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浅笑准备的礼物很简单,歌伴舞,只不过唱的跳的都是她。
其实她会的舞只有交际舞,而这也是上大学后才学会的,不过她的学习能力一直很强,所以打算的是临时学一段能过得去就行,这一点是她了解都夏深深不擅长舞才决定的,要不她可过不了关。
半月之后,尤浅笑准备得都七七八八了,这也多亏骆彦给她找了个好老师,为此她决定好好的答谢他,于是就让绿透准备了几坛酒,用来再次蒸馏,将纯度提高了好几倍,的确如她所说的喝上一口抵上以前的一壶梨花酿。
这晚,尤浅笑让绿透准备些小菜,并将酿好的酒搬了出来准备与骆彦大饮一翻,哪知道却是坏了事。
这一喝下来两人都高兴。
骆彦么是见着最近一段时间来尤浅笑都是老老实实的,再也没有半分想要逃跑的意思,又见着她这么热心努力的为奶奶的生辰准备舞蹈,想着她也许不想逃了。再者,第一次喝着这么好的酒,想着也许又可以开一家作坊,七夜门又多了门生意道路,也是不错的。
尤浅笑呢也是高兴的,一来吕氏告知她布偶店的事一直很顺利,卖的也很好,存货几乎都要卖光了,二来这逃跑的日期逐渐近了,想着自己可以自由了,想着自己可以去寻找帅哥寻找姻缘,一不小心就喝高了,准确是,两个人都喝高了。
骆彦将趴在桌上的尤浅笑搬到床上去,尤浅笑嘟哝一声侧过身来,刚还脸对着骆彦,两个人的鼻子都凑到一起,骆彦咽了咽口水,身体僵硬半点都动不了。
他仔细看着尤浅笑,觉得她此刻是美丽到了极点,泛红的脸颊,红润的嘴唇,突然就想要吻上去,话说这接吻还是他以前在后花园见着一丫鬟和小厮偷情见着的,而这个画面不偏不移在这个时候涌进头脑里来。
他再次咽了咽口水,嘴嘟起往前一凑就碰到尤浅笑的嘴唇,然后骆彦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红透了。
尤浅笑本是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觉得唇上有什么东西,睁眼就看着脸像是火在烧一样的骆彦,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当然他是没有想到尤浅笑这时会醒来。他现在是退回来不是,吻上去也不是,于是就这样呆呆的,以怪异的姿势相互鼻尖对着,嘴唇对着。
尤浅笑突然笑得媚感,眼里满是迷蒙,一看就知道酒劲还没有过。她手一推将骆彦推到在一旁,身子一撑就翻身将骆彦压住。
“小屁孩,不会就让姐姐教你。”说完真个人趴下去将骆彦吻住。
骆彦一惊,身子一颤,脸几乎要滴血,整个人都没有了反应,任由尤浅笑动作。尤浅笑舌头像是游走的蛇,滑进骆彦嘴里,玩逗着骆彦的舌尖,然后用滑出流连在骆彦的嘴唇脸颊脖颈胸口。
骆彦从一开始都呆呆的一动不动,身体却是开始了反应,只觉得自己燥热不堪,原本只是脸再烧,可是现在全身都在烧,内力也用不上分毫,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
中毒了!!!
骆彦首先想到这点,用尽全身力气将尤浅笑推开,然后在她身上点了睡穴,接着风一样得夺门而出,直奔药阁。
此时的施先生还未休息,手里正拿着医术在烛光下看着,突然听着门哐当一声,然后身前就站着脸红红的骆彦。
“施先生,你看我是否中了毒。”骆彦撩起衣袖,伸过去。
施先生听闻吓了一跳,连忙放下书,搭上他的脉,左探探右探探。
“施先生?”骆彦有些焦急,难道真的是中毒了?
施先生抬头看他,然后笑了,淡淡的。
“到底怎么了,是什么毒?”
施先生又笑了,几乎要前俯后仰,等着他笑过之后,将男女之事一一都讲给骆彦听,听得骆彦羞愧难当,直到回到房里脸都还是红红的。
他看了看在床上睡死过去的尤浅笑,觉得自己傻到了极致。
第二天一大早,尤浅笑揉揉头醒来,也不忘欣赏骆彦的诱人睡姿,侧过身趴在床头,等着看美男初醒图,可是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吓一跳,那骆彦脖颈上的,胸口上的明明就是吻痕。她捂住了嘴,天啦自己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孽,竟是在一个小孩子身上种了这么多小草莓。
“啊~~~~~~”尤浅笑再也控制不住,大叫出声,直接将骆彦惊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骆彦不明所以,坐起身来紧张看她。
“啊,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我没脸活啦。”尤浅笑将被子拉过将头捂住,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都泛上来。
骆彦也想到是什么事,一时间红了脸没了语言。
“呜呜,我无耻,竟是欺负小孩子,呜呜。”
骆彦看着被子颤抖着,伸手过去拍了拍:“我,我,咳咳,我不介意的,我不怪你。”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怒道,“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
“啊,啊,啊,我不活了,不活了。”尤浅笑坐起身,头直往床柱上撞去,骆彦见着,条件发射一样的伸手过去,尤浅笑直接撞到他手背上,骆彦闷哼一声,手立马泛红。
“你笨啊,你挡着做什么。”有钱先吼他,抢过他的手,“疼不疼?”
“你说呢。”
尤浅笑看了看骆彦,心底感动着,可是眼睛往下一扫,有看见自己做的孽,然后又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我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骆彦在一旁见着,一副无奈的样子。
“少爷,少夫人,你们要起了么?”绿透在屋外叫道,她听着不对劲,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虽是见惯了他们十天起床九天吵,但是每次都是骆彦吃瘪发怒,而这次却是换做尤浅笑哭闹,也难怪她要好奇了。
“等会儿叫你才准进来。”骆彦冷冷说道。
“是。”绿透愣了愣,看来今天真的不正常。
骆彦先穿好了衣服,还好的是古代衣服的领比较高,穿好后也就看不见小草莓了,他整理好到床边戳戳还在唧唧歪歪的尤浅笑。
“笑笑,起床了。”
“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觉得罪恶,你先走啊。”透过被子的声音显得闷闷的,骆彦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不过心里有点不平衡,明明就是自己吃亏了,怎么成她叫喊了。他摇摇头,直接出了门去武场。
尤浅笑听着脚步声远去,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了看空空的屋,双手合十:“罪过啊罪过啊,佛祖原谅啊,我不是故意的,是醉酒醉酒。”
她嘀咕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可思议又懊恼道:“哈?那是我的初吻啊,啊,啊,我的初吻没了没了,还是,还是我去强吻的?oh,my 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