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半口仙响指一捏,笑了一声,连忙拉过姑娘到一边,轻声道:“你看,你哥邻床的那何林,我们收他是四十万,你哥这病,起码也得这个数吧?”
“啊!”姑娘一个惊?,呼声大叫起来:“我,我那有这么多钱呀?”。
余辰摇了摇头,苦笑一下,自顾自地走了来到那男人的病床前,低头看起女孩哥哥的身体来。不理会二人在那讨价还价了。
当余辰检查到男子的会阴之穴和丹田的时候,发现那里基本上空荡无存,会阴之穴称为任脉之起开穴,无气进入,也无流通,着实不妙,急忙对还在跟女孩聊得起劲的半口仙道:“一明,别说钱了,快去你店里把我的方箱子拿来,快去……”
半口仙一呆,怔道:“小师叔,我这边还没谈好呢”
“快去,救人要紧”余辰不容半口仙多说,急忙说道:“黄医生,叫个人扶起这人”
黄中医一听,本想叫人,但看了一下,自己跳到床上去,扶起那人,把他依在自己身上,而他的目光却盯着余辰。
“黄医生,把他的裤*解开,露出丹田……”
说完后,双掌并拢,拇指、中、无名、小指二掌交叉互握,只把二手食指伸直,坐在那男子的床前,屏住呼吸,在黄医生把病人的裤*解开后,二指慢慢地戳向男子的丹田穴,然后眯起双目,再也不理会室内的人。
良久,良久,余辰满头大汗,呼吸也粗喘了起来,黄医生越来越觉得他扶着的人有点发热发烫,而这个男子随着余辰的冲穴治疗,外机更是有了些许的变化,呼吸也粗壮了少许,糊话也不说了,好象睡着的感觉,余辰这才放开手,坐在一旁调息。
黄医生看了看余辰又看了看病人,他轻轻地放下男子,想跳到床下,发现自己的腿脚已经麻了,揉了好些时间,这才下床站定。
此时半口仙和何福来拿着余辰的方箱子走了进来,余辰打开箱子里的格子,取了一根卷起来的枯草,拉开后这草很粗长,有点象剑兰,不过有点枯深如褐,余辰也是剪了一小片,然后叫过黄医生,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黄医生马上叫来护士,小心翼翼地拿着那一小片叶草,下去了。
这时候,余辰才对那女孩言道:“你哥的病等一下吃了那药草看情况,如果醒了,证明命是保住了,但如果要根治,还得问问起因,现在只能等了”
何福来走到余辰边上问余辰道:“余师傅,你说我孩子要住法云寺,你看什么时候去呢?”
“你家何林,要等这里中医调理得差不多才去呀,最起码得下床走路,对吧”余辰笑了笑道。
“那是那是”何福来挤着一脸笑容,让半口仙看到,不由得心里吧道:“这多好的一只羊呀,可别跑了哟……”
过了不久,来了二个护士,一个端着煎了一碗中药药水,热气腾腾地端到女孩哥哥的床边来,另一个上来把持着女孩哥哥的嘴,让他保持着张口的状态,然后一勺子一勺子地喂进口中。
奇迹没多久就出现了,那男子哎哟一声叫了起来,眼睛睁了开去,把那个女孩和房间里的人看得惊奇,一个个眼瞪极限,口张如鳄,怔怔地望着那男子。
余辰见男子醒了,问道:“朋友,你现在感觉如何,中气还有吗?如果觉得还可以,你得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了?”
男子环观四周,见自己的妹妹也在场,急忙问道:“小雨,你怎么也来了?”
“哥,你在家里都差点死了,是邻居打我电话才把你送到这里来的”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哭腔着言道。
“你先把药喝完,然后再说话”余辰一旁看了看他的眼睛后,说道。
“哦”小雨的哥哥哦了一声,此时他的脸上那粉红得异常的脸色褪了好多,当护士端的药水喂他喝完了以后,才慢慢支起上半身,对着余辰说:“兄弟,是你救了我?”
“呵呵,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吗?”
“谢谢,真的谢谢”
“你先别道谢”余辰脸色一沉,又道:“跟我说说原委吧,你现在的病情只能说救了回来,而没到好的时候,要想完全地好,还得说出你病的来因,别不好意思,那是救你性命的”
男子点了下头,慢慢地道:
“我叫倪枫,是金马公司老总金长胜,金总的司机,金总这人喜欢古董,一有时间就一直在拍卖行、古董商行以及各地的古玩市场活动,认识好多古玩界的朋友大佬,前此日子,金总听说晋城的一个骨董朋友手里的一对唐代巩县官窑瓷质胭脂盒要出手,连夜叫我开车带着他直奔晋城,在晋城城区里见到那位骨董玩友,谈好价格后,我们随夜回来,那一对胭脂盒放在非常精致的一个双扣紫檀木的箱子里,金总那晚好象很兴奋,在车子上曾经打开那个盒子,一股非常舒服的香气流溢着整个车内,让人闻了还想闻……”
倪枫说到这里,跟护士要了一杯水,四周一看,见大家都在听得入神,便接下去言道:“金总回到长治后,正巧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国外打来的,**国的,老**对我*夏国国人的商业市场管得很严,动不动就这个不对,那个不好,轻者要了些钱就完事,重者则责令停业,非常难拓展,金总一听货物被卡,商场被查,很是焦急,就叫我掉转车头,直奔机场,买了次日9点的机票,飞往京都,再转而往国外,等把这些事搞完后,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把车里的胭脂盒带到家里,放在精品柜里,也洗刷了一番,上床睡了,接连几天都安然无事中,金总也没回来,那边的事一直在拖着,上星期五下午,我回到家,闲着无事,想起了那盒胭脂盒,想起了金总曾经打开时的那股香气,舒服得让人留连,还真的想再闻闻,于是我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紫檀木双扣,里面是一对白玉似的盒子,盖碟完整,盖子均绘着荷花和梅花,我知道那是意取‘和美’之意,二盒的直径都是9公分左右,碟儿蛮深的,高度为7公分的样子,通体洁白纯净,完好无损,十分完美,打开荷花的那个盖子,里面还有半盒胭脂,已经硬着了,但香气芬芳清雅,洗人心肺,我拼命地吸了吸,顺手拿起盖子,只见盖子里面绘有一张‘美人洗浴图’十分逼真,心里想着古时候的美工真是没得说,美得无可挑剔,我又打开另一个梅花盖子的盒子,那一个是满盒的胭脂,也已经硬化了,香气浓郁沉厚,绝对让鼻子百分百的享受,那胭脂盖子上也绘有一幅‘美人出浴图’,我对比了二张绘图,荷花那张俏丽,梅花那张性感,都十分地漂亮和不自觉地令人向往,我当时感觉闻着香气,看着美人图,十分舒心,闻着香气不知不觉中已经安然入睡……”
倪枫说到这里,又把水喝干了,那个护士听得入迷,却已经忘记了给他倒水了,直到倪枫问她要的时候,才想起给倪枫倒了一杯。倪枫清了清喉咙,接着说道:“睡梦中,又好象半梦半醒之间,又象是真实的情景,我看见二个绝代的大美人,穿着很薄的白纱,飘飘飞飞,相互嬉闹着走到我的身边,一个在我耳边喃喃说着,一个在我鼻子前吐气如兰,身子若隐若现,我当时血脉偾张,头伏在她们二人的胸*脯之间,那香体扑鼻如醉,头脑更是昏昏沉沉,一时间不能自己,等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第二天醒来时,感觉身体香香的,但不知道是什么香气,人也感觉气怡神爽,十分地舒服,就去上班了,那时金总还没回来,我是金总的专职司机,老总没回来,我的工作就非常轻松,我见没什么大的事,就又回到了家里,不自觉地又打开了那胭脂盒,胭脂盒一开,就又是满室生香,馥馥浓郁,闻着那香气,我的感觉又是那种昏昏欲睡,在睡梦之间,不久那二个大美人又还是飘飘来至,一时间又重复那种爽*身*之事,于是我醒了就又去闻香,除了吃喝拉撒,天天沉迷于这种香艳梦境,不能自拔,天天不愿意醒来,等到身体已经实在扛不住了,才爬到那箱子边,关上了胭脂盒的盖子,接下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时的他不可能说得太露骨,毕竟有很多人在边上,其实内里的肉色骨香,销魂迷情,却远远不止他口述中的那么含蓄,所谓只有经过才知个中滋味,旁人也只能想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