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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说话的艺术= =

闾丘瀚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听陈母说着,只是时不时偏移一下视线看一看陈珈瑶而已。陈珈瑶心里不痛快,刚才还怕自己老妈说话说得严重了,而此刻却觉得她说的还不够,根本就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起码是她预期中的效果。

——于是,此刻陈珈瑶就成了另外一个在情绪上容易挑起事端的人了。

闾丘瀚此刻她是不指望了,原本就是想让着他挨一顿的,结果说话的人不努力,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就完了。眼前的两人都是最亲近的,陈珈瑶也没有含糊,直接就说了出来:妈,你要是就说这么多的话那什么也就别说了,你这些话有用么,还不如一根针扎的疼。“

陈木若有所思的看看陈珈瑶,然后就问闾丘瀚:“闾丘,你说我讲的这话有没有用?“

闾丘瀚自然点头,换了一个方式说:“妈,我都听着呢,记下了。”

陈珈瑶听了这话,立刻就把矛头指向了他:“闾丘瀚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妈不说不代表我也没话说,这件事情决不能就这样算了,你也不看看那李桑是怎么对我的,她到底都跟你混在一起多久了,是不是当个小情人都能有这么大的脾气,都上门来了。你可怜我不能生孩子是吧,可怜我一把年纪了都没人要了是吧,你要是真这么想你就当着我的面这么说……”

陈珈瑶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极为生气的,人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闾丘瀚的脸大声的嚎着,而闾丘瀚也只是当她在生气,发发脾气骂骂也就算了,但是等听到后面的那些话的时候,他的脸色也变了,又青又黑的,甚至比陈珈瑶还要生气。

陈珈瑶那话都是气话,前半部分还能说是实实在在的,可是后面也直接就偏离了主题,将责任全从李桑身上推到了闾丘瀚头顶了。原本陈珈瑶心中也只是觉得李桑这话说得难听心中队闾丘瀚也只是生气而已,不过在话这么一说,就直接变成了闾丘瀚先把这话说给了李桑听然后李桑又把这话说给自己听。

这话闾丘瀚听着本来就难受,然后才是生气,现在陈珈瑶的话中还有误会自己的意思,于是终于张口开始反驳:“我是没心肝还是没脑子要说这种话来,这话你想一想能是我该说的吗?你要不要让我跟李桑对峙还是怎么样?”

陈珈瑶不说话,怒目而视。陈母这时候也顺着陈珈瑶的话往后说:“这个,这个我就要多啰嗦两句了,你们两口子再怎么闹都是自家里的事情,这要是添上一个外人像是什么样子,想不说那人是给了咱阿瑶什么气受,可无论是什么委屈,再小也不行。闾丘,不是我说,你们两口子吵架,就是打架了,我也帮着有理的那个,可是,这要是让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给我闺女受气,那我就不愿意了。我们家阿瑶是老实的人,人笨嘴巴更笨,就是再怎么有理都说不过那些嘴巴厉害的,闾丘,这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要是真跟那女人没关系,就是你自己的老婆被旁人给欺负了,要是你们两之间还是不清不楚的,那就是你们三个人的事情了。”

陈珈瑶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气鼓鼓的看着闾丘瀚,闾丘瀚同样也生气,虽然也有些是在气陈珈瑶,但最多的还有就是李桑以及自己的——闾丘瀚不知道李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除了陈家人或者是宋山愚、张瑜桦这些该知道的人知道以外,应该也就没有什么人知道了。可是,照着现在看来,李桑不仅仅是知道,而且还能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以及不仅仅是陈母说的嘴巴厉害了,而且连胆子也厉害。

闾丘瀚转念又仔细的想了想,确实没发现自己做了或者说了什么能让李桑误会的事情或者话。他自己这么一肯定,心里就有点了底气,也就把所有的问题的矛头很关键都转移到了李桑的头上。陈母这时候也不说话了,看着陈珈瑶,那表情似乎是在等着她接着往下说些什么,即便是今天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是好歹先把话给说清楚了。而且,有些话她是想说出来的,但是她也知道要是就这么说出来了,陈珈瑶肯定生气。他们关心什么感情的,这些她这个为人母的也关心,小两口子感情好的话什么都好说,可是,闾丘瀚又不是一般的男人,有钱人跟没钱人,虽然都是人可是日子肯定过的都不一样。

闾丘瀚注视着陈珈瑶说:“这事情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你也别再问了,无论是一个李桑还是别的,只要是我做错的事情,你就把事情和麻烦都都丢给我,我自己一定能给解决了,不用你操心烦心的。”

陈珈瑶听了这话,还是横眉倒竖的样子:“李桑你之前就说能解决能解决还已经给解决掉了的,结果呢,这就是你说的解决,李桑还是我知道的,那些不知道的呢,这种事情又不是说我不知道它就真的没有不存在。我不是要让自己不知道这些事情,而是真的就没有发生过,真的就没有这种事情……”

陈珈瑶越说越激动,都有点儿像是要拍桌子的趋势了。闾丘瀚听了这话,倒是明白了,陈珈瑶除了李桑的麻烦以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出轨。

闾丘瀚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两人在一起后,难免也就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闾丘瀚也有那种感觉,既放心但是又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安心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天平,站在中间的指点上左右摇摆,这个托盘中加了一点砝码,然后,自然而然的就要从支点往那个方向偏移,而闾丘瀚能做的只能是要么在另一边的托盘上加砝码,要么就是将那个砝码拿掉,让其依旧保持着平衡。

闾丘瀚看向陈母,毕竟是在长辈的面前,他连平时态度强硬的喊一句“陈珈瑶”都省下了。陈母看看时间后,就站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我跟人家楼下的几个老太太都约好了,今天要在一块打太极的。闾丘,今天你还上不上班?”

“没什么事情。”

“那行,就留在家里吃饭吧,正好打完太极以后我就顺便买菜回来了。陈珈瑶,我估计要到十点十一点才能回来,要是晚了的话你就把碗去刷刷。”陈母交代了几句后,麻利的就出门了,明摆着就是让小两口再接着说说,连时间都说好了。

陈珈瑶在陈母还没有出门的时候,就表现出一种极力不配合的态度,将头扭向另一个方向,就是不去看闾丘瀚。闾丘瀚也不说话,见着陈母站起来自己也跟着站起来,等送陈母出门的时候,陈母就站在门口的位置往客厅看了一眼,然后又看着闾丘瀚,语气说也轻松说也正经的念叨了一句“小两口子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说”。陈母的声音不低,陈珈瑶自然能听的清清楚楚,这交代自然是她也有份的。

闾丘瀚答应了一声,等陈母走出了几步后才关上门。闾丘瀚慢慢的踩着步子坐在了陈珈瑶的对面——平时都是挨着陈珈瑶坐着的。陈珈瑶还是没有看他,闾丘瀚看着她还是有些白惨惨的脸,再想一想刚才那种简直是活生生在肉上割几刀子的伤人的话,以及陈珈瑶又流掉的第二胎,心中情绪的复杂程度应该比陈珈瑶设想的还要严重的多。

闾丘瀚双手握在一起,随着陈母的离开,脸上也已经没有了那种恭敬的表情,倒是严肃和认真更多了一些。他盯着陈珈瑶的脸说:“妈现在不在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这个事情我们今天一定要好好谈谈,你先说说你昨天为什么一声不吭的从医院里跑出来。”

在谈到这个问题上,闾丘瀚还是有资格生些小闷气的,一个病歪歪的女人独自在晚上游荡,能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哪一种都不是好事。

“我想回家,我想我妈了怎么着了,你要是好好的在医院里待着你怎么能不知道我去了哪儿了?”

闾丘瀚听了陈珈瑶这有点儿蛮不讲理的话,就微微歪着头盯着她,然后自己很聪明的解释了一句:“我回家收拾东西去了,宋山愚说要让你在医院里多住几天,我就想帮你收拾几件衣服带过去,再说了,我还是特意选的半夜你睡着得时候。这一个人半夜在外面多危险,陈珈瑶你自己说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情忽然发脾气闹情绪值得么?”

“怎么不值得了,我愿意,我就是不想在医院里待着。”

看着陈珈瑶这么不依不饶的,闾丘瀚竟然点了点头:“行,那好,要是宋山愚说能回家了那咱们就回家。我们接着说,李桑那天去找你的时候,都说了什么了,她对你动手了没有?”

陈珈瑶立刻就想到了,其实那天似乎还是自己先动的手,踩过那张茶几去拽对方的头发。陈珈瑶咬咬嘴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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