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玥含笑的退出了柳映柔的房间。清玥有想着柳映柔有些不对便让李妈妈和碧竹回去打探下情况,柳映柔到底怎么了,挥手频退了李妈妈和碧竹自己独自一个人走着便到了后山的一个荷塘,望着天上的一轮清月,慕容清玥只觉得神清气爽。
“慕容清玥我看你真赔配不上清玥这个名字,做事阴险狡诈。”后方一个男声传来,声音极其阴冷,就像黑暗中的一个盲洞。
清玥转头看到来人大惊“明王?你怎会到此处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慕容清玥”男人的嗓音低沉的又充满诱惑,清玥不自觉的退回一步,这个人真的非常危险,不宜靠近。“明王殿下再说什么,清玥完全不知”
“你当真不知吗?说来你还要感谢本王呢,要不是我助你一臂之力,我那好侄子怎么能娶到娇滴滴的慕容侯家的三小姐”苏御轩讥笑一声。清玥大惊,这事本该是隐秘,可是这个该死的明王是怎么知道的,真是个混蛋,清玥心里咒骂一声,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温和的道“清荔妹妹是和世子情投意合才会在一起啊,明王殿下可不要误会了”苏御轩不可置否不在纠缠这个话题却语出惊人“本王想纳你做个妾”清玥讶异的看了这个向来著称和尚王爷的苏御轩,惊讶到了极点,这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的和尚王爷居然说纳妾?而且对象还是她?苏御轩见清玥久久未语,以为她是对妾室不满意,也是,好歹是个侯府嫡女,便开口“那便侧妃如何?”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小姐你在哪?”清玥听见远处碧竹传来的声音,看向苏御轩,冷笑一声道“我慕容清玥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清玥快步走向声音的来源,她实在是不想和苏御轩有过多的纠缠,这个人是神经病吧?不过两面之缘,就说纳妾侧妃什么的,可笑。苏御轩看着快步离去的慕容清玥不由得一丝好笑,这慕容家暗藏的东西和慕容清玥这表面单纯,实则阴险毒辣的女人越来越有兴趣,亏得名字和外表是那么的单纯无害,或许这个女人真的可以帮助他也说不定。
现在已然到了深夜,宾客大多散去了,清玥走进柳映柔的房间里,祖母杨氏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晴不定,慕容修也从醉酒中醒来,无言的看着这一切。
“老夫人,夫人的身子已经有一个月了,按理说胎象稳固是不会出什么情况的。可是这香灰中的麝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
“送钱大夫出去吧。钱大夫切不可对别人说”杨氏缓缓的闭上眼,残害她的孙子,真是罪无可恕。钱大夫收了钱,点点头,他是慕容家的家用大夫,自然不会乱说,而且他医术高超,这么多年来,杨氏的身子也一直由钱大夫调理。
“求老夫人为我做主。”柳映柔真是绝望了,哭的好不伤心,真是闻者落泪。第一天进门,便痛失孩子,柳映柔并非是心肠歹毒之人,可是才进门就发生这样的事,柳映柔剩下的善良被消磨殆尽,清玥看在眼里却并未阻止,只要柳映柔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她乐的清净。
“袂氏这香就是你半个月前赠给映柔的,你这心肠歹毒的毒妇,居然暗害主母,给我拖下去,关在柴房”杨氏红着双眼,考虑到袂氏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慕容修的孩子,也没说杖杀。
“婢妾冤枉啊老夫人,我这香是给府里的老妈子验过的没问题啊,”袂氏想到柴房的环境不由得眼皮一跳,那也就是比狗窝好了一点,这歹毒的老毒妇。
“拖下去。”老夫人挥了挥手,不杀袂氏已经是仁慈。
“祖母,祖母,您不可以这么对我娘啊,舅舅明日要来看娘,您怎么能这样”慕容清荔跪下不停的求情。杨氏一愣,这慕容清荔口中的舅舅是袂氏的亲哥哥,虽说是庶子,到底是出人头地不就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吗,正好是柳映柔父亲的顶头上司,这户部尚书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官位,杨氏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让人把袂氏带下去好生休息。柳映柔一脸绝望,慕容修搀扶着柳映柔到床上,慕容修也自知娇妻伤了心留下来安慰安慰她,可是慕容修不知道,这伤的不仅仅是心还有对情爱的绝望,对慕容修这样的男人的绝望。柳映柔已有一个月身孕不和别人说自然是因为是大家闺秀,说出去不好看,也幸好这桩事情没多少人知道,否则柳映柔真是脸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