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出事了,沙皮听说了之后第一个就想到了那盘带子,他急急忙忙的到了李铭家,把那盘带子找了出来。他前脚刚走,后脚小舞就来了,可惜就差了那么一步。
沙皮抱着带子回家,高兴的不得了,一口气看了几十遍,心里那个美啊!越看这心里头越是痒痒。最后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手。小舞接到电话之后,万般的不愿意,还是要如约而至。
沙皮看到小舞就美得冒泡了。一脸猥琐的一把将小舞抱在怀里。“我的美人,你可想死我了。这次我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不等小舞有反应,整张脸带着烟味和酒气便亲了上来。小舞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故作镇定的说:“你是什么人,可不可以把你手里的带子还给我,你要多少钱直接说,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钱?哈哈哈,我沙皮还真没在乎过钱,你知道我是干嘛的么?卖粉的,卖粉的人里有几个缺钱的。再说,你能给我多少,十万?一百万?还是一千万?”沙皮轻挑的抬起小舞的下巴,眼眸在她那白皙的肌肤和红润的双唇之间徘徊。
“你说啊,只要你能说出一个具体的价格,我就是想尽办法都会给你的。只要你能放过我。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宁可和你玉石俱焚。”小舞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神情,这样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每天提心吊胆的。还要在人前故作清高,其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肮脏。既然如此,不如死了的干净。
沙皮愣了一下,随即发现小舞的眸光中闪动的坚决。就这样放过她,他的心里可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的。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你想出钱?好啊,那你准备好一千万好了,到时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带子。”
“一千万?我又不是什么明星,怎么会值那么多?”小舞失声尖叫。
“怎么。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啊?难道你忘了你那个外交官的父亲了?你或许不值这个价格。但是你的父亲可值啊!你说我要是把这带子给他送去,他会怎么想呢?”沙皮一脸无赖样的在小舞的脖子边闻了闻。这小妞还真香。
“好,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弄到钱。”小舞忍下眼泪答应了,一想到远在国外的父亲,她的心犹如刀割般的难受。沙皮哈哈大笑,一把抱住了小舞,趁她不注意,把小舞扛到了肩膀上,几步走到了床边,把小舞狠狠的摔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小舞失声尖叫。
“干什么。当然是先收点利息了。”沙皮不等小舞反应过来,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今天是各所大学新生入学的日子,洛蚺和应晚秋一起踏进了医科大的大门。应晚秋还没有从父亲去世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心底有些戚戚然,脸上也是面无表情。洛蚺这一路上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毕竟这事换做是谁,也不可能这么快便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
“秋,我们先去新生报到那里报个道,希望能把我们分到一个宿舍里。”洛蚺过来拉了下应晚秋的胳膊。应晚秋淡淡的点头,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两个人走到新生报到处,拿出录取通知书做了登记,并且领取了宿舍的钥匙。很遗憾的,他们不再一个寝室。应晚秋住在321室,而洛蚺住在320室。两个人这次换成了邻居。
应晚秋做好了登记准备,刚要去宿舍,一个清秀的女孩拦住了去路。“你好,请问,你是李杨么?”应晚秋皱了皱眉头。“你认错人了。”冷冷的回答,然后错过女孩准备离开。女孩似乎愣怔了一下,但是马上又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你就是李杨,我没有认错。你为什么要不认我。”这次女孩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缕哀伤和悲戚的神情。仿佛应晚秋是个十恶不赦的负心人。应晚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声音更加冰冷的说:“你认错人了。”
“你明明就是李杨,连声音都是这么像。”女孩见他依然不承认,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揪着应晚秋的一个衣角,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放手。”应晚秋一声冷冷的怒喝,一甩手甩掉了女孩的那白皙的纤纤玉指。转身朝着宿舍而去。周围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洛蚺在旁边目睹了一切,也自然没有错过应晚秋甩开那女孩时,女孩眼眸中一闪而逝的狡狯。这应晚秋还真看不出来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想当初他对肖叶篱那可是好的不得了啊,一个原本那么温润的男孩,怎么今天会变得如此的冷漠。难道是父亲的过世让他冷了心,对什么都不在乎了么?
“秋,蚺。”洛蚺正在心里腹诽着应晚秋的反常,一声清脆婉转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洛蚺的心里一阵激动,这声音,是肖叶篱。在去看应晚秋,这家伙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似乎情绪比他还要激动。死小子,看不出来,他居然还是闷骚型的。
“喂,说你们两个呢,都不理我是吧,不理我我可走了啊!”肖叶篱在后面见他们都没有回头,心里不乐意了。她知道今天他们会来报道,因此可是紧赶着干完了工作早早的过来等他们。就是要给他们一个惊喜。毕竟那么多年的友谊,感情还是很深的。在肖叶篱的心里,他们就像是大哥哥一样。
“怎么会呢,我们这不是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么!”洛蚺连忙转身,笑嘻嘻的对着肖叶篱走过来,还没到近前,丢下手里的行李张开双臂就要给肖叶篱一个拥抱。肖叶篱一个闪身躲开了。没理洛蚺这茬,直接奔着应晚秋走去。
“秋,是不是不想看见我啊,我来给你们接风。你怎么都不理我呢!”肖叶篱的声音在面对应晚秋时变的异常温柔。唇角也挂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应晚秋的肩膀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秋,你怎么了。”肖叶篱感觉到了不对劲。疾步走了上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应晚秋丢下手里的行李,抬头望着天空,泪水不自主的倾泻而出。他不是不想理肖叶篱,是他不知道要用如何的心态去面对她。明明知道没有爱,却是那么的难以割舍。在父亲去世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枯萎了,是肖叶篱那轻柔的话语和宁静的温柔,温暖融化了他的心。让他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然而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清楚,肖叶篱不爱他。
“秋,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永远可以借你使用。”肖叶篱以为他是因为父亲的过世而难过。人的悲伤其实有很多种,有的人喜欢唱歌,有的人喜欢喝酒,还有人喜欢不停的工作。而这些行为都是对悲伤的一种发泄的方式。肖叶篱认为,应晚秋的父亲过世压抑了这么久,也的确需要一种方式来发泄,但她确完全不知道,应晚秋的悲伤是因为她才会这么难过。
那种相爱又不能爱的痛苦。不是单纯的几个字就能够形容的。这些肖叶篱不懂,但洛蚺懂。洛蚺连忙过来打圆场,他怕应晚秋忍不住说了不该说的话,气走了肖叶篱。洛蚺拉着应晚秋先把行李放在了宿舍,然后和肖叶篱一起离开了学校。他们刚刚离开学校。在转角处,那个把应晚秋当成是李杨的女孩转了出来。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肖叶篱带着这两个朋友一起去吃饭,这次没有叫上雷超。到时莫凡刚巧来找肖叶篱,因此过来凑凑热闹。洛蚺和应晚秋看到莫凡的出现,心里都一凉。尤其是洛蚺,瞪大了眼睛愤愤不平的盯着莫凡。大有和他在一较高低的架势。碍于有肖叶篱在场,他们都比较克制。中途肖叶篱去卫生间。洛蚺伸手就要抓莫凡的领子。
“她已经有男朋友了,那个人不是我。”莫凡平淡的一句话,让洛蚺停住了伸出的手臂,应晚秋也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是真的,他们在一起已经一年了。我们还在这里较什么劲啊!”莫凡抬眸盯着他们。眼眸中是一抹平淡如水的淡然。“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莫凡最后又加上了一句。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好么?”应晚秋声音有些苦涩的询问,虽然很早就知道了肖叶篱不会属于他,但事情真的发生了,为什么他感觉会是这么的难受。那心里的痛犹如钢针刺骨般痛入骨髓。肖叶篱,他的小叶篱,他守护了近十年的女孩,就这样远去了。
“他们。。。目前为止,很好,但以后就不好说了。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的。至于你们,我不介意你们成为我的情敌,”莫凡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这句话憋再他的心里很久很久了。
肖叶篱回来时,看到面色各异的三个人,有点莫名其妙。刚刚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