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阳春
慕白坐在音乐教室的钢琴前面,嘴里哼着,手上在黑白琴键上识着调。墨清秋的歌有些地方已经忘了,只能自己遍出一些和弦。在听了一遍遍后自己写上几个和弦弹了起来:
“似阳春,一江春水照亮了前方,似灯火,星星点点将路照亮。”
这时候一阵重鸣声慕白趴在了琴键上:
“靠,当时他怎么写的!!!”
喊完他自己又爬起来,手上又一次常识:
“C,E,F。”
他默念着,手上快速的弹着:
“这就是青春的迷茫,在我眼中撒野奔跑的方向。就像是永恒的想象,无关乎痛痒。”
他好像找到了什么,手上很罕见的没有间断:
“就像热烈的暖阳,像是寒冬中唯一的亮光。”
此时他不知道的是等着来上音乐课的2班同学陆陆续续的看着慕白弹琴。一曲终,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慕白你厉害啊。”
慕白抬头欲哭无泪,早知道自己上另一间教室,现在怎么感觉那么像卖艺的。还好墨清秋旷课打篮球去了,否则自己的歌曲就露馅了。
等着他放下琴盖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坐好了,这时候音乐老师走进来说:
“哎,学校现在临时决定开设一个文艺舞台,请大家踊跃报名哈。”
慕白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老师的普通话还带着口音,唱歌怎么唱的。听着老师带着口音的乐曲慕白也只能坦然接受。
墨清秋依旧是打完篮球就回到教室了,手上玩着弱智爱消除,等着三个点连上过关后他抬头说:
“嗯?回来了?”
慕白坐下拿出自己的课本:
“你去打篮球了?”
墨清秋点头说:
“下节课数学是吧?”
慕白点头:
“是,你又要去玩?”
墨清秋没理他。自己带上吉他就出去了。慕白无奈,自己也跑到音乐教室去熟悉乐谱。那个不知所云的文艺舞台他是决定要捧场的。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下翻动着,等着一串和弦过后谈起了单音。这首歌和慕白很像,不羁、骄傲。可以推断是墨清秋当年身为潇熙小霸王的时候写的。如果往上看的话能看到墨清秋在天台弹吉他。慕白自个笑笑然后接着弹着。
所谓的文艺舞台在周四终于开始了。慕白上报的节目是墨清秋的那首歌,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自己把编曲和演奏都写成自己的名字,并且给那首曲子起名为阳春。他还担心着墨清秋不来,没曾想过他坐在第三排朝自己挥了挥手,口型依稀是加油。慕白准备用的钢琴现在被淹在一边,排在自己头上的是一个独唱和四个合唱以及一个舞蹈。慕白根本不担心自己的节目,那首歌足以登峰造极。
等着报幕的声音响起,慕白走上台。钢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中央位置。聚光灯打在慕白身上,周围一片寂静。当慕白手指开始舞动的时候自己也唱了出来:
“似阳春,一江春水照亮了前方,似灯火,星星点点将路照亮。”
钢琴发出的轰鸣声响彻在礼堂,当看见墨清秋的位子上现在空无一人,慕白的瞳孔有些收缩,汗也冒了下来。等着一串和弦弹完他又找出了感觉。
场下一片掌声慕白立刻抛下钢琴出去寻找墨清秋,没错,他在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