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荷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脸颊也开始滚烫,就连声音也变得微弱了起来:“你给我下了药?”听荷开始懊悔,懊悔自己还从小就随父亲学医,连这点常识竟也没有注意,连被下了毒,也不知道。
狱卒早已经换了一副嘴脸,嘿嘿笑道:“不然你以为怎样?看你这憋红了笑脸的模样,似乎药已经发挥作用了。”狱卒说完,伸出自己的手,在听荷通红的小脸上来回摩擦着。一边抚摸一边道:“若不是你脸上那块黑东西,你还真他妈的美得不像话了。”
听荷尽力将自己的身子往后倾,想摆脱在她眼前的肮脏的爪子,无奈浑身没有力气,尽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听荷看着眼前的狱卒道:“你说。。。她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出。。。十倍给你。要知道。。。我是、堂堂郡主。”
听荷只觉得一席话说完,浑身上下充斥的燥热感更加明显了,就连意识,也似乎开始慢慢模糊,听荷用力将自己的头在墙上碰撞着,想以此,来事自己的意识更加清醒一点。而现在的她,也只能用对话来劝服眼前的男人,因为药效的作用,即使她身上有着炎煜宇传授的功力,也无济于事。
“休想在我面前结果自己的性命。”狱卒一把抓住听荷的手腕说着,似乎分外紧张。
听荷无力的笑了一下道:“大哥,你我无冤无仇,倘若你真对我下手,皇后娘娘时不会放过你的。”
“那又如何。”狱卒道:“到那个时候,我早已经逃之夭夭了。而我,也将因为完成了任务,得到一大笔钱财。”
听荷继续笑道:“你以为,她能做出这种事、也会,放了你?”
狱卒有些惊慌道:“你知道她是谁?”
“除了他。还能有谁。”听荷静静地闭上眼睛,炙热的感觉又一次袭遍全身,听荷怕再这样下去,她会迷失了自我。她开始恨,恨那个自以为正人君子的若溪,恨他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她听荷,决计不会放过他。
狱卒没有看见听荷依旧在极力压制着药性,而是开口道:“谁让你得罪的是太子殿下最得宠的女人,她将来,或许就是皇后娘娘,也只有毁了你,她才心安。”
说完,回头去看听荷,听荷已经蜷缩在地上,紧紧闭着眼睛,额头冒着汗,双颊通红,因为炙热,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粉嫩的肌肤,惹得狱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看着这幅画面,狱卒再也按耐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向着那掩盖着粉嫩肌肤的衣物抓去。。。
……
“这个该死的女人!”
若溪来回的在自己的寝宫走着,每每刚走到门口,几个太监便跪下道:“太子殿下请留步。”只得又重新走了回去。
若溪握紧了拳头,咚的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墙上,若不是那个女人,他的卿柔也不会受伤,若不是那个女人,他也不会被母后禁足。
“泾阳王爷,您不能进去。。。”
殿外传来太监低声细气的声音,若溪闻罢,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注定成为孤家寡人。
才刚躺下,便有脚步声从殿外向着若溪走来,若溪微微皱眉,抬眼,便看见若逸走了进来。
若溪一个空翻跳了起来,三两步跨到若逸身边来就是一拳打在了若逸的身上道:“好小子,快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若逸笑了笑,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块金牌,随后扔在了床榻上道:“还是从父皇哪里求来的,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你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如何对得起自己,如何对得起良娣。”
若溪点点头,从床榻上拿过令牌道:“谢谢你,好兄弟。”
若逸道:“我会告诉父皇,是你将我打晕,从我这里偷走的。而你,记好换上我的衣服,出门前千万不要让他们认出来。”
“嗯。”若溪点点头,抿嘴道:“兄弟,得罪了。”说完,扬起手,打在了若逸脑后,若逸顿时晕了过去。
换上衣服走出宫殿,一路上到很是顺利,若溪本想直接去看卿柔,一想到那个丑女人,顿时又改了主意,对于那个女人,看来他若是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知道得罪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令若溪疑惑的是,天牢居然没有一个守卫,若溪顿了一下,紧接着一头扎了进去。
映入若溪眼前的,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听荷,而听荷身边,正半跪着一个狱卒,狱卒一脸淫、荡的笑容看着听荷,就连口水,也快溢了出来,一只手将听荷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来。
“畜生!你在做什么!”
若溪怒喝着,虽然,正在被侵害的女人是他讨厌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是受害者,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做这种荒唐的事。
狱卒原本正沉浸在幻想当中,猛地听到这样一声怒吼,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抬起头,看到的正是太子殿下,下意识道:“太。。。太子殿下。。。您不是被禁足了吗?”
牢门被若溪一脚踹开,紧接着若溪一拳打去,狱卒便翻身被打飞撞在了墙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若溪慌乱地用手拉扯着听荷被撕下的衣衫,努力使自己别过头不去看那粉嫩的肌肤,却因为眼睛看不见,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那滚烫的肌肤,惹的浑身一阵颤粟。
冰凉的物体滑过听荷的脖颈,一阵舒畅感,听荷微弱的发出一阵呻、吟声,条件反射性的用双臂缠上了那使自己有些凉快感的物体。
“你在做什么丑女人!放开你的手!”若溪一边甩开听荷黏上来的身体,一边挣脱被她紧紧抱住的手臂,然而,那柔软的身体还是铺天盖地全部向他爬了过来。
若溪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女人,被人下了药。想到这里,若溪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究竟是谁,这样歹毒?
听到这声喊声,听荷意识有了些许恢复,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当她勉强睁开眼睛时,发现了眼前的人正是若溪,不由得嗔怪道:“怎么是他呢?我一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是那个讨厌的若溪。”
……
当若溪重新跪在我面前叫我母后时,我的确很惊讶,因为我没有想到,这样短的时间里,这样掘的若溪,会回来面对他的母亲,所以,在他跪在我面前时,我愣了一下,这才慌忙将他扶起道:“溪儿,起来说话吧。”
我试图去探测若溪的想法,然而每每触碰到他的目光时,他便慌乱地躲开,所以我断定,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比如说,他如何出了太子寝宫。
若溪低垂着眼帘,而后淡淡道:“儿臣求母后赐婚。”
他说话的时候极缓慢,几乎是一字一句,我知道,这是他斟酌再斟酌,才做出的决定。
我依旧保持着微笑道:“说吧,是哪家的闺女?若是喜欢,母后和你父皇商量商量,选个吉利的日子接进宫里便是。”
若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抬起眼帘看着我,缓缓道:“是听荷郡主,儿臣希望母后不要问为什么,若是母后同意,就成全了儿臣吧。”
我心惊道:“听荷如今尚在监狱。。。”
“儿臣已经将她带了出来。”若溪再次强调:“求母后成全。”
“好。”我点点头道:“既然是荷儿,自然要问问你皇叔的意思,也要问问荷儿,看她是怎个想法。”我尽量保持着和颜悦色的模样,生怕自己再将这好不容易挽回的母子之情再度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