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诺不可思议的看着义阑风,自己现在尚处在被动的情况下,流烟知道如何控住自己,自己万万年前便被控过一次,如今自己又远远不如万万年前自然更是无力反抗,而要解开这个咒术也是需要花一段时间,所以任人宰割实在情非得已。
义阑风取的并不多,一碗心头之血而已,末了他只觉得心间甚是不舒服故而也就顺着手给邪诺止住了血,流烟显然感应到他所做的,不过却并未说些什么不过轻哼一声而已。
眼见着那两人便欲离去,邪诺又苦于无法开口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义阑风,她只能寄希望于他了而已,义阑风看见了,可很显然却并不想带她去,故而流烟问起的时候他不过是随便应付了句,“没什么。”
流烟不疑有他,只道是邪诺愤恨,可她到底还是被控住了,不过笼中之鸟又能掀起什么样的幺蛾子,等所有事情了了,她再回来收拾她就是了。
半日,整整半日,邪诺一直在解着这个咒术,也眼见着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郁沉沉,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越来越是浓厚,邪诺心知这是不祥的征兆,心中更是着急,索性夂微来到紫薇宫时见到这样的邪诺更是大惊。
站在邪诺身边急的团团转,而此刻宫中无人坐镇,帝君与玄穆大人皆去了那碧落之渊,而自己又万万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能见到邪诺,故而只能用着自己那微薄的法术在外面破着这阵法,夂微到底还是起了作用的,不过一个时辰邪诺解开了咒术,只是却早已是满身汗湿。
一路的灾祸不断,人间霍乱瘟疫横生,哪里还有以前自己所见的时候的繁华,只是身边的夂微却突然脸色苍白,眼中已然显出惊恐之色,拉着邪诺便向北方直奔而去,这与碧落之渊本就不是一个方向,不便在消耗过多的法力,所以邪诺只能用着幻术在夂微面前显出字迹,“出什么事情了?”
夂微并没有停下脚上的步伐,“邪诺君可还记得我机缘之人?”
邪诺点头。
“原本他该是死了的,只是他临死前我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便用金针封住他的最后一口气放在北山的山巅并且设下了结界,那结界原本是与我的元神相连,故而有丝毫的风吹草动我都能感应的倒,如今怕是有人在破我的结界,求邪诺君先救他一救,”夂微从不轻易求人,如今这般做想来也是已是迫不得已,无法,如今北山便在前面,不过耽误不了多久,邪诺应了倒让邪诺觉得夂微高兴的却有些不正常了。
“你可知你犯下了大罪?”
夂微沉默,许久才来了一句,“若邪诺君是我,或许也会这般选择。还是多谢邪诺君,”说完夂微便红了眼眶。
夂微果然说的不错,两人来到北山时,遇到的便是雷鸣,这个与她曾多次交手的人,或许以前还有所顾忌,可如今邪诺却是半点顾忌没有,倒是雷鸣见得邪诺变得如此差点没有认出来,只是待认出来了自己却是吓得不轻,原来六界传言竟是真的,那北辰唯一的传人果然堕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