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斜阳将阳光下的一切影子拉的长长的,而小屋前那几句短暂的对话时骄燥的空气中平添了不少火药味,屋舍门口的老头虽然言语客气,但是行为种带着十足的挑衅。
竹青见老头棍在手中自己也暗自催动圣元做好战斗准备,她看老头出场露的那一手就发现对方修为不低,至少也是凝丹之顶峰聚源元之初境,虽然自己已经是聚元后期但众目睽睽不能暴露自己族内功法,靠那些杂学取胜十分困难,不知道这个钱铜又是意思。
“小丫头,我老叫花子席天幕地吃八方,走南闯北的还没有讨不到的食。”老头露着一口黄牙自信的说。
“吃八方···吃八方···?”竹青听见老头这么说心中默念这三个字。
“莫非是他,有一人曾是一氏族子弟,因沉迷凡人女子无法自拔,后来执意要娶之,家族不同意这门亲事便耗了几十年最后女子寿元已尽,从此此人断绝家族关系,然后四处讨食发誓要吃百家饭并给自己起名吃八方,以此丢其族中脸面复仇,再后来听说突然暴毙不知是诈死还是被清理了就无从知晓了,但是这么高修为的乞丐除了他还会有谁?”竹青由此想到一个人。
“老先生香喝水也不是不可以,若是人人都像老先生这般,那我寒门岂不是变成茶驿了吗?”这时钱铜说道。
“哦?钱先生您画个道道,看看老叫花子我能不能办到。”老头听了钱铜开口后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于是满脸欢笑的说。
“简单,这位青儿姑娘是我门中自门主一下第一高手,你若是能伤的了她就有资格。”钱铜指着竹青说道。
听钱铜说完老头又将目光看向竹青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其实至始至终他都没把这个姑娘放在眼里,曾多少次从鬼门关混过来了他对判断敌人有着自己的一套,此时眼前这女子虽然境界比他高但是从气血看她此时状态不佳,作为那种散修必定圣元不纯,最重要的这个姑娘很年轻不像他经历的那么多,在经过这些分析之后他是很有把握的。
“钱先生这么说了老叫花我也拿出点诚意,我只出手三次若是这位姑娘可以全身而退老叫花我改日登门谢罪。”此时老头言行举止一本正经的说道。
“姑娘请吧。”老头说着后退几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竹青看了钱铜一眼,钱铜示意她出去,然后竹青给伊柏叮嘱了几句让他自己注意点便出去了。
“姑娘,此地出手容易误伤无辜还容易毁了这间小房,不如我们去那湖上如何?”老头笑着说。竹青也没有多思考便答应了下来。
钱铜见此一幕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微风吹过湖面上荡起一道又一道的细纹,两人悬立于湖面之上。
“敬你是前辈,你先出手吧。”竹青淡然的说道。竹青此时心想:“对方只出三招我只守不攻这样子在不暴露自己功法的情况下守住三招还是没问题的。”
“真是个好姑娘。”老头又露出那猥琐又狡诈的笑容说道。
老头说完便腾起倒立将拐棍伸进水中一圈一圈的搅拌着,随着一圈一圈的搅拌一个巨大的漩涡形成了而且拐棍近乎虚影,同时竹青运起圣元护住周身双手抱圆一圈在身前型成一个护盾。
“来喽。”老者说完将拐棍一提引出一道水流似蛟龙出海般奔向竹青,粗大的水柱瞬间撞在了护盾上面溅的水花四溢使胡的四周如同下暴雨一般,而粗大的水柱似乎源源不断的从那个大漩涡冲出。
一步两步这时竹青已经开始慢慢的后退了,这道水柱绵绵不断的撞击在护盾上,她已经最大程度运转圣元将能量传递道双手前护盾上面,然而她越来越感觉到水柱冲击力变大而自己圣元护盾被消耗的越来越薄也越来越吃力。
就在竹青抵抗水柱之时一道影子瞬间来到了她的身后,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竹青顾不得许多抽出右手向后便是一掌,这时老头面部狰狞用尽全力打出一拳,竹青的右掌出掌仓皇之间圣元也是不济之时怎能抵得过老者全力一拳。
“噗”一口鲜血从竹青口种喷出,竹青在老者拳力与水柱之间双重攻击下瞬间昏死了过去,她的身体旋转着并往下坠落着。
“姐姐!”看见竹青如此伊柏瞬间瞪大了眼大吼着,小身体还一个劲往胡种冲去,只是被钱铜拉着徒劳无功,只见伊柏反过身来一下跪倒在钱铜脚下边磕头边说:“求求你救救我姐姐,求求你。”
在竹青即将坠入湖中之时老者一把捞住了她,然后提溜着来到了屋舍之前,一路鲜血从口中不断地涌出。
“砰”竹青的身体被扔在了钱铜面前,老者伸出了一支干巴巴额手。
“别让我再看见你。”钱铜说完就将那个盒子扔给了老头。而老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竹青然后也为多说什么,便像来时一样留在一道残影直至消失。
此时伊柏趴在竹青身边,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姐姐五脏剧裂气息紊乱,这一次比上一次伤重多了,短短的数日姐姐就连续受这么重的伤,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眼中留下,虽然非常伤心他还是不忘了身边这个唯一可以救姐姐的人,便转过去继续向钱铜磕头说道:“求求你快救救姐姐。”
这是钱铜蹲了下来看着重伤的竹青说道:“放心吧你姐姐不会死。”
说完他先用了一个阵符将屋舍封住,然后拿出一颗绿色的光团,定睛一看原来是颗绿色的药丸闪着耀眼的绿光,在药丸拿出的一瞬间用枯木搭制的木屋竟然长出了绿芽,钱铜将药丸放入竹青的口中,只见竹青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同时口中的鲜血也止住了,在绿色药丸见效以后钱铜又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放入竹青的口中,之间竹青身体一阵抖动面露痛楚,呼吸之间就又恢复正常而全身都冒出了细微的汗水。
“你给姐姐吃了什么毒药?”伊柏抓住钱铜的衣袖摇拽着说道。
钱铜并未理会他,挣脱起身后撤去了阵法对着外面说:“来人,给青姑娘搭建一座静舍,再腾出一辆车来。”说完又继续回去静静的喝茶。
而伊柏见奈何不了钱铜又趴在姐姐身边感受着姐姐生命的变化,整个屋舍由枯木而变成了一个树屋一般,这也让外面的人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