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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韩王然让大司徒申韫率军五万,驰援韩陉、城汾。大军来到一条岔路口,左边一条道路抵达城汾,右边一条道路抵达韩陉。经过右边这条羊肠小道,不到半日,援军就能抵达韩陉。然,申韫并没有继续前行,反而让大军停了下来。

裨将韩差见状,问道:“申将军怎么停了下来。”

“不知为何,我心里感到很不安,总觉得此处会有秦人埋伏。”申韫看着右边这条羊肠小道,四周又是高山,道路难行,这是一条极佳的伏击之地。

韩差急促道:“过了这条羊肠小道,我们用半日的路程,就能抵达韩陉。我们与韩陉守军里应外合,内外夹击秦军。我们一战击退秦军,解韩陉之围,再解城汾,又将秦国赶出我国境内。我们三战皆胜,必将扬名诸侯。申将军,误了战机,就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申韫不想扬名诸侯,他想要的就是保住这支生力军。申韫心中更知,他的对手是秦国武安君白起。此战,不输已然是幸事。

韩差见主将不下达行军的命令,语调充满挑衅道:“申将军莫非是胆怯秦军,不敢往前。还是说,申将军觉得韩国大势已去,想投降秦国。”

申韫被他话语一激,胸膛急剧起伏,硬声道:“老夫忠心为国,日月可鉴。”

“那申将军还等什么。”韩差指着前方道:“过了此处,就能与秦军作战。申将军是忠,还是别有用心,自然能分辨。申将军犹豫不前,贻误战机,导致韩陉、城汾失守。我看你如何向王上交代。”

韩差虽是裨将,但也是韩国宗室之人。韩王让他驰援韩陉、城汾,并不是看中了他的能力,而是因为他忠于韩王,不会有二心。申韫见自己好歹也是大司徒,行军主将,却被眼前这个小儿轻视。左手握紧拳头,内心充满怒火,眸色却是充满宁静。

韩差这般羞辱申韫,对方竟然不发怒,更没有把他当回事,有恃无恐道:“申不害、申差也是申氏一族的傲骨男儿。申将军,莫要辜负了王恩。”

申韫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神道:“韩将军没发现,此处,有些不对劲。”

韩差轻笑道:“大司被秦人吓破了胆色,太过疑心了。”

申韫见对方视战事为儿戏,面色凝重道:“战事瞬息万变,小心为上。”

韩差大笑道:“申将军不如让我率两万大军经过此地,救援韩陉。申将军率其余将士,往左而行,驰援城汾。我们在合兵一处,将秦军赶出我国。”

“如此甚好。”一路上申韫早就受够了对方冷嘲热讽,又顾忌对方的身份和韩王的关系,忍而不发。如今可以摆脱对方的掣肘,自然欣喜,语调很谦恭道:“辛苦韩将军了。”

韩差轻哼一声,耀武扬威,点兵两万,往前而行,驰援韩陉。申韫率领三万将士,前去驰援城汾。

话说,武安君一边让部将,围困韩陉,营造攻城的氛围,迷惑守军。另一边又以司马梗为将,率军伏杀驰援韩陉的韩军。又命令王龁围困城汾,让五大夫王陵伏击驰援韩国城汾的增援之军。

韩差率领大军,看着四周的花草树木,心旷神怡。一边讥讽主将的无能,另一边又抱怨韩王怎会让无能之人统帅三军。韩王若是将三军交给他,他定能一战解韩陉,再战解城汾,三战将秦国赶出韩国境内。他甚至能率领韩氏男儿,合纵诸侯,攻破函谷关,马踏咸阳。

韩差一边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也不约束将士,散漫而行。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山间飞禽惊飞,猛兽逃窜。韩差见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斥候急色而来道:“韩将军,秦军已经将我们围困。”

“什么。”韩差闻言,浑身瘫痪,没有主将的模样,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韩差话语刚落,秦军的箭矢,犹如狂风劲雨般袭来。此地道路狭窄,不利于列阵迎战。韩军被动挨打,相互践踏,死伤无数。司马梗高声道:“降者,不杀。”

秦军将士高呼道:“降者,不杀。”

韩差听着山谷之间,回荡着秦军之音,胆魄皆无,瑟瑟发抖,“降…降…降。”

残余的韩军也道:“我等愿降。”

司马梗率领大军,来到韩差面前,问道:“尔等乃何人。”

韩差匍匐上前,告罪道:“我是韩国宗室大司空之子韩差。”

“韩国有你这样的男儿,岂不是丢脸啊!”司马梗看不起这种身份显赫,地位高贵,却不为国争光之人。

韩差并没有觉得对方之言是羞辱,又道:“我等已降,你不能杀我。”

司马梗轻蔑道:“你身为男儿,岂能不为国而死。”

“大秦军威,诸侯丧胆。韩国孱弱,岂能阻挡秦国之势。”韩差语调颤抖道,“你若不杀我,我助你攻破韩陉。”

司马梗问道:“申韫何在。”

韩差道:“他领兵去救援城汾。”

申韫领兵三万,前去救援城汾。申韫眼角跳得很厉害,这个信息似乎告诉他,会有什么事发生。申韫下令,就地扎营,并派很多斥候去探路。

斥候骑着快马,畅通无阻,抵达城汾。城汾守将张泽听闻,韩王派了五万大军驰援,顿时,有了抵抗秦军的信心。斥候从贴衣之处,拿出半截竹简,又道:“张将军,这是申韫将军给你的书信。”

张泽接过竹简,见那上面只有四个字…大势已去。张泽看到这几个字,沉重地出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面对数万秦军,岂不是大势已去。他之所以坚守,是因为没有韩王的命令,以及那颗赤忱之心。

张泽初心不改,正色道:“我何曾不知,是守不住此城。奈何,韩氏对我张氏,恩重如山。我岂能为了苟活,献地请降。”

这时,一道掌声,响了起来,称赞道:“韩国多几位张氏一族这样,铁骨铮铮的男儿。韩国未来,还有期望。”

话语刚落,一人走了进来。张泽等那人走近,才看清来者是申韫,相迎道:“大司徒,你怎么亲自来了。”

申韫道:“张将军说的话,老夫听到了。韩国有你这样的男儿,实乃幸事。”

“深受王恩,理应如此。”张泽问道:“秦国围城,我们该怎么办。”

“我亲自前来,就是为了劝说张将军。”申韫有意停顿少许,又道:“我们这点兵力是阻挡不住秦军。秦国势大,我们不能硬拼。我们也不能与秦国打消耗战。我们输不起,也不能输。”

“申将军说的不错啊!韩国孱弱不堪,输不起,也不能输啊!”

“张将军,我们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申韫见他眸色有些犹豫,又道:“我们要为韩国保存可战之力。”

“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啊!”张泽又道:“我们在这里坚守,城中粮草告罄,也是等死。秦人围我不攻,就是为了上演‘围魏救韩’。”

“张将军洞晓秦人作战的意图,为何还…”

“身为男儿,理应为国而死。”张泽又道:“秦人围我城之时,我已经将百姓,通过密道,安全撤离。我之所以不撤,是为了给百姓争取逃生的时间,以及迷惑秦军。”

申韫入城,也发现城中除了将士,却无百姓,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时,又有一名斥候,急色而来道:“张将军,秦人攻破了韩陉。”

申韫高声道:“你说什么。秦人攻破了韩陉。韩差不是率两万援军前去驰援吗?”

“韩差将军中了秦人埋伏,两万将士,残存不足三千。”

申韫痛苦道:“我两万男儿就这样没了。”

张泽道:“韩陉城池坚固,秦人以武破之,也会费些周折。秦人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攻破韩陉。”

“韩差将军降秦,并为秦军骗开城门。”

张泽怒色道:“战场凶险万分,韩章将军身为一城之主,怎会犯下如此过错啊!”

申韫缓了过来,语调悲愤道:“韩差是韩章侄儿,又奉韩王之名,前来驰援。韩章将军,又怎知,自己的侄儿会降秦。韩章将军,现在如何。”

“城破之时,韩章将军自刎而死。”

申韫呼道:“送韩章将军。”

张泽也被韩章的气节感染,行礼道:“送韩章将军。”

申韫见韩陉已经失守,坚守这座城池也没有意义,忙道:“张将军,韩陉丢了。我们要为韩国保存力量,为反击秦人,收复疆土,做准备。”

张泽道:“一切全凭申将军做主。”

秦国武安君白起正在主帅大帐,精心布局。他要以一战之功,击溃韩国的士气。纵使不能一战灭了韩国,但也要让韩国意识到秦国的可怕。他更要韩王清楚地知道,韩国与秦国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就在此时,司马梗走了进来,喜色道:“武安君,我们截杀了韩国援军,又攻破了韩陉等几座城池,斩首五万。”

“好啊!斩首韩军五万,必定会震动韩国上下。”白起笑道:“韩王得知这个消息,定会寝食不安。”

司马梗道:“若非武安君‘围魏救赵’的计策,我们怎能取得如此大的战果。”

白起没有沉寂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来到用泥土堆积的堪舆图,问道:“拿下了韩陉,韩国太行西边最大的城池便是城汾。我们攻下了城汾,韩国太行以西的疆土,尽归我秦国。王龁、王陵那边有什么消息。”

司马梗道:“暂无。”

白起看着堪舆图少许,又道:“斥候来报,韩王以申韫为将,增援五万大军,驰援韩陉、城汾。此次截杀韩国援军,申韫何在。”

“末将,并没有与申韫交战。”

“什么。”

“申韫让韩差领军两万,驰援韩陉。他领着三万大军,前去救援城汾。”

“我失算了。”白起又道:“申韫太过谨慎。我们想要伏杀这路韩军,看来要失败了。”

司马梗不以为然道:“武安君勿要担心,我们很快就会收到王龁、王陵伏杀韩军,攻破城汾的消息。”

这时,一人高呼道:“禀告武安君,王龁、王陵将军攻破汾城。”

司马梗听到这个消息,大笑道:“武安君,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白起问道:“斩首如何。”

“不足五千。”

“什么。”司马梗惊道:“怎会取得如此战果。”

“王龁将军,攻破城汾,没有遭到韩军奋勇抵抗。我军进入城内,也没有瞧见百姓。”

白起道:“王龁攻下的是座空城?”

“正是。”

白起问道:“王陵伏击韩军,结果如何。”

“韩军并未中计。夜色时,不知何处来了大批韩军。王陵将军和韩军激战,斩首四千,我军折损五千。”

白起道:“我明白了。”

司马梗问道:“武安君明白什么?”

“城汾的韩军,趁着夜色,通过我们不知道的小道,出现在王陵身后。王陵仓促迎战,城汾之军,又有申韫的援军作为接应。否则,以王龁、王陵的能力,岂会取得如此战功。”

司马梗挥手,遣退斥候,又道:“武安君,勿要伤心。此战,我们虽折损了些兵马,但也攻破韩陉、城汾,占据韩国太行以西的疆土。”

白起道:“我们虽占据韩国太行以西的疆土,可,韩国还是有一定的战力。我们以一战,击溃韩国的计划,就没能成功。”

司马梗问道:“武安君,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白起双眼注视着堪舆图,厉声道:“开辟新的战场。”

司马梗追问道:“武安君想打韩国何处。”

白起指着一座城池,“韩国败了,丢了太行以西的疆土。此城,将会是韩国用来阻挡我们前进的重镇。我们若不拿下此城,便不能越过太行,攻击韩国。”

司马梗道:“此地,我们不熟悉。韩国丢了太行以西的疆土,必会在此城派重兵防守,阻挡我军。王上也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王上得知,会不会怪罪武安君。”

“兵法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白起语调坚定道:“我们刚击败韩军,定会导致韩国士气低落。我们出奇兵,定能攻破此城,在太行以东站稳脚跟。向东可以攻伐韩之新郑、魏之大梁,向北又能攻伐赵之晋阳。我们打通了太行要道,争天下,就有了底气和资本。”

“武安君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王上不知道。武安君,不如写封书信,告知王上。”

“你可知,此地离咸阳有多远,要多少时日。等到斥候将书信送回咸阳给王上,王上的书信送来此地,最少也要十日。韩国利用这十日,整顿士气,加紧布防,我们还能攻破太行。”

“可…”

“战机稍纵即逝。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马梗见武安君忘了秦王疑心甚重,忧虑道:“武安君,王上若不想与韩国进一步开战,怪罪下来…”

白起问道:“司马穰苴能够以弱国之力,破强晋,收复疆土,功封大司马。你可知,这是为何。”

司马梗一怔,答道:“司马穰苴是兵家显赫之人,他的兵法和事迹,无不令人追捧。”

“你可知,我最喜欢司马穰苴是何处。”

“不知。”

“他的性格。”白起眸色敬仰道:“司马穰苴,文能令人信服,武能威慑敌人。临危受命,被齐景公拜将阻击晋、燕联军。司马穰苴执法刚正,言出必行,竟敢斩杀齐景公宠臣,斩杀使者,树立军威。齐国将士方能精神振奋、斗志昂扬,以破晋、燕之军。”

白起说到此处,语调激昂道:“我想起司马穰苴那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无不令我荡气回肠。”

司马梗见武安君一意孤行,却忘了司马穰苴破燕、晋之后,虽功封大司马,最后落得郁郁而终的结局,提醒道:“王上不是齐景公,武安君也不是司马穰苴。伐韩之行,还请武安君慎重。”

“不必了。”白起心意已决,语调有力道:“王上怪责,我一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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