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邪诺瞪大着言情看着床上皱着眉头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痛苦的人。
义阑风摇摇头,咬着牙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想害死我啊。”
“啊?”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给别人疗伤,所以邪诺的心里本就没什么太大的把握,而再看的师兄此刻面露的痛苦的表情不由得慌了神,趴在床上,眼中立时便噙着泪水,好不让人怜惜,“怎么办,怎么办?”
“诺儿,诺儿…………”义阑风躺在床上,让邪诺眼瞅着便像极了喘不过气的模样,口中的喃喃低语仿佛有着不甘心的感觉。
邪诺拉着义阑风的手,眼中噙着的泪偏偏不愿让它落下,像是想到什么“我去找帝君,帝君一定有办法救得你的,我去找帝君。”
都怪自己学艺不精却还偏偏央求师兄,想想便欲觉得愧疚,如今只盼着帝君能救师兄了,这么想着便站起了身准备去中宫,可是义阑风拉着她的手却不松开,“师兄,你先放手,我去找帝君,帝君一定有办法可以就你的。”
义阑风睁开原是闭着的眼,却忽然间大笑起来,“不用去找了,我逗你的呢?”
看着眼前原本气息几乎没有的人此刻正捧腹笑着,邪诺有些来不及反应,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去让义阑风有写傻眼,有些发白的瓜子小脸上原本噙在眼眶里不肯落下的泪此刻如雨一般落下,邪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要知道邪诺极少哭得,便是以前连飞行之术从高高的空中落下摔得鼻青脸肿的她也不曾哭,可这第一次在义阑风面前哭,义阑风便有些后悔自己做的太过了。
邪诺蹲坐在地上任凭义阑风如何哄着也还在嚎着,她是真的吓坏了,从小自己接触的人就不多,义阑风算是和她相处比较久的人了,她是那么信赖他,也是那么重视他,她哭的并不是他的相逗,而是真的怕他有什么事。
忍着痛,义阑风下了床,轻拍着邪诺的背部,眼中满是愧疚,这小妮子从以前就吃准了他,不过她的天赋真的另他刮目相看,不过习了一边医术,原本他只能躺在床上,可如今至少能下的床来,是指伤口依旧没有好,可内伤却不至于那么重了。
“好了好了,诺儿乖不哭哈,师兄错了,”忍着胸口的痛,义阑风有些懊恼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这下好了,这小妮子偏偏的哭得越来越凶了。
邪诺偏过身子还是不肯打理义阑风,让你担心,让你骗我,越想越觉得委屈,一发不可收拾,而从这一点也深刻的证实了女人是由水做的,便是这么半大不小的刚刚脱离少女稚气的狐狸,只要是女的都有这么水做的一说。
“诺儿,诺儿,师兄真的知错了,乖啦,不哭哈。”义阑风皱着眉头,深刻的体会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自己补救这么个道理。
邪诺依旧不理,只是抱着头,不肯看着一旁心急如火的人。
“师兄答应你等下次我出去一定给你带好吃的,诺儿不哭了哈。”
显然义阑风以前有很多次外出都忘了给邪诺带好吃的,可是这样就想哄她不哭,没门。
“那,那师兄答应你等师兄伤好后带你去凡间玩好么?”
义阑风有些没辙,却突然想起了邪诺一直以来的心愿,邪诺一直都想去凡间,可是到底四百年过来了还是没能去成,有点动摇,不过还是委屈,只是哭声已然有了很大的转折,渐渐改为抽泣。
“不许骗我,”嘟着嘴,邪诺依旧还是有些气恼的。
“恩,这次是真的,”义阑风松了口气,只是这回他可难办了。
“呀,”邪诺看着义阑风的胸口,原是刚刚换过洁白的纱布上有露出了丝丝血迹,这回倒是看得真切,邪诺眼中便又噙着泪,“疼么?”
义阑风看着邪诺此刻看着他的胸口,自然也就明白着她口中所说的,即便是此刻疼的额头有着冷汗流出却还是摇了摇头,“不疼。”
邪诺有些不信,却还是将义阑风扶到床上躺好,这师兄从来就不会照顾自己,以前也是现在还是,真真叫她操碎了这颗狐狸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