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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绅气道:“这妮子,真是气煞我了!”说罢,一甩衣袖,连书房都没去,便去了后花园。
刚刚一幕刘全是看的清楚,听的明白。凑到正在摇着躺椅的和绅身边道:“我说老爷啊,其实,您也没必要这么较真。就象您长教导我的,什么事不都有个特殊嘛!”
和身睁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刘全,再又躺了下去,说道:“有什么你就说吧,是不是小姐叫你来求我的啊?”
刘全连忙解释道:“老爷,哪有的事。咱们不说小姐,就说这王京。他现在可是皇上那里的红人,这个您比奴才清楚。老爷您肯定是要拉拢这样的能人为之己用对吧?可那王京现在一是有了地位,二也有了家室,什么都不缺了。真个想拉拢这人,恐怕已经没这么简单了。”
和绅盯着眼只看刘全,眉头皱道:“莫非,你是要我将这蓉儿撮合给那王京?”
刘全点头笑道:“正是这个意思!”
和绅思索一番,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和绅的女儿再比不上那男儿,可也是千金一个,怎可去做人家妾氏,到了王家受尽委屈,我和绅颜面何存?”
刘全见和绅是这局中人,便安抚道:“老爷,您先听我把话说完,这小姐若真是嫁到了王家,铁定是吃不到半点苦头,这个老爷可以放心。”
和绅一愣,尽是猜不透刘全想的什么,便道:“你的意思是?”
刘全盘算一堆,摊开话道:“老爷您想,小姐和王京结合对您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而且不会害到小姐。这其一,您和王京结成岳婿之亲,这王京自然要敬您十分,别说这平日还没什么瓜葛,就是有些皮毛,也架不住这岳父的面子,自然不会计较。这二者,王京成了您的女婿,若是您脸上抹了黑,那不也是往他王京脸上涂黑么?他自然要护着您,帮着您,您想是吧?这其三,小姐嫁到他王家,王京对小姐只能比这正房好,不能比这正房差。那为什么呢?还不是有老爷您罩着。若是离他个千儿百里的,老爷您看不到的地方,小姐受了委屈自然无人知晓了。可这是京城,从府上到他王府也就是几条街的时间,试问,王京他也不傻,这权衡之间,也能分的清轻重缓急,分的轻孰轻孰重吧?对小姐自然要体面三分,要不他的脸不好搁,不但没了名声,反倒会得罪老爷,到时候就是找个机会刁难他,量他也说不出话来。”
刘全只一宗话说出,和绅利马就站了起来,直瞪瞪的看着刘全,赞赏道:“好,刘全啊刘全,老爷我没白养你,关键时刻还是跟老爷我亲。老爷我可真是老了啊,这脑袋都快赶不上你了,跟我没白学这两年!”
这和蓉在闺房里一直哭闹,任凭侍女如何调说也是无从逗乐,只好作罢。哭闹了大半个时辰了,直到和绅来到其闺房都依旧如此。见着女儿如此心伤,和绅也是不由的心痛。走近身,安抚道:“女儿啊,爹爹见你这般模样,也是伤心啊。哎,无奈,爹爹我就把这把老脸都丢掉,就依了你一回吧,但愿你真能碰到个好归宿,那姓王的能对你好些便是了。”
一听和绅转变了态度,和蓉那个高兴劲儿,一把鼻涕一把类的,还带着满面欢笑,着实的让和绅心里也觉得不是个味儿。喜极的和蓉问道:“爹爹,那您什么时候才让女儿与他认识认识啊?”
和绅转念一想,道:“过些时候再讲,他今日刚从府上离开,若是我利马就再去请他,难免会让他以为我和绅巴结与他,再不卖我情面,那我可就真个是丢足了脸了。你切再消停两日,两日后我便再借故请他来府上,到时便差下人说我不在府中,你自然就有了接近他的机会。这不更是顺水推舟么?即成人之美,又不失我和绅的颜面。”
王京这还没刚从和府出来,回去的路上,碰上了另一人,正乃是大学士记晓岚。两人虽没有太多的过往交情,但同朝为官,话是没少说。见了记晓岚王京便迎了上去:“记大学士!”
记晓岚正抽着他那大烟袋在街上串动,忽听有人喊到自己,回头一看,竟是王京,连忙拱手道:“这不是王御使吗?你看我这尽是顾着看路边摆置,没注意到王御使啊。哎,不知王御使这会是从哪而来啊?没在府上呆着?”
王京笑道:“哪里的事,本来也是在府里闲着没事做,正发闷时,这不和绅和大人差人来请我到府上闲聊几句。临近午时我才辞别。刚刚路过那饭庄,闻到那烧肉甚是醉香宜人,便去吃上几块,这才回来。”
记晓岚一听,暗道:“这和绅又想找些蛇鼠与他为伍,这王京倒也是一能人,虽有几分运气,可没那能耐,皇上也不会重用与他,若是能与他共事,也不失为一件坏事。”想至此处,便笑道:“王御使,何不趁着午时到我府上一坐,我们对饮几杯,如何?”
“这……”王京略一思索,道:“记先生,我这刚填饱了肚子,便要去你府上,岂不成了笑料。明日,明日午时,我当亲自登门拜访。与记先生畅谈一番,当是赔记先生今日邀请,我婉拒之歉意,不知记先生意下如何?”
记晓岚笑道:“好,我就喜欢王御使这般爽快之人,明日我做好酒菜等候王御使大架。记某便先行一步,回府准备去了。”
王京拱手作辑道:“好,到时我一定登门。”
这晚,刚躺身下去,胡姬便伏在王京胸口,问道:“那个和绅没事找你干什么?该不会真的要找你闲谈吧?”
王京一边抚弄着胡姬两鬓秀发,一边道:“他这只老狐狸,找我能有什么好谈的,无非就是想和我套套近乎,拉拢拉拢我。自然是想巩固一下他和氏那些党羽的势力呗。不过,今天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人!”
“谁?”胡姬问道。
“大学士记晓岚!”王京仰着个头,说道:“他今天就要我去他府上去坐坐,我没去。”
胡姬一听这回答,便问道:“我记得这个记晓岚可是个好官,在民间都广为流传,听说他和和绅可算是死对头,老冤家了。你为什么不去啊?”
王京摸了一把胡姬娇嫩的脸,道:“你别急啊,听我说完。本来我是想不去的,可一想,这记晓岚他又不是什么坏人,到他那兴许还能受教一二,去就去吧。于是我就跟记晓岚说了,明个中午,我亲自到他那去。他可是做好了酒菜等着我的,这待遇不一样啊!”
胡姬挥着个粉拳,打到王京的胸口上,笑道:“你这人,我才发现啊,不仅好色,而且贪吃,我正纳闷呢,你怎么就没像和绅那样,长成个猪脑袋呢?”
王京唏嘘着,将胡姬压倒在身下,故做淫亵的笑道:“你是说猪头对吧?那好办,把你吃了就能变猪头了!”说罢,便朝胡姬身上扎去,小两口再有热战起来,好似一番春光无限好啊。
次日,王京如约到了记晓岚府上,这酒肉也都早早摆上,等着王京到来。只是,与印象上,或者是和这自己知道的形象上有些出入。这记晓岚的住所,在王京的记忆里,应该是个茅庐。可这里呢,也是深宅大院,甚至比自己那御使府还要好上三分。也难怪,人家记晓岚和王京这官品可不一样,一个四品,一个二品,悬殊很大啊。
记晓岚聊的,和在和绅那聊的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记晓岚不会把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人家是从客观的角度去说这些现存的问题。不象和绅那般,把所有事情都说的好似性命关己一样,很有一股大义之风。可事实呢?一个奸诈狡猾,贪赃枉法。另一个呢?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为清朝造福为百姓造福。
饭桌上,记晓岚借着酒醉遮脸,问道:“王御使,听闻你是从这海外留学而来。不知你父为何许人?”
听这话问的,不留一点余地,王京暗骂道:“这记晓岚摆明了没有书上和电视上写的那么好啊,怎么看象一奸人啊?还想趁我喝的多了,来摸我的底,探我的家事。”于是便道:“我家父母与海外奔波经商,乃江苏人士。”
“噢!”记晓岚接着道,既是做着商贸往来,定是家世庞大的门户,不知道尊父大名可否告之。
“果然狡猾!”王京暗道,接着便说:“哎,实不瞒你记先生。我父母从国外接我回国。路上遇上风浪,船毁人亡。我也是抓着块木板,不知经历几日,才飘到了我大清国的土地上。回到家中,家产也都被些氏族中人抢拨,我也自沦落。尽是些伤心事情,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却是王京这一面说辞,才让记晓岚没了问话。撇开王京私事,不再问津。
二人聊的也算投机,话说天下事,再道未来事。近到江宁私盐,远到台湾郑氏后裔、曹帮乱匪,这些无不体现记晓岚对清朝的忠心,对乾隆的不二心。两人边聊边喝,不觉得这酒便喝的满足。第一次喝的不醒人世的王京是在记府下人拿轿子抬回的御使府。
次日,早已日上三竿头王京才朦胧的爬了起来。显然是昨天喝酒喝的太多,太猛才会造成如此之大的后果。暗自发誓道:“妈的,以后谁再找我喝酒,我跟谁急!”
王京穿好了衣服,刚要出门,却见胡姬已经到了房前。见其已经起了身,胡姬笑道:“好些了吗?看你昨日喝的那样,一夜酒臭味儿,差点没把我给熏死!”
王京懊恼,后悔道:“夫人就别取笑我了,若不是我与那记晓岚聊的投入,又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啊,这就是所谓的话多酒更多啊,以后我可要少喝酒咯,这次算是把我给喝怕了,谁要是再找我喝酒,我真个是要推辞了。”
王京这话是刚出了口,胡姬便掩口直笑,道:“你还别说,搞不好你今儿还真得去喝酒呢。”
王京一听,惊道:“怎么?夫人这话如何解释?”
胡姬走到王京身边,搀着王京,边走边道:“这和府的一个下人又来到咱们府上,说是他们老爷有些小事要请你到他府上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王京这才如释重负,宽心道:“是他啊,我当是谁,如若是和绅就没什么怕的了。这厮十分小气,根本不会留我在他府上设宴款待我,自然就没酒可喝。正好去他那讨点好茶来喝喝,消消我这酒后的火气!”
如同上次,王京到了和府,就在其下人的接引到了后花园茶亭上坐着,边喝茶边赏着园中风景。只是与上次不同,这次都坐了半个多时辰了,还不见和绅前来,王京有些急了,心想:“这和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请我来自己却不知道去哪了,不会是耍我玩吧?”想罢,转了话锋,冲那下人问道:“你家主子和大人怎么这么久都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那下人连忙应道:“御使大人稍等,我这便去看看。”说罢便退了下去。
此刻,园中只剩下一人,便是王京。少时,一女到了这茶亭,这女子王京认识,正是和绅之女和蓉。见了王京,和蓉也算大气,不象一般女子太过拘束,张口喊道:“王大人!”
王京不能失了这君子之礼,连忙起身,拱手道:“是和姑娘。王某正在此等候和大人,只是不知过了多久,和大人依旧没来,不知和姑娘可否知道和大人去向?”
和蓉掩口微微一笑,道:“王大人,我爹爹大概是不会来了,前一会,象是有什么要事急匆匆的出去了,这会还没回来。不如,就让小女子先陪王大人一会吧。反正爹爹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见着和蓉百般娇媚,莺声燕语,两夹潮红之下也挡不住那双水一般波动的眼眸。这般美貌即使是放到胡姬面前,也是可以媲美一二。王京这才明白,暗叹道:“和绅啊和绅,你是下足了本钱,要我上这钩啊。只是,你这好意我怕是消受不起。”
见状,王京便道:“和姑娘,既然如此,那王某便先告辞。”
和蓉连忙上前阻道:“王大人,再多留一会就是,家父少时便会回来也说不定。王大人何必这么心急,略等一会便是?”
王京当真道:“和姑娘,王某却有公务在身,改日一定登门向和大人谢罪。今日有劳和姑娘相高,王京实属感激。告辞了!”
“难道你就不能陪我一会?难道,你来这里就不能为点别的什么事吗?”王京刚要拔步,和蓉便冲其说起。
王京知道,要是不对她说些好话,恐怕是难以走成,便道:“和姑娘貌若芙蓉,我乃一朝廷犬马,怎能匹配和姑娘,和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领了。”
“可是我没嫌弃你啊。不只这个,我便是知道你已经有了妻氏,也不在乎,难道就因为我是很申的女儿你才不肯和我交好的吗?”和蓉在王京身后几米处,有些伤感的道。
“不!”王京沉思一番,若是不权衡清楚,恐怕会伤害到一个无辜的女子,思附之下,道:“若是能得和姑娘,定是神仙眷侣一般。能得和姑娘暧昧,王某自认有福。只是,奈何不得你我姻缘未到,赎王某不敢高攀。”
“好!”和蓉接过王京的话,说道:“既然你说姻缘未到,那好,我等你。什么时候你认为我们有这段姻缘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拒我与千里之外。今天我认识了你,今后我依旧会认识你,我会等着你,甚至缠着你。”
王京侧过脸,看着和蓉道:“如果当真到了那一天,王某一定不会拒绝与你,但是,不是今日。王某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后花园。只留着和蓉一人在那茶亭呆站,心里暗叫道:“王京,不管你有几个夫人,几个小妾,我要得到你,我和蓉一定要得到你,除非你死或者我死,否则,谁都别想阻拦我们在一起,包括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