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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他的外袍,已经被血糊住的了,中衣更是粘稠。
“别弄了,冷。”他缩了一下,似乎很怕冷,我正准备掀开他的中衣看他的伤口。
“我看一下伤口,很快的,你爬到马上。”想我做美容三年载,虽然没动过什么大手术,不过弄弄伤口还是有的。
轻轻掀开他里面的衣服,手掌长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的厉害,皮肉都跟着衣物卷了起来,伤口甚是骇人。
“亏你能熬,不知道失血过多会死人的啊。”不敢再把衣服盖在他身上,怕再糊上。我蹲下身用力撕着自己外袍的下摆,却怎么也撕不下来。
“咬牙切齿地做什么?”他见我半天没有动静,回头看我。
“扯一块布下来给你包扎啊,可是我拽不下来。”这布结实的简直让我气急败坏。
“为什么用你的衣服,我带了绷带和伤药,蓝色的那瓶止血,白色的那瓶疗伤。”他的语气听来似乎很无辜,丫的,可是我却觉得他一定是在耍我。
“你!你好,把我当猴耍。”说完我就去他的包袱里翻,果真找到一个白瓷瓶子和一卷绷带。打开白瓷瓶嗅了嗅,跟青童两个月前给我的伤药一个味道,嗅得我心头一暖。
“趴好,讨厌鬼。”我将蓝瓷瓶里的药粉倒了好些到他的伤口上,这药果真奇绝,竟很快血就流得不那么凶了。
然后我便将疗伤的药涂在伤口上,小心地用绷带将伤口裹好。看看,我打的蝴蝶结多漂亮,想我当年大学军训的时候,教官还夸我包扎有天赋。我得意洋洋地想着。
“你既然伤药都有,也一定会有换洗衣服吧,这衣裳被血浸透了,穿着怕要着凉。”我一边检查着绷带,一边问。
他似乎对我很无语,“难道你刚刚找药对我的包袱一番猛翻的时候有看到换洗的衣服?”
我白了他一眼,他这分明是歧视我的智商嘛,“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藏到哪了。”
“当然不会了,你看有地方藏么。”他无奈地道,然后小声地加了一句,“这般凶悍,回头可别嫁不出去,求我娶你。”
“放心一定不考虑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带血的粘稠的外袍给他穿上。“你还能走么?我们骑马慢慢走,到了莲花镇再去……。”
他不等我说完,便飞身上马,并把我拎了上去,“那么远路都骑了,现在怎会慢行。”说着扬鞭飞驰了起来。
“你……你不要命了?”我急急地道。
“死不掉,我自己知道自己。”他说着又一扬鞭,马儿更加快了起来,害我险些滑下马去。
他连忙一手揽住我,“你拽好我,真掉下去怕要摔坏的,我需全力策马,难免顾你不上。”
“如果伤口再裂了,我……我可不给你包扎了。”我威胁他道。
他语气不屑,“谁用你啊,又不是没有大夫。”太过分了,严重忽略了我的重要性。
我回过头,狠狠腕了他一眼,“哼,痛死你算了,我才不想管你呢。”可恶,我有一种严重的挫败感,算了,我不要理他了。
可怜的我又冷又饿,还在受他的气,人生怎么就这么悲催。
到了莲花镇,已经是两个多时辰之后的事了。
从路上就能看出变化,起先是沉沙漫天,变为偶有夹杂着几户人家,越到后面越热闹了起来,终于到了一个镇子上。这镇子虽不及京都繁华精细,却粗犷中别有一番大气,想不通怎么会起名叫莲花镇这么女气。
“到了”,他翻身下马,并将我抱了下来。
下了马,我正待照例数落讽刺他一句,却见他身形一个不稳,险些跌倒。我忙扶住他,让他倚在马上。
“这位小哥,请问这附近可有医馆?”我拦住一位货郎,问道。
他机警地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夜魅,指了一下街角的尽头,道:“前头再右转两个弯就到了。”
“有劳。”说着我扶起夜魅,他牵着马,慢慢往街角走。
到了街角的尽头,夜魅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快些啊,你的伤又不能拖。”说着我抬脚想走。
“你没发现不对么?”他的声音虽虚弱,却似有笑意。
我回忆方才的货郎,虽然外袍是破旧的,内里的衣裳却是簇新的,鞋业不染纤尘。如果是个为生计奔走的人,这样打扮不是太奇怪了么?
夜魅见我神色恍然,知我明白了,便道,“好了,我们寻各地方用些饭菜,然后便上路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上你个头的路,再走只怕你就上黄泉路了。我暗暗决心无论如何也得把他撂倒。
扶着他寻了家客店,小二很周到地带了马去喂,我扶着夜魅去客房,又从他那里取了银子,下楼叫小二去买身一男装,再做了些比较滋补的饭菜送来。
回到了客房,夜魅倚在窗边,低着头,隔着面具不知他再想什么。见我来了,他忙离了窗边,定定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还不快趴下。”我扶他趴在床上,揭开层层包裹,伤口果真裂了,绷带被浸了个透。“这么不要命,最好死掉算了。”我看了心疼,赌气地道。
“你心疼我?”他虚弱又得意地问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是啊,我心里想怎么还没疼死你,简称心疼你。”
“啧啧啧,好毒辣的女人啊。”他感叹着。
“忍着点,我开始上药了。”我小心地揭开绷带,将止血的药再次撒上。等血凝固了些,我又给他涂了伤药。期间他的手紧握成拳,但就是一声没吭。
上好了药,我为他缠上新的绷带,用被子将他的身子盖住。其实给他上药,我偷偷瞄过,他的身材很好,修长有致,习武的原因使他的身材匀称的没有一点多余,想来是个帅哥。
不过也难说,帅哥干嘛怕人看啊,估计是长得不好看。但是我实在没办法把这么一副好身材和一张猪头脸联系起来。
“在想什么笑得这样开心?”他见我没有半天动应,回头却看到我在痴笑。我怎么能告诉他我想象着安一只猪头在他头上吧。
“没什么,你先趴着歇会,我让人打些热水来。”说罢我便想出门。
“你要哪里去,用过饭菜我们便赶紧动身。”他急急地道。
我扑哧一笑,“你看我手上都是血,不洗一洗怎么吃饭啊。”说罢我自己下楼洗了洗手和脸,又让人端了热水上来。
我绞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背上的血渍,“你怎么知道那茶摊不对劲?”我回忆了下,并未想到那老板有何不妥。
“你不识武功,自是不知。那茶摊老板其实是宫中暗卫,两年前我与他交过手,他便缠上了我,方才他上前与我们说话,我便知道是他。”
原来如此,难怪我会不觉。莫名的感觉我们一路都在被一双暗中的眼睛监视着,各种伏击暗算已经备好了。不,应该说自打我到了这个世界,就一直在各种暗算里,从来没有走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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