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叶篱昏了,如果是在平时,应晚秋一定会心疼的要命,然而,现在的应晚秋完全换了一个人。那张原本柔和的脸庞,如今满布狰狞。
"你这个废物,不就是喜欢这个女人么。上了她不就完了。至于如此牵肠挂肚的么?我们应家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真是一个废物。"应晚秋自言自语,手里确没有停止,几步到了肖叶篱的身前,粗暴的撕开肖叶篱身上的衣服。举止之间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
外面的洛蚺已经跟上了楼,他不知道应晚秋将肖叶篱带到了哪个房间,但一种不祥的感觉在他的心里升起。他必须要马上找到肖叶篱,天知道现在的应晚秋有多么的危险。也没人知道这样的应晚秋会做出什么来。二楼的房间有六间,洛蚺挨个的推门。除了两个房间外,所有的门都没有上锁。
洛蚺将目光对准了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上了锁的房门,他不能确定应晚秋和肖叶篱在哪个房间。用钥匙开已经不现实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撞门。这别墅的房门隔音效果都很好。因此里面发生了什么,在外面是听不到的。
洛蚺向后退,然后用出吃奶的力气狠狠的撞向房门。不得不承认,莫凡当初在装修这别墅的时候,真的是选用了质地最好的材料。而且用了最棒的装修队伍。就从这门被洛蚺狠狠一撞,却只是轻轻的振动了一些便能证明了。然而,洛蚺心里几乎把莫凡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遍,你没事弄这么结实的大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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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超看着面前春风满面,异常开心的莫问,心底也同样的问候了旭日那个老头全家老小一遍。你个死老头,自己多大年纪了不知道啊。说怀孕,你居然就能相信了。不能不承认,这老东西真是糊涂到家了。
"你是不知道,那老家伙简直开心的要命,几乎不用我开口,直接找律师写下了遗嘱,他过世后,在国内的旭日集团的所有资产全部归我肚子里的孩子所有,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男孩,将来还会有更多的财产给他。不过我谢绝了,我说我们母子没有任何的争霸之心。只想安身立命而已。能把国内的资产给我们,我们就很满足了。"
"你是不知道,那老头的吃惊和难以置信,但随后便开心的不得了,说没想到我是这样一个懂得知足的女人。我心里笑的肠子都要打结了。"
莫问一反刚刚的眉飞色舞,眼眸深情的凝视着雷超,柔情似水的说:"超,你知道么?离开你的这些天,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真的很想能插上翅膀,早点飞到你的身边。这次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只要能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莫问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便终究会有脆弱的一面。她现在对雷超是用了真心的。当一个女人怀上了一个男人的孩子,从内心深处来说,她已经把这个男人当成了她今生的归属。这种情感来得很莫名其妙,但却很脆弱。
雷超将莫问拥在怀里,心底犹如打翻了五味杂瓶般难受。他的最爱,他那一生不能遗忘,不能舍弃的最爱肖叶篱,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一切后果的始作俑者,居然要对他付出真心。这样的情,这样的爱,他不能接受,却又无可奈何。
"雷超,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高兴。"莫问敏感的察觉到了雷超的异常。
"傻瓜,你多想了,我是感觉要那个老头的钱,我心里别扭,而且,我担心你和我走的太近,那老头如果知道了,那我们就很危险了。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死不要紧,我不想你和孩子有事。"
莫问听到这话,心里甜滋滋的。将头埋在雷超的胸前,温柔的说:"不会的,你放心好了,这边都是我的人,而且,那个老头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把我怎么 样的。他的命脉可掌握在我的手中。"
雷超的心里一动,急忙不动声色的问:"什么命脉这么严重,该不是你自以为很重要,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吧!"
莫问神秘的一笑:"亲爱的,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相信我,我能保护好自己的。也不会让他伤害你的。"雷超不自然的笑笑,为了不让莫问看出他神情上的不自然。急忙将莫问抱在怀里。莫问以为他是很久没见,想她想的,因此也没有挣扎,毕竟有心爱的男人疼爱的感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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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蚺看着眼前的房门运气,却也无可奈何。他只能满屋子的寻找东西。希望能找到一些重量级的物品,砸开房门。如果他的动作不能快点,估计真的会发生难以想象的大事。
他满屋子的乱窜,最后在厨房找到了消火栓。这东西很有分量的。他急忙抱着消火栓到了刚刚的那个房门前。用力的砸向房门的门锁。
咣咣的一阵很砸。房门总算是有了活动的趋势,他接着再接再厉,又是一阵咣咣的响声。门锁终于开了。房门一下子打开了。洛蚺急忙冲了进去,然而进去一看,这是一间书房,而之所以房门上锁的原因,是这间书房里有两个保险箱。而这些保险箱是有摄像监控的。他这顿狠砸破坏了门锁,进入里面的整个过程都被摄像监控装置录了下来。接着远程把数据传送到了公安机关。也就是说,他砸开房门的一瞬间,他已经是一个盗窃嫌疑犯了。
洛蚺抚额,一声哀叹。然而现在还不是他哀叹的时候,第二道上锁的房门,就是肖叶篱所在的房间了。他要去救肖叶篱。刚刚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心已经开始绝望了。应晚秋如果想做什么。估计这会也该得手了。只能期望肖叶篱的防卫力量有效,否则,洛蚺不敢想下去了。
第二道房门的锁不是很厉害,洛蚺拿着消防栓,两下就砸开了。他急忙冲进房门。里面的情景让洛蚺的血往脑门上冲。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肖叶篱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看样子昏迷着。而一边的应晚秋,同样的衣衫凌乱,几乎是衣不蔽体,他蹲在床边,双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的痛苦和难以置信。
洛蚺心底一声痛苦的叹息,他终究还是来晚了。看样子,这应晚秋应该是。。。然后他本人也清醒了。很显然,他的内心不能接受对着自己最爱的女人犯下了这样的罪行。他已经将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自责中。这样的情况下,应晚秋早晚会彻底崩溃掉的。但现在洛蚺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更加担心的是肖叶篱,如果肖叶篱清醒过来,知道了这样的事情。那对她又是怎样的一种打击。
洛蚺感觉自己的神经太坚韧了。这短短两天的时间,一件件的事情突然爆发出来,一切变得异常的混乱。乱到了他根本无力解决。相信警方应该很快就会到来。如果莫凡在还好,现在房子的主人不在,我们这些人把房主的家给拆了,这才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嗯,嗯。。。"床上的肖叶篱此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洛蚺和应晚秋瞬间如木雕泥塑一般的身体僵直,这种时候,肖叶篱醒了。
"痛,"是肖叶篱的第一个感觉,身上犹如被火车碾过般的疼痛,而她的腰部,大腿部更是酸软的要命,几乎动一下都能要了她的命一般。她这是怎么了?慢慢移动身体,身体的僵硬和酸痛缓缓褪去。肖叶篱慢慢活动了一下身体,缓缓坐了起来。
似乎屋子里还有两个呼吸声,一个听上去很粗犷,一个听上去比较细腻。肖叶篱皱眉,腰部的酸痛有加剧的趋势。她皱着眉头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莫凡出事了,她要去达达岛,然后应晚秋抱住了他,再然后吻了她,她挥手给了他一个巴掌。接着似乎应晚秋抱起她进了房间,后面的便不知道了。
现在她看不到,却能感觉到这是在房间里。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肖叶篱的心在这一刻完全明白了。她也和雷超同居了两年多,也算是有些男女之间的经验了,如何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肖叶篱的嘴里蔓延着浓浓的苦涩。"是应晚秋么?"那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洛蚺和应晚秋都明白肖叶篱问这句话的意思,她是在问,那个侵犯了她的人,是应晚秋么?
床边的应晚秋一声低低的嘶吼,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寂静的夜空中哀伤,咆哮。肖叶篱抿着唇,什么也没有说。慢慢一点点的挪到床边。摸索着向前走。
洛蚺急忙走过来,扶住肖叶篱伸出的手臂。
"你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我帮你。"洛蚺的声音很轻柔,犹如面对一个易碎的娃娃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