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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国篇: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长远

玄女国,皇都。

五进五出的宅院的正堂上,一阵煦风穿堂而入,轻抚堂内在座所有人的面庞,吹起鬓边的细发。

妙冰应诩渺的要求,将事情娓娓道来说予诩渺一行听。

她所知道的,就是妙怡和郑闵之在红娘的努力撮合下, 两人从相遇相识到相知,变成了相互探讨至相恋,最后如了红娘的愿,成了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

可在玄女国,男子本就为异类,更别说与男子相恋,那是绝对不可以触碰的底线。

海星自然是极力反对,但又不忍见妙怡受罚伤心,便决定支持并隐瞒一切。

可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

妙舞天生敏感,她很快察觉到妙怡和海星的变化与异样。

她开始时刻留意着妙怡和海星。

那一晚,夜风清冷,院落里的常青树被吹得沙沙作响。

妙舞沾着夜色,轻步地来到妙怡的后院,偷听到了妙怡与海星之间的对话。

主仆之间的对话,有请求,有劝诫。

那时海星,她的心情就如藤条一般,纠缠在一起,怎么理也理不清。

不管如何,她依旧是想再劝劝妙怡,回头是岸。

当时的妙怡,她的话语中,已经是三句不离郑闵之,完全是坠入爱河,无法自拔。

郑闵之是谁?

妙舞从海星嘴里得知,他为异类。

原来异类,真的是被她姐姐给放走的。

妙舞垂下眼眸,继续偷听着房内的对话。

闺房里,妙怡与海星说起了相爱的感觉,声音是那么的轻快与喜悦。

相爱是什么?

妙舞不由得思考了起来。

但是,似乎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海星对妙怡说那是禁忌。

禁忌么?

她的姐姐触碰了禁忌。

妙舞抬眸望天。

若是禁忌触碰得越深,那所尝的后果,会不会是愈加的强烈?

妙舞收回目光,稍稍侧眸望向房内。

她的双眸,闪过一丝玩味。

或许,可以试试。

所以,妙舞就真的给了妙怡三年尝试禁忌的甜蜜,最后,她狠狠地将妙怡推进了地狱。

妙怡和郑闵之的事情,在妙舞的告发下,被妙冰得知。

那日,红娘刚好有事离开了皇都。暮翠堂里,只有海星、妙怡和郑闵之。

妙冰怒火中烧,带着妙舞及部下来势凶猛地闯进暮翠堂。

在妙舞轻车熟路的带领下,妙冰找到了洞天福地。

洞天福地里,一颗苍树下,才子佳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气得当时的妙冰直接提到飞进洞天福地,朝郑闵之砍去。

妙怡眼疾手快,将郑闵之推开,幸而得以躲避妙冰的攻击。

妙冰的突然出现,让郑闵之、妙怡、海星惊惶无措。

妙怡唯有紧紧地拦住妙冰,替郑闵之求饶。

直至求饶无果,妙怡才想着与郑闵之逃跑。

海星为了给妙怡和郑闵之争取逃跑的机会,最后死在了妙舞的刀下。

郑闵之也被妙冰连劈十掌,吐血倒地,生死未卜。

亲人般的仆从和心爱的人接连倒地在地上,死的死,重伤的重伤,一时间内,令妙怡备受打击。

无法接受现实的她,最后吐血晕倒,被妙冰带回了宰相府。

自此,妙怡被妙冰每日施以鞭刑,以示惩戒,知道开口认错为止。

妙怡自然不愿认错,她愤懑,怒问妙舞,此番为何意。

妙舞居高临下,冷傲地睨了一眼妙怡,不答,转身离开。

自那以后,妙怡再也没有见过妙舞。

许是恋人间的心有灵犀,妙怡总觉得郑闵之依旧活着。

她趁着妙冰和妙舞同时不在家的时候,冒着危险,带着夜明珠偷偷跑出宰相府,向红娘请求帮忙。

结果,得到的是红娘的背叛。

妙怡被红娘送回了宰相府,囚禁在闺房内。

说到这里, 妙冰已不得不手肘支案,掌心托额。

她卸掉了往日坚不可摧的面具,此时的她,仅仅是一位憔悴苍老,面色沉重的母亲。

她道:“怡儿被我从暮翠堂抓回来后,我便将此事上报给了女皇。自然,我没有将怡儿的事情如实地向女皇禀报,再怎么说,怡儿还是我身上掉下的肉。”

“女皇得知后,便将此事全权交由我调查处理。可当我回到暮翠堂的时候,那里已经一切如旧。无论我怎么搜,不管是异类,还是那机关暗地,已全然消失不见。”

“之后,没过几日,女皇和我在玄女国境内感知到了陆上男子的气息。后经调查,我们得知她,她······她开了一条从玄女国通往陆上的道路,并将陆上的异类带至她的机关暗地,并······并······”

妙冰紧握拳头,因羞愧而说不出话。

诩渺轻抿一口茶,道:“并为上门买胭脂的女子牵线搭桥,与那陆上男子相爱。这说得好听些,是牵线的红娘,说得难听些,与老鸨又有何异。”

妙冰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道:“所以趁夜色深浓无人时,女皇和我一同去暮翠堂找了她。她倒也大方承认,也没有再将自己的实力藏着掖着。因此,我们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

猊狞兽问:“那你们为何不向龙王求救?”

妙冰不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

诩渺笑道:“许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妙冰咬了咬嘴唇,道:“总之,她的行为得到了女皇默许,她也私下答应我,不会让那异类与怡儿见面,所以,我们也算是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段时间。”

风之瑶像是听话本般,听得聚精会神。

她晃着双腿,问:“那后来呢?”

妙冰道:“后来,她欲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想破坏玄女国纯正的血统,舞儿因此气不过,提着刀去找她,结果被伤痕累累地扔在了宰相府门前。”

“我们无计可施,唯有将暮翠堂周围的街道封锁大半,布下结界。原以为,她会为此大闹一场,没想到,她竟安安静静地待在暮翠堂里,接待着她所谓的老顾客。”

妙冰坐直身子,道:“这就是这近十年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将我知道的,全部说予你们听。”

诩渺从偏座上起身,意味深远地看着妙冰,道:“既然说完了,那就带我们去见见你的小女儿吧。”

妙冰一听诩渺要去见妙舞,激动地一时无语凝噎。

她撑着案几起身,快步走在前方,亲自将诩渺一行领到妙舞的寝房。

素雅简约的房间,是浓浓的药味。

除了梳妆的妆奁,看书练字的案几,还摆放着尖刀红枪,银甲披风,还有一个随手可拿的药箱子。

房间里的一切,无不是在告知着外人,房间的主人,只爱武装,不爱红装。

诩渺进房后,将药箱子打开,里面全是些上好的金创药。

药瓶上,铺着一层薄薄的尘灰。

妙冰支走下人,站到妙舞床旁,满是迫不及待地看着诩渺。

她搓着双手,紧张地道:“烦您过来瞧瞧,舞儿是否真的有救?”

诩渺缓步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无血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妙舞。

她道:“自然是真的有救。狰。”

“是。”狰应声,从诩渺身后走到床边,捏诀为妙舞疗伤。

趁狰疗伤间隙,诩渺出了妙舞的房间。她笑着对妙冰道:“是否可以去瞧瞧你的大女儿?”

“这······”妙冰略显一丝迟疑,她思忖片刻,最后应声答应:“我带你过去。”

妙冰带着诩渺来到妙怡的寝院,她们没有进房,而是站在寝房外的院子上,透过窗户往里瞧去。

房内的妙怡由余姑姑亲自照料,如今的她,眼中无光,神情呆滞颓唐,就如一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余姑姑“操控”。

诩渺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妙冰:“你这又是何苦,自己尝过的苦不够,还要让女儿继续尝?”

妙冰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笑容:“就是我尝过的苦太多,所以才要及时制止,不能让她走我的老路。”

诩渺勾唇,声音如和风一般轻柔,却又掷地有声。

“你作为母亲,总会不自觉地为孩子做打算,可你曾有想过,你所给予的,就真的是她想要得到的?你总是一心地想着如何替她避免错误与弯路,却忘了教她如何去面对解决,也忘了在合乎情理下给予她支持与鼓励,你宁可让她伤心一辈子,如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也不愿让她尽情的感受,然后心怀美好念想地活下去。”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长远,但这长远,应该你们都可以接受的长远。”

诩渺说完,转身离去,留下站在院子里望着妙怡的妙冰。

心怀美好念想——吗?

狰为妙舞疗完伤后,立即跟上诩渺,准备去往暮翠堂。

妙舞虽然得以治疗,但一时间内,还无法清醒。

风之飏恰好得到妙冰的许可,在府内可以现出男儿身。于是,他干脆留在宰相府里,若是妙舞有什么,也方便联系狰。

妙冰亲自将诩渺、狰、猊狞兽、风之瑶送到府门,她的脸上,已无先前的高高在上与冷冽,反而多了几分柔和与感激:“多谢几位前来相助,等事情完了,我再带几位进宫向女皇领赏。”

诩渺笑道:“赏赐就不用了,我们也只是单纯地想带她离开。”

妙冰点头,随即想起什么,急问道:“对了,还没问几位的名字,瞧我这脑子,真是愈发的不中用,让各位见怪了。”

诩渺道:“不碍事,名字不过是个称谓,萍水相逢一场,留不留名字无所谓。时间紧迫,办正事要紧。”

妙冰站在府门外,看着诩渺潇洒转身,带着狰、猊狞兽、风之瑶离开了她的视线。

所以,名字是不留了吗?

玄女国皇都大街上。

诩渺、狰、猊狞兽、风之瑶并列地走着。

从宰相府走来,一路上,狰几番欲言又止。最后,他觉得有些话,不可不说。

“渺渺,觉得你做得不对。”

诩渺疑惑,这是要准备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不对?”

狰挺了挺胸,露出他傲人的身材,道:“宰相大人要问咱们的名字,于礼节上,咱们岂能不说?”

诩渺不以为然,道:“论辈分,我比她大,哪来的礼节不礼节,辈分就是礼节。”

狰据理力争,道:“宰相大人又怎会知道这辈分,无论怎么看,我们都比她长得年轻,论样貌,她是我们的长辈。渺渺,即来他人国,便尊他人礼。”

诩渺听得心烦,她停下脚步,嫌弃地看着狰:“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般酸溜溜?”

狰双手捂月、匈,一脸纯真道:“有吗?”

诩渺被狰猥琐的动作气出一记白眼,她道:“不知道,许是我想多了。”

狰自然明白诩渺为何会那样想,他语重心长地道:“渺渺,礼节这种东西,是唔唔唔唔······”

诩渺受不了狰的长篇大论,给他施了一个哑声咒。

她叉腰道:“你给我闭嘴!并且给我好好动脑想想为什么我不告诉妙冰名字,而不是在这里无脑地对我进行一番‘教训’!”

说完,诩渺大步离开。

猊狞兽幸灾乐祸,她朝狰递去一声嘲笑,大步流星地追上诩渺。

狰一脸不解与气愤,他怎知为何?这要他如何想?

狰看向身旁的风之瑶,双眸透出求救与求解的目光。

风之瑶摇摇头,叹气道:“狰爷爷,您不能因为自己年纪大就老是不动脑子,小心患上脑子呆傻的病。您想想,咱们是怎么来这玄女国的?是偷钥匙来的,届时我们出去,东海龙王以此告我们的罪,我们将名字说出去了,岂不是留下证据了?我们现在不降姓名留下,到时候天帝问话,女皇与宰相对我们的事一问三不知,不就无法对证了吗?”

狰恍然大悟,点头如捣蒜地发出“唔唔唔唔”的声音。

风之瑶继而又道:“狰爷爷,很多事情都不是片面的,你要想得周全才能去说教,这个道理,我这个做小辈的都懂,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亏你还在凡间打拼了这么久,唉~,难,实在是难~!”

狰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陷入沉思。

他这是被小辈给教训了?

狰看着风之瑶的背影,伤心羞愤涌上心头。

他乖巧的之瑶居然教训了一顿他。

狰扇动着手里的绢扇,扭着细腰,追上了风之瑶,嘴里还发着“唔唔唔唔”的声音,以示抗议与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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