,凑到林颐耳边问道:“瞎子光用手摸都知道她绝对正点,老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颐只笑不语,但看向沈玛的眼睛里多了一层算计。
陈比列被林颐逗得心痒难耐,用手搭在林颐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林颐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林颐忍不住笑了笑,可是眼睛里全然没有笑意只有阴谋,他伸手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小袋子,五、六颗黄色药丸就呈现在陈比列的面前。
陈比列几乎失控地夺过小袋子,贪婪地嗅了嗅,此刻他的瞳孔里只有黄色药丸。
林颐凑到已经忘我的陈比列耳畔说道:“放一个到她的饮料里。”
陈比列被林颐的建议刺激得有点兴奋,突然想到什么,脸色松了松,摇头说道:“这恐怕不好,沈玛是我妹的同学,万一她是处女的话,她轻易绕不过咱们。”
林颐鄙夷地看着陈比列,喝道:“TMD,你也太窝囊了”接着凑到陈比例耳边说服他道:“总得有人给她破处嘛,让给别人还不如咋兄弟俩要了,再说,给她喝了这个,只要事后我们收拾干净,她不会知道的。”
林颐的这个建议似乎打动了陈比列,只见陈比列紧绷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穿着一条紧身黑色连衣短裙的沈玛,拉了拉身旁正摇头晃脑跳得忘乎所以的好友陈碧玲,双手围住嘴巴做个喇叭状贴到陈碧玲的耳朵上说道:“碧玲,我有点累了,你们跳,我先回去坐会儿。”
陈碧玲回头凑到沈玛耳畔说道:“好,我哥和他哥们在那儿,没人敢欺负你,你先回去歇会,我们再跳一会就回去。”
和其他同学打过招呼后,沈玛就径自回到包厢的座位上,对着林颐和陈比列笑着点了点头。沈玛和他们第一次见面,不熟,没什么话可说的,她便坐到与他们隔开两个位置的座位上,拿起自己的橙汁一口气喝了半杯。
一旁心怀鬼胎的林颐和陈比列互相使了使眼色,静观其变。
没一会功夫,沈玛不自觉地开始想跟着音乐左右甩动她的头,眼睛里的景象开始出现重影,她不知所谓地笑了起来,她被自己的淫荡的笑声吓了一大跳,慢慢地身体开始燥热发烫,她忍不住用手去摸脖子,想要扯掉身上的短裙,可是,仅存的理智迫使她放弃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林颐和陈比列见沈玛身体里的毒品开始发作,便相视一笑,各自同时往嘴里送了一颗药丸,便起身架起全身瘫软的沈玛出了舞厅。
沈玛不是没有感觉,十九年的生活经历和所见所闻,她知道身边的林颐和陈比列想要干什么?她极尽全力想挣脱他们的挟持,可是做出来的动作却变成往他们身上勾搭拉扯,一边摇头,傻笑着的沈玛,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很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不乖乖地呆在家里,一想到待会等待自己的可能不止他们两个,她就害怕得几乎要虚脱,可是她不想就这么糊涂地失贞,她瞪大着眼睛,祈求上帝能帮她一个忙。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总会眷顾善良的人们,在他们就要走出舞厅的时候,陈碧玲从后面追了上来,急切地问道:“哥,沈玛她怎么了?”
沈玛依然笑着,只是她这次不是傻笑而是开心地笑。可是,下一秒钟她依然在笑,只是心里在哭。
因为陈比列听见妹妹的问话,便松开沈玛让林颐可以继续向前走,转身拦住妹妹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同学说她头有点晕,想要出去透透气,我们待会就进去。”
单纯的陈碧玲想起刚才沈玛说她有点累,便相信了哥哥的话,只是简单地交代哥哥帮忙照顾好沈玛便回去舞厅了。
沈玛被他们搬上车,一肚子坏水的林颐和陈比列开始兴奋地大叫起来,药物开始上脑了。林颐一边摇着头,高声呼喊‘喔,耶’,一边启动车子向对岸的公园开去。他开着车却还是不自禁地看向后座的尤物,当看见已经开始迷糊的沈玛那雪白的颈脖和修长的大腿时,他几乎要吼出一声,想到待会能在公园享受这人间极品更是兴奋得不能自持。
‘砰、砰’极速行驶的车子撞向桥上中间的隔离栏,由于速度太快被反弹撞到桥边护栏,冲击力太大,车子直直飞出,快速地掉到江中的大漩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