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黑人冷哼一声,再次一掌,这一次,比那一掌还要重一些,而且出手的速度已经快的不能再快了。
“小辈,劝你赶紧闪开。”
“否则不要怪我没有手下留情。”
“我的目标只有她一个。”
“镇天大悲掌!!”
轰!!!
金色……一片茫茫金色,随后黑衣男子打向杨艺,另一只手也冲上官云曦抓去。
“人,我的,不会给你。”
“想要,你得到的……。”
“也只会是我的尸体!!!”
杨艺右手握枪抵挡,左手将上官云曦一推,推入了陆莹的怀里,顺便给了陆莹一个眼神。
照顾好云曦!
陆莹点头。
杨艺直直的一刺,他不会纹技,因为在先祖的记忆里面,先祖根本没有修炼任何的纹技,只有一身战斗经验。
先祖有过一句话:“任你魑魅魍魉般的纹技,皆一招破之!”
一枪,挡上。
咔嚓!
杨艺瞬间倒飞出去,伴随着一道血的痕迹,被轰倒在了上官云曦的面前。
黑衣男子也是稍微的吃惊了一下,他刚才在那一招明明可以将这个人直接灭杀的尸骨无存的。
这个小辈不仅年纪轻轻,他刚才的那一枪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含了至深的道理。
只是似乎还不能熟练的运用,否则 ,现在倒在地上的就不是这个小辈,而是他自己了。
“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擅长我城主府?”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陆莹他们的身前,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黑衣男子。
“我是谁?我是苍武圣城的十八大红衣教主之一的匕瘘,请问你是哪根葱?”
黑衣男子冷笑的说道。
什么!!
不仅仅让来的那个人吓了一跳,而且陆莹和上官云曦皆是心中一惊,圣城的人!!!
“父亲。”
陆莹冲来人叫了一声。
没错,来的那个人便是灵坍王城的城主,陆莹的父亲,陆趋!
“我是此座王城的城主,陆趋,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陆趋弯腰,拱手问道。
“圣城做事,你,管的着?”
匕瘘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人,灵坍王城,好像在他们圣城面前,根本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吧?
这些人,还不配让他回答自己所来是为何。
“不敢不敢,胡乱抓人,只是我怕会给大人留一个不好的名声。”陆趋笑道。
“滚!”
“这天下,敢说圣城名声不好的,有几个?”
匕瘘直接一声震退了陆趋,陆趋也是连连后退,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匕瘘。
陆趋以为自己能在这个大红衣教主的手底下面走过几招,可是发现他真的是太天真了。
陆趋退到了陆莹身边,随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上官云曦也是离开了陆莹的怀里,留着泪水,看着杨艺惨不忍睹的样子。
陆莹搀扶着自己的父亲,看着那名黑衣中年男子,眼神之中有着愤恨。
“其实原本今天来,只是为了带走这个女孩,可是我改变主意了,我今天不仅要把这个女孩带走,那个对我出手的小辈我也一定要杀掉。”
“在如此年纪就有如此的实力,再加上那恐怖的一枪。”
“只要给他足够时间的领悟,过不了几年,我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我只能趁早绝其后患。”
黑衣男子冷笑的说着,一步步靠近。
“别哭。”
杨艺帮上官云曦擦去了泪水,强笑道:“笑一下,可以吗?”
上官云曦看到杨艺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笑出来,只能在泣声中勉强的笑着。
杨艺突然发出了来自真心的笑容,让上官云曦一愣。
“云曦,跑。”
他传音。
上官云曦咬了咬牙,没有听进去,而是站起身,缓缓上前。
“云曦!”
“云曦!”
杨艺和陆莹几乎是同时喊到。
“云曦,回来,不要做傻事,好不好,相信我,我可以给你争取时间逃脱的,相信我好不好!!”杨艺吼道。
“可我……也不希望,你,再次受伤。”
上官云曦回首,倾城一笑,也不再是强笑,而是发自内心。
她面对匕瘘说道:“你的目标是我,我跟你走放过他们。”
匕瘘眯起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冷笑。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不过是一个试验品,根本不配!”
匕瘘完全没有在乎上官云曦的言语,伸出手掌抓住了上官云曦的脖子,开始来到杨艺的旁边。
匕瘘抬起脚踩着了杨艺的脑袋,嗤笑:“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天才。”
“噗。”上官云曦因为挣扎而吐出了一口鲜血,洒在地上。
“云曦……。”杨艺看着血迹,喃喃着。
这一刻,仿佛时间静止……
唰!!!!!
天空……阴暗了下来,隐隐约约有着雷电的声音,黑白交错……
轰轰轰轰!!!!
天空一下子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一望无际,宛如血海!!
周围的景物不知为何开始微微低下了,一股无形的威压毫无预兆的降临在了这个灵坍王城之内。
万物俯首称臣,皆低头!
匕瘘看着着突然来的威压,不禁咽了一口吐沫,他也快忍不住要低头了!
一个老人牵着一个少女看到这幅景象,原本急匆匆的步伐停了下来。
老人望着这般景象,眉头不禁紧紧的锁了起来。
“怎么了,爷爷?”
少女有些好奇的望着她的爷爷,她还没有见过什么事,能让爷爷好奇的事情呢,很明显这一次的事情,爷爷竟然起了兴趣,不然眉头也不会紧紧的锁在一起了。
“青攸,换个方向,我要去干一件事,没有想到啊,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老人改变了原来行走的方向。
“爷爷,什么事让你这么有兴趣,跟我说一说呗。”神农青攸笑嘻嘻的道。
老人望了一眼神农青攸,淡淡说道:“圣龙之威……。”
后面一句却没有在说出来,转眼之间,老人与少女便消失在了这个地方,旁边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消失。
仿佛他们两个人从一头开始就不在这些人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