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珩后两天,离门来人了,是燕笑笑。
最近离门同
七夜门着手查名单上人物在这几年的动向,但以现在查到的看来并不理想。
尤浅笑翻看着总结起来的资料,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纵观名单上所有的人,从各个方面考虑陈简之依旧是第一怀疑对象。尤浅笑想着他们是不是太局限于这份名单了,如果放开这点,也许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燕笑笑离开的时候,尤浅笑前去送她。
“你有话对我说?”刚出了门,燕笑笑就停了脚步,问她。
尤浅笑瘪瘪嘴:“是,我有话说,一起走走吧。”
燕笑笑点头,两人顺着门口的小路往大街方向走。
“路易让我转告你,说他很想你。”
“哦。”燕笑笑淡淡的回应一声。
“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是怎样看待他的。”尤浅笑挑明了话,她不想再见到路易失落悲伤的样子了。
“我也不知道。”燕笑笑笑着,有点苦笑的味道,“见不到他我不会想他,见到他会让人开心,也愿意同他多相处一会儿,仅是如此。”
“你有想过给自己和路易一个机会么?”尤浅笑盯着她,“即便那个人不是路易而是别人,你有想过接受么?”
“我……”燕笑笑停顿片刻,“我还可以么?我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是生活在暗处的杀手,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窜出一群人来暗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了命。笑笑,你要知道我这种人拥有的东西少所以比常人更害怕失去,既然如此我何必要去得到呢。”
“你现在这般我想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并不赞同。你以为不接受别人就是在保护他们对他们好么,不是,你没有权利为他们做选择。而你,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害怕得到,可你是否想过在你决定不接受的同时已经在失去了,那么你为何不试着接受,试着去保护你所接受的,而不是逃避这一切呢。你可以的,你完全可以的,相信我。”
燕笑笑沉默不语,常年来的孤身一人已经让她习惯了,突然间要接受别人的爱如何能做到。
“我不知道,不知道。”燕笑笑摇着头,有些无措,感情这种事,即使是她见多了世间男人也未能知透。
送走燕笑笑,尤浅笑独自在街上闲逛着,用以扫去心中丝丝烦闷。这样的日子并不适合她,于此她感受到的是累。
她在街上转悠了只是近一炷香的时间,回过神来就拍打自己的脸。最近骆彦不准她一个人出门,一般都是他亲自陪着,即使他忙不过来也会派人跟着,可是这次因着要同燕笑笑所说话,尤浅笑就吩咐不用跟着了。现在她意识到自己只身一人在外,要是呆久了回去骆彦又要唠叨了。
尤浅笑拍打着脸,浅浅笑着,改了方向往回走,还顺带了些吃食回去。
然而似乎霉运跟她杠上了,非要黏着她一般,就在尤浅笑停止偷吃打算一心一意专心赶路的时候,她后颈被人手刀一斩就晕了过去。
醒来见到的是一袭浅蓝色的珠帘,还摇摇晃晃的,像是刚刚有人触碰过。她感受到后背的冰凉,全身不适,于是捂着疼痛的后颈挣扎着支起身子。
“醒了?”一个轻蔑又带着傲慢不羁的声音响起,还盼着茶杯杯盖与杯沿触碰的声音。
尤浅笑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干脆就坐在地上不起,只是转过身子,抬头就见着一华衣少年坐在桌边惬意的喝着茶。
“你是……五皇子?”这个少年前不久才见过,一副讨人嫌的模样她尤浅笑可还没有忘记。
“正是本皇子。”五皇子重重的放下杯子,满眼都是笑意,那种奸计得逞的笑意。
尤浅笑心里有些担忧,千羽她不怕江珩她不怕,但是这个她却怕,前者至少还算是个君子不会有小人之举,可是这个所谓饱读诗书的皇子却并非是君子一枚,说不定会做出些什么龌龊事来,看来还是顺着点好。
“不知五皇子绑我来有何吩咐?”尤浅笑一改态度,虽说算不上是卑躬屈膝,但也言语中也无半分抵抗态度。
“九皇叔成亲那日,你可是嚣张得很呢,怎么,现在不敢了?”五皇子站起身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尤浅笑,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民女哪里敢再嚣张,那日民女如此全是因着七皇子,民女若不那样,回去之后怕是保不住性命。五皇子您可是不知道,七皇子在您的威严下是一副懦弱的样子,可是在民女面前却是另一幅姿态,他一个不满意就用鞭子抽的。”尤浅笑说的可怜,面带无趣,若有其事的模样。
五皇子挥手将桌上的茶杯打落在地,茶杯哐当一声就炸裂在尤浅笑面前。
“装,你就继续装!”
尤浅笑低着头咬牙切齿,暗骂这皇子还不笨。
“五皇子你抓我来到底有何目的?威胁七皇子?很不幸告诉你我和他并不熟,用我来要挟他不起作用。”
五皇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笑几声,道:“要挟他?我何必如此,我只是想要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毁灭!”
尤浅笑不由得一颤,这个皇子绝对是个变态。听他这个口气,看来自己在他手里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了,现下还是拖延时间为好,等着阿骆来救援。
“你为何如此恨他,他不过是个软弱的皇子,比不上你半分,何必嫉恨他?”皇宫里的事尤浅笑并不了解,她也从未过问过,以至于她只知道陈简之是个王爷,知道陈以轩是个皇子,且是个受皇帝爱戴的皇子,其他便不知道了。
“对,他就是懦弱得一事无成的贱种,可就这样一个贱种凭什么得到父皇的宠爱,凭什么!”五皇子一手重重的拍到在桌,重的尤浅笑担心他的手第二天会不会肿了。
“贱种?”尤浅笑小心翼翼的套着他的话,小心翼翼的拖延时间。
“你不知道吧,也是,这种丑陋之事他又怎么会对你说呢,哈哈哈……”五皇子笑得扭曲,“他不过是父皇酒醉之后同一个卑贱宫女产下的贱种。”
尤浅笑愣了愣,想不到陈以轩还有这种出生,看来他过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好呢。
五皇子双手握拳,青筋暴起,继续道:“本来这样的贱种怎么可能受父皇的喜爱,两年后却是不知道那贱女人使了什么计接触到父皇,一夜之间父皇就封她为贵妃,并对那小贱.种疼爱有加,甚至胜过了太子。”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尤浅笑皱眉,这是否也太诡异了一点,一个宫女能凭什么让皇帝封她未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