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人,祁蓝煜却站在原地沉了面容。
“妍,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知道我们的路线?”声音冰寒刺骨,让人不敢靠近。
妍单膝跪地,一脸冷凝。
“二庄主给他们留下了线索。”简洁有力的回答,完全不担心那个被说出来的人会遭到什么样的下场。
“是吗?好好的去告诉二宫主,因为他,我们的路线被人发现,这一月的杂活都交由他,再找个人好好的看着他,不要让他溜了,否则,受罚的就是你们。”
吩咐完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钟花花从一开始就担心着,在帘子吹起的那一刻她很希望刚才那个男子发现花花的存在,可惜,那男子的眼中除了惊讶之外就没有多余的色彩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发现。现在还离开了。颓丧的心情让钟花花有些难受。
“刚才的戏看得可还满意?”
再一次回到马车上的人微笑着看着那颓丧着的人。脸上有些许的得意。
“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你对花花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感情,干嘛要缠着一个有夫之妇呢,你的那些侍女都比花花好看多了。”
钟花花很是不明白这个男子想要做什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祁蓝煜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这些你不需要知道,那是秦花花该知道的。”唇角勾起的笑让钟花花从头寒到脚,尽管她一直身处冰室,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而这个人却让她确切的感受到了。
有些微微的后退了一点,一脸京剧的看着那个微笑着的男子。
“你这么怕我吗?这点还真是不好玩,这就是区别。”
祁蓝煜不屑的扫了一眼钟花花,手指一动,唰的一下将秦花花身上盖着的衣服扯了下来。
一点点的打量着这昏睡过去的女子。
“刚才你肯定没有听到吧,那四季山庄的庄主居然完全不记得你的样子。”脸上的嘲讽之色明显的是想起了那个男子的之前说话的样子。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扫向了秦花花的容颜:“有些比一般女子略黑的皮肤,微微有些圆圆的脸蛋。上面有些稀疏的眉毛,眼睛也不是特别大,不过很有神,鼻子有点点的塌,小巧玲珑,还算得上可爱,嘴唇有些微厚,不是挺大,咬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呢?”
微微偏偏头,看向那个蹲在角落另一边的魂:“你说会是什么滋味呢?”清秀的脸上闪烁着别样的神情,有欢欣,有捉弄。
“你不……不……可以……”钟花花干涩的道,想要阻止,可是男子的唇已经贴上了女子的嘴唇,轻轻的啃咬起来。
钟花花在一边深呼吸着,双手紧紧的按在胸口,有种随时会断气的感觉,虽然她断不断气都是这样存在着。
“……你……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的……趁人之危……你……这个……小人……你快放开花花……快点放开……”钟花花不知道自己这样哽咽的话有多么的缺少威慑力,根本就无法让男子停手,只能看着那男子的手缓缓碰触上那细腻的肌肤。
“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么?”
一脸开心的看着被自己咬肿的嘴唇,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你……”钟花花心中的难受哽在胸口完全说不出口。
“花花不会放过……你的……”
祁蓝煜听到女子哽咽的声音,缓缓的退开,一脸兴味的看着那缩在角落的人:“你说我有没有办法让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呢?还是你以为她醒来之后真能对我怎么样吗?”
一脸邪气阴沉的看着钟花花,这话中的真意能够让钟花花切实的感受到那决不是简单的威胁,或许随时眼前的这个危险的男子就能够将她毁掉。
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出声,无声的哽咽着。
“很好,看来你不是笨蛋,知道什么对自己比较有利,现在,从我的眼前消失。”
狠狠的看着那个女子。
钟花花流连的看了一眼昏睡着的秦花花,心里不断的说着对不起,然后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男子的眼中。
祁蓝煜看着消失掉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又将目光重新换回了秦花花的脸上。
“你说你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我还真是有几分期待。”白皙的手流连在这张平凡无奇的脸上:“你还真是有趣,为何那鸢延要找你呢?还是觉得你确实是件难得好玩的玩物。可惜他连你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了会不会失望呢?”
“芯晴,你刚才看到了马车上的女子了吗?”
骑在马上的鸢延始终都没有忘记之前那个马车上的情景,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芯晴听到这个问题,心中本就有疑惑,被这么一问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看到了,面容并非是秦姑娘。”
“那个女子是昏睡着的,身上只盖了一件衣服,如果那女子是秦姑娘的话,应该不会那样的,只是会不会有可能是易容之后被吓了药?”
鸢延推测着,越想就越发的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极为的大。
芯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属下曾听说幻仙宫宫主性情极为的怪异,每行房事都要女子沐浴更衣三次才可。这次倒是真有些奇怪。”说完脸上有些微微的发热。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鸢延惊讶的问,似乎感觉到了那个所谓奇怪的地方是在什么地方了,那个祁蓝煜不像是一个在马车上做那样的事情的人。
芯晴看着自己的主子,一脸随时要回去察看情况的样子。
“主子,属下曾听说幻仙宫宫主每行房事都要让女子沐浴更衣三次才可。”
“这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在马车上?那么那个昏睡的女子就极为的有可能是秦花花了?”
鸢延高兴得到这样的消息。更加震惊那个女子会是秦花花。
“走,我们现在就回去。”他一想到那个女子可能是秦花花,心中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在身体里的每一处蔓延着。
“主子?”芯晴有些讶异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样的没有计划的前去,或许只能得到哦刚才一样的结果,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因为那个女子而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理智,以前的主子从来不会这样的。
“不会有错,那个就是秦花花,我们回去。”鸢延一脸的坚定。
“可是,主子,你如何肯定那个女子会是秦姑娘,有何证据,若是现在去,那宫主一样不会让主子将秦姑娘带走的,会和刚才的结局一样。”芯晴冷静的道。
鸢延被这几句话定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呀,什么时候她也会这样失去理智的?就因为那个女子?怎么会这么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