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瀚文准备挥剑冲破群蛇包围的时候,一阵清脆的笛声从远处飘来。
那笛声忽而低沉忽而高昂刺耳,就像全身爬满了蚂蚁般让人听着耳朵甚是难受,瀚文不禁皱了下眉头,难道说这这蛇谷还有别人存在?简直是废话,没有人的存在怎么会有笛声,难不成蛇还会吹笛子不成。
奇怪的是那些蛇仿佛能听懂这笛声一般,竟都一字排开往左右分散,此刻围在瀚文身边的蛇少说也有上万条,就这样分散开来简直像极了大海中的波浪,而且更奇怪的是黄蛇跟黄蛇一边,红色跟红蛇一边,这样子一分散开来简直就是经过专业训练似的,看这架势似乎在给某个人让道,看来这蛇谷里的人能够用笛声来控制蛇的行动,这人还真是不简单。
瀚文向蛇群让开的道上看去,不由得惊呆了……
“我X,不可能吧,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牛X的人。”
忍不住又擦了一遍眼睛,确信自己看到的不仅仅是真的,而是千真万确的真。
他看到了一个拿着笛子的女人,又是废话。肯定要拿笛子撒,不然那笛声是怎么吹出来的。可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就让他惊讶成这样吗?总不至于说瀚文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女人吧。
瀚文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即使是那个他深爱着的筱梦跟这个女人也没的比。就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她的容貌。
瀑布般长得直达小腿的头发比现在的什么烫拉直的还要直,白皙的皮肤还透着一抹红,那精致的五官简直就像是为她存在,少一个都不行。还是废话,你家的五官少一个再美也变丑了撒。反正所有的所有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
美!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靓!
更让人喷血的是这么美的女人竟然一丝不挂,两边垂下来的头刚好顺着胸前直到大腿,该遮掩的地方都被那该死的长发给遮个一干二净,换到现在那绝对只有两个字能形容,艺术!
瀚文静静的看着那个女人越走越近,脸也越来越红,他没办法不看,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太美了,更多的是暴露的恰到好处的身体吸引了瀚文。
同样那个女人也在看着他,一点也没有别的女孩子该有的害羞,而且直盯着瀚文的眼睛看。
忽然间笛声停止,女人已经放下了笛子,但是行动却还在继续。
呼吸急促!绝对的呼吸急促!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不到半尺,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估计再靠近怕是心跳的声音也能听见了。瀚文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当然身体里的某个部位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传说中是哪位科学家说的热胀冷缩的变化。
这女的究竟要干嘛,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为什么她头发那么长还那么直?为什么她连衣服都不穿?为什么还离我这么近呢?
难道?莫非?不会吧?
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想法已经在瀚文的脑袋盘旋,而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了。只要一伸手,瀚文就可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喂,你干嘛呢?放开我。”
天晓得,那女人竟然将瀚文拦腰抱起向着蛇群让开的路上往回走,对于瀚文所说的话跟完全没听见一样,更奇特的是两边的蛇也像吃了药一般全部都将头竖了起来左摇右晃的四散开去。
想不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竟有这般力气,可想而知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眼看女人不搭理自己,瀚文也懒得作声了,被美女抱着走的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何况还是一个全身**美的不能再美的女人。不过此刻的瀚文脑袋里已经想不到那么多了,在他眼前那一片波涛汹涌已足够占据他整个脑袋。
他也想看看这女人到底会带自己去哪里,虽然这女人比较野蛮可要是没有她瀚文现在都还困在蛇阵中。
直觉告诉瀚文这女人虽然不简单,但是对他却没有恶意。
也不知道累了还是在美女的怀里太舒服了,瀚文竟然在那女的怀里睡着了……天啊,你睡什么嘛,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饱餐一顿秀色,真TM是个败家子来的。
正陶醉在美女怀里的瀚文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喊自己。
“小文,醒醒。”
好熟悉的声音,好久没人叫自己小文,自从老爹那天夜里离奇失踪后就再也没人喊过他小文了。难道是……
瀚文立马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真的是那张脸,只是经过了十多年的风霜那张脸上已经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头发也已经由原来的一头青丝变成了现在的光头,若不是那张脸和那熟悉的声音,瀚文或许就真的认不出来了。
“老爹,真的是你么?我不会是再做梦吧?”瀚文揉了揉眼睛,还是不能确定这一切是真的。
“你没有做梦,都是真的,其实爹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爹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说话的老人穿着一身白布长袍,两只衣袖空空如也被风吹得一阵乱摆。
“爹你的手怎么了?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你是不是不要小文了?”
瀚文本想冲着他爹大发一顿脾气,毕竟他爹不在的这些年瀚文吃了不少苦头,可看见他爹那空空衣袖,这脾气实在是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