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能放下吗?
龙凌泽的病情越来越重,这让所有人的心里都很不好受,特别是关枪,他一直追随着皇上,却在这一段时间里对皇上吩咐下来的事情一直办不好。皇后还是找不到,那天在王爷府见过之后,一连很多天都没有再看见了。
其实龙芷烟一直在闭关中,不分日夜地研究着解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已经五天过去了。终于完成了,凌泽你要等着芷烟,马上我就来见你了,龙芷烟一直以这个信念支持着自己,不然真的会倒下去。
“芷烟,芷烟”龙凌泽一直这样呼喊着,现在他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了,而且滴水不进了。李妃只得在一旁哭,也不在乎此刻皇上嘴里呼喊着的那个名字一直是自己憎恨的了。此刻只想皇上能好起来,让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当她看到一袭粉色流连群的龙芷烟站在门口的时候,几乎是冲过去拽住了芷烟的手,“皇后娘娘,您看看皇上吧!他这些天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他就快不行了”却不知皇后娘娘是她从心底喊出来的,其实芷烟被死亡了,根本就没有皇后了。
“你别急,先出去,我有办法救凌泽”龙芷烟看到龙凌泽的状况也是吓了一跳,不该这样啊,那天把了脉应该还能再撑一段时日的,究竟是什么事刺激了他。
李妃本来想再说说的,凭什么让他出去,但是后来看到龙芷烟一脸严肃的把脉,诊断,就不敢再说话了,也许她真的能救回皇上。只要皇上好了,一切都行,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李妃的优点就在于知道进退。
“芷烟——芷烟”龙凌泽在梦中看见芷烟一直在前面跑,自己在后面不断地追,可是每当快要接近的时候,就摔倒不断地摔倒。可是芷烟只是笑着看着自己摔倒就是不过来扶一下,就那样笑着。
龙凌泽只有挣扎着起来,不能让芷烟离开自己,哪怕汗流尽血流干,都不可以。爬起来,接着追芷烟,可是每进一步,芷烟就退一步。那后面是悬崖了,可是芷烟还是退,关枪说过芷烟就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那一次自己不在芷烟身边,不能够救她,那这一次就不能再让芷烟掉下去了,自己要去救她。龙凌泽猛地往上一扑,但是芷烟就在他的面前掉下去了——
“芷烟——你等我”龙凌泽猛地坐起来,清醒了,是梦!可是有一只手在温柔地擦拭着他头上的汗。
龙芷烟真的感动地掉眼泪,因为有人这样地爱着她,更何况他是个帝王。那满头的汗说明龙凌泽在做着噩梦,那呼喊声说明噩梦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芷烟,是你吗?”龙凌泽摇摇头再摇摇头,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再掐了一下自己,很疼,也不是做梦。猛地抱住了龙芷烟,一个大男人嚎嚎大哭,眼泪不断地从芷烟的额头上掉下来,再汇集了芷烟的泪、、、 、、、
“是我,是我回来了”等两个人从相逢的激动中恍过来了,芷烟终于说出话了,嗓子一直在梗咽着。
没想到龙凌泽也是如此地性情中人,居然哭成这样,怎么能当皇帝,真的比较怀疑。但是龙芷烟怎么知道龙凌泽现在的想法,他以为自己大限不远了,见到芷烟圆了自己最后一个愿望。命都快没了,又怎么会在意身份了。
“芷烟,能再见你一面,我也就没有遗憾了。”龙凌泽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抚摸着龙芷烟流泪的脸颊,轻轻擦拭着那些让他心痛的泪,也许他的死对她也是一个解脱吧,他也查出来狼牙国的苍漠寒对芷烟一往情深。
“凌泽不要说傻话,,我有办法救你的,现在我是玄月宫宫主,武功很高的哦,你中的昙花一现怎么会难倒我这个宫主了”龙芷烟故作轻松地说话,其实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姑姑教过她很多用毒解毒,但是昙花一现至今无人能解。
“真的啊!我的芷烟现在这么厉害了”芷烟你厉害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龙凌泽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两个人表面上都很高兴,都很期待,都在笑着。但是真的能放下吗?也只有他们心里才知道,有些爱,是至死不会放下的。
恐惧害怕其实还在他们中间蔓延着,连窗外的鸟儿都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叫喊着不停。龙芷烟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花费了她五天五夜时间炼制的解药,打开那一层层的锡纸包装,郑重地把药送到了龙凌泽的嘴里。
龙凌泽好想把药吞下去,奈何他的身体已经无法进食,刚到嘴里就想吐出来。然而芷烟不嫌他病重,直接吻上去,用内力把药给他送进去了。然而两个人都沉醉在这一吻中,一直到无法呼吸才放开彼此。
“芷烟,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就陪我这一段时间。”龙凌泽只想在有生之年让芷烟陪自己最后一段,但是龙西泽那个混蛋不会放过他的。
“我不走,我陪你”龙芷烟把龙凌泽扶在床上躺好了,手就一直握着他的手,这个时候赶她走,她也不会走的。他们两个之间有多少话语要说,包括苍漠寒,龙西泽,还有地狱門,玄月宫,这些龙芷烟都没有打算瞒住龙凌泽,包括她来自哪里。虽然龙凌泽不会问,但是她也会说的,爱人间需要坦诚相见。
哼着幼时的歌谣,哄着龙凌泽睡觉,言语之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龙芷烟也渐渐困了,脱了外衣就躺在这张床上睡了。但是床上有了脂粉味,应该是李妃的吧,这期间也只有她陪在龙凌泽的身边,心里虽然泛着酸味,但是太困了,也就这样睡着了。等醒了他们之间应该太多话语了还有更多的误会。
其实兔子一直在犹豫究竟龙芷烟要怎样选择,爱情和自由,爱情和尊严,还有那爱情的遵旨,亲们,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给点意见,每次都要出来吆喝,兔子不废话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