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在沉思着白不凡刚才的话,他说,他变了。
依旧是矮小的柴房,依旧是干燥的稻草。
昨夜是知心的良友,惺惺相惜,而今日,却恍若路人,似不相识。
对不起,不凡,在这个世界里,我再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我只知道,寂寞,最安全。
我静静的凝视着白不凡干净的手指,看着他熟练的来回动着,做着一切大夫都会做的动作。
针灸刺针,放淤血,敷药,包扎。
白不凡起身淡淡道:“骨头微微有些损裂,我已经为你除去淤血敷过药,休息几天,便可无事。”
他的声音,冷漠的让我心痛。也罢,是我负他在先,这一切更是我应得的果。
我的唇动了动,想要说话,然而还未开口,却见白不凡毅然离开了这里。
破旧的木门还在微微摇曳,似乎是在极力向我证明,他真的来过。
透过窗户所看见的天那么蓝,干净的没有一丝云朵,然而,却那样忧伤。
(插叙)
炎煜琪别过头去假装无视莫童雨身上以及脸上的伤痕,可是脑海里却怎么也挥不掉她那双如同隔着雾气般朦胧淡漠的眼神。
“可恶!”
炎煜琪举起拳头,一拳打在了桌子上,瞬间,拳头便穿透了厚厚的木板。
断裂的木屑划破了他的手,然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炎煜琪!她是你的仇人!她是那个畜生的女儿!”
炎煜琪紧紧握住拳头,拼命不去想她消瘦的身影。
“王爷。。。”
忽然凌妃跑了进来哭哭啼啼的扑在了他的脚下,一边哭一边道:“王爷,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应该不事先征求王爷的意见。”
炎煜琪更觉得心烦意燥了,冷冷道:“走开。”
然而凌妃仍旧不死心,竟顺着炎煜琪的腿摸到了他的脖子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吻住了炎煜琪的唇,一边吻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王爷。。。求您饶了臣妾吧,臣妾只是想帮您教训您的仇人。。。”
而后视若无睹的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王爷!”
凌妃哭喊着,然而理她而去的身影,始终没有停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