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去泰国,而且据说在泰国的行踪没有人知道。中间有几天他们公司的人四处寻找他们,但没有找到,一个星期后他们在泰国边境出现了。他们说是迷路了。这事在当地的警方还备了案。"
"你说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莫问。"
"莫问,莫问。"肖叶篱喃喃自语的嘟囔着。这名字怎么感觉在哪里听到过。具体是哪里又想不清楚了。好奇怪的感觉。
"是不是感觉这个名字很奇怪?"莫凡平静的问。肖叶篱点头:"总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在前生。。。"肖叶篱猛然间想了起来,这个人曾经是她的客户。但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入狱了。据说是因为贩毒。。。
"不对啊,这个人,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记得,我曾经见过那个莫问。长的不怎么样。而且没有这么好的气质。是哪里出了错?"肖叶篱歪着脖子想了一会,还是感觉到不对,为什么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就是怪怪的。可究竟怪在哪里呢?
"哎,臭臭,我们的重生可能真的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现在这个莫问,我怀疑是假的。"莫凡的一句话犹如一颗惊雷,炸的肖叶篱半天无语。
雷超这会在公司里,正胆战心惊的忙碌着。毕竟昨天是不辞而别的。而且还拿走了人家的床单。这一整天他都很害怕莫总会过来问他。意外的是,莫总今天似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在走廊碰面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的一个点头,便交叉而过。雷超这颗心总算是放回到了肚子里。公司里的人对昨天电梯坏的一事一点议论的人都没有。就好像是,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如常。
偶尔会有一些人在看到雷超的时候,眼眸中会有一丝的暧昧,但一闪而逝。真的就是一闪而逝,快到让雷超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这样反而更好,至少雷超不会感觉到不自在了。
莫总的办公室里,达哥恭敬的向莫总汇报情况,末了战战兢兢的说:"我们这次的损失还是比较大的。你看接下来要怎么做?"
莫总斜躺在老板椅上,那副慵懒的神情犹如一只名贵的小猫在悠闲的舔着自己的爪子。女人如猫这句话,在莫问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做这一行,难免要失手的。出了事不能慌张,既然那边已经暴露,那就将所有的线全部掐断。只要让警方摸不到头绪,没有矛头指向我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重要的是,我们内部不能出乱。给他们的家属一笔钱,让他们好安心的顶罪。有人要是把不住嘴,那就让他消失好了。不仅他一个人消失,要连着他所有的家人一起消失。懂么?"
达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随即点头答应了。
"那个雷超没有什么反应吧?监视肖叶篱的人呢?"莫问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的询问。
"没有,雷超和往常一样,似乎对昨天的事没有察觉。肖叶篱那边今天没有去上班,那个莫凡去找过她。至今没有出来。"
"哼,莫凡,肖叶篱。这两个人还真是臭味相投。这会指不定怎么滚在一起了呢!行了,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先让那个肖叶篱稳稳神。过几天我会送她一份大礼的。"莫问说完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进了办公室的里面。达哥恭敬的退了出去。
肖叶篱家,肖叶篱看着莫凡带来的资料,眉头揪的紧紧的。她一直有种很奇怪的直觉,似乎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她是认识的。只是她又真的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啊!
"我感觉她失踪和出现的时间很有问题。"莫凡在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失踪是在两年前。出现是在一年前。这个时间。。。
"你还记得小舞么?那个女孩也是在二年前失踪的。她计划要让雷超染上毒瘾。被雷超送上了公安局。而后在二年前失踪。"
一道电光在肖叶篱的脑海中闪过。小舞,莫问,这两个女人在她的脑海中慢慢的重叠。她们的身型相似,气质一样那么清冷。而资料上记载的莫问根本没有这么清冷的气质。相反,过去的莫问是个很风骚的女人。一看就像是街边发廊里的特殊工作者。而现在的莫问,不止气质容貌完全不同。就是眼神也根本不同。莫凡的资料里有一张过去的莫问的生活照。两者之间根本就是两个人。相反的,现在的莫问,那眼神,那气质,和小舞居然是那么惊人的相似。
"整容?"肖叶篱说出了这两个字,莫凡点头。
"我让人在所有注册的整容医院寻找关于莫问的消息。看她到底和过去的小舞有没有关系。"肖叶篱点了点头,莫凡办事,她一向是很放心的。
结论出来了,但这结论确让肖叶篱颓废的瘫倒在床上。如果她是小舞,那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复。她在用她的方式向肖叶篱报复。只是报复她没有关系。她对雷超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旭日集团涉及贩毒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她有没有涉案,雷超又会不会被拉下水!这些问题让肖叶篱的心头沉甸甸的难受。
就像莫凡说的那样,他们的重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也包括他们自己的。
医科大的校门口,洛蚺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当初那个一直追着应晚秋的小齐站在门口正焦急的等候着。
"姑奶奶,你这么急找我干嘛 啊?"洛蚺刚刚喘匀了气,急忙询问道。
"我听说,他病了,现在还好么?我想见见他,可他们说,他已经退学了。"小齐鼓着一双发红的眼泡问洛蚺,这些天以来,她一直再为应晚秋难过,这两年来,她开始是为了那个赌注才去追求应晚秋,但两年的接触下来,他一直是冷冷的。从来不曾正眼看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