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圆圆的脸还带着婴儿肥,一笑出现两个酒窝,身着淡绿色裙装,看上去十分清纯可爱,她的手上捧着一把古色斑斓的宝剑,亭亭玉立,犹如捧剑仙子。
“介绍一下,这是我小女王晓嫣……”王为介绍了一下。
王晓嫣把宝剑放在圆桌上,睁着一对大眼在看着余辰和大家。
余辰抽出宝剑,只见紫光一闪,一声微微轻吟,剑身上鳞光闪闪,剑把为古香楠木,外套鲨鱼背皮,有些发红,剑身二边刃亮光洁,锋利无比,一看就知道是剑主人经常擦拭所为,剑脊稍平,并刻有弯弯曲曲的线条纹络,剑锋如锥,锋利异常,全长56公分,整体重沉而稳正,顿的是一把好剑。
喃喃地说了一句“原来是这个”说完,余辰望了望眼前的王为,继而把剑归鞘交还给王为,便道:“剑是好剑,怪不得人家觊觎了,你先放好,我们就在这等他们来吧……”
凉凉习风,在深夜里温柔地轻拂着人们的脸,到处可闻的虫鸣低低地唱着只有它们自己知道的歌曲,皎洁的月光下,淡而薄的云如烟地穿插在天和地之间,就那么的夜,舒爽却不是十分安静的夜。
一班人围在小圆桌前,有茶,有点心,有果子,谈笑着,似是忘记了今晚的武约,似是忘记了危险的存在,和掠夺式的无礼要求,现在的辰光,是那么地惬意,望着夜空,吃着瓜果,朋友间相互谈天说地,高谈阔论。
但事要来的,它终归要来,躲避始终不是个好办法。
还是二个人,一老一少,老年60光景,少的20不到,走进了现在小园的门口,月光把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余辰打量起那老人,只见那老头,身材不高,苦瓜脸,五官之间距离很近,似是拼命地想挤到一块,短眉小豆眼,看上去有点滑稽, 穿一件旧式中山装,罗圈腿,布鞋;那少年长得还不错,白里透红的皮肤,齐刘海的眉上发,鼻子直直的,嘴巴方方的,不过眼睛有点呆呆的,身材也不错,1.78光景,穿军绿茄克,平添了些许的英气。
二人进来发现小园里人还蛮多的,那老者就笑了笑道:“呵呵,晚上兴致好,大家来得早,一起吃瓜果,我的事是不是忘记了?”
大伙有点想笑,因为那声音很会让人发笑,似乎是在舌头底下和喉咙上部发出的声音,鸭不象鸭,鹅不鹅的腔调,而且说得还挺押韵的。
王为站了起来,正准备说话,却见余辰摇了摇了,只听余辰道:“让我来吧……”
说完,余辰站了起来,问道:“老先生好,不知你上次过来说打赢你家小朋友,就得十万,现在还能作算吗?”
看了余辰一眼,老者问道:“你是?”
余辰指了一下林猛道:“我是他的哥,那他是杜冲的弟,杜冲是王为的馆里管理,所以我就成了王为的馆里管理下的员工的亲戚,你能听懂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者没生气,但有点不耐烦。
“我只问你,你那天说的打赢者得十万,这事还作算吗?”
“就凭你?”
“是的,我来试试,最近家里缺钱了,听说这能有十万,就过来试试手气,运气好,或许能赚个家用”
“那如果败了呢?”
“我听他们说,败了要拿出奖牌的,我奖牌有,就在王馆长的房子里”
“这次不行了,我这边不要奖牌了,已经赚够了,这次要换别的了”
“那你这次要什么呢?”
“要那柄剑”
“哦,你原来是想要‘赤舞’”
这下大伙有点懞了,这剑不是叫“紫鳞”吗?怎么他说成“赤舞”了呢。
“不错呀,小子,原来你认识这剑”老头有点吃惊,怪怪的腔调里还带起一连串的“颤音”。
“是的,我认识,我不但知道它的名字,我还知道它的用处”余辰说得很轻松,就象跟老朋友在聊天一样。
“哦”老头更惊奇了,忙道:“那你说说看,这剑有什么”
不理会老头的惊奇,余辰古井不波地道:“这剑原来有二把,一把谓‘紫羽’一把叫‘赤舞’其剑脊密语各不同,双剑原是上古‘凤后’之佩剑,传闻拥有双剑者,解开剑上密语,就可以明白进入异界凤境的方法,而凤境就是凤族的家乡,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小子,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重要吗?”
“你为何知晓此事?”
“读书,主要是读书,君不知书上知识万千条,一生学习学到老吗?所以我劝你多读书,多读好的书,有用的书,少妄想,少做梦……”
老头终于听出余辰在调侃他了,不由得火上心来,沉下声道:“废话不用说,怎么样,你胜,给你十万,你败,拿‘赤舞’……”
“你看剑就在桌上摆着呢,可你的十万大洋在那?”
“你胜出自然给你”
“这不合规矩吧,既然要赌,那么双方的彩头肯定要放在一起,不然的话,你输了,屁股一翘,呼的一声,走了,我又能到那里去找你,对吧?”
对余辰的要死不活的表情简直气得有点出窃,老头脸都有点黑了,正准备发话,小园门口又出现二人,二个大美人,余辰一看,呵呵,贝心怡和肖雪到了,拿着三人的装备。
二人走到余辰边上,贝心怡对余辰说道:“怎么样,是他们二个吗?”
点了下头,余辰眼色闪动,示意二人先别急,到后面护着王为一家人。
老头看了一下余辰,问道:“小子,你今晚这是要横插一杠了?”
“你看,我说过吧,叫你多读书多读书,说话如此的不文明,庸俗、太俗了,什么叫横插一杠,你没听过路不平有人踩这句话吗?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不知道,那你知道打抱不平吗,什么横插一杠,听起来象你家的门坏了,是我一杠子给捅坏了似的,说话要经过大脑,对了,你大脑有没有?”余辰的半死不活把刚来到的贝心怡给听得哈哈一笑。
“小子,你意欲何为?”老头豆目盯着余辰不放,眼睛里的颜色已经开始变化了。
“老话来回说,真不是个滋味,你拿十万来,放在桌子上,我们就赌一把,没钱,那么一句话,别来赌,咱不招待说话如屁的货色”
“那我一定要赌呢,就是没本钱还就要赌呢?”
“呵呵,这个就不好了,你这个就叫劫赌了?”
大伙不知道什么叫“劫赌”,还是杜冲问了:“余老师,什么叫劫赌”
“劫赌,就是打着赌的号抢劫呗”
“你说对了,我就是劫赌,怎么样?”老头把心一横,他虽然看余辰有点不凡,所以刚才一直在忍耐。
“这个你就不对了,别说你那个小朋友被你使了‘无心法’而受你操纵,坏了赌赛的公平,现在还说就抢劫,你这个要吃烧铐的……”
“阿辰,什么是烧铐?”贝心怡看着余辰在做秀,感到非常的有趣,问了一句。
“那就是猛子腰上的东西呀”余辰指了指林猛。
“原来是手铐呀,哈哈”贝心怡看了林猛一眼,顿时明白了,于是大笑起来。
老头怒极反而突然冷静了下来,不紧不慢地问道:“小朋友,你好象很知道‘无心法’呀,你自认有能力破吗?”
发现没被自己完全激怒,反到冷静下来,余辰也蛮佩服老头的心态,于是继续道:“‘无心法’、很简单,就是用特殊手法压住一个人的痛觉神经,又用药物增强刺激人的兴奋神经组,从而在短时间内提升个人的潜能,换句话说,你身边的小朋友,在某种程度上,是个‘机器人’所以在铁汉武馆内较枝的人,一上来一个照面,就吃了亏,我说的对吗?”
王为这边的人,一听这才有点明白,不是自己技不如人,这也太出乎意料了,比方说,自己一拳过去,会自然料到击打到对方身上会产生什么效果,结果效果没产生,反而吃了人家一拳,这不有点“坑人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