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吵起来,果真是两个傻子,傻子就好办。我也不用花太多心思。
“停一下,我刚才给你们展示的这些是告诉你们,这里是我创造出来的世界,在这里我随时都能把你们碾死,就像碾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此刻我说话的语气稍微加重几分,让自己显得强壮一些。
“姑奶奶你就别在这里吓我了,我胆小,不惊吓。”没想到齐格雷萨内心如此脆弱,完全没看出。
“你傻,我们如果这样还是活人吗?她能有这本事,让我们活过来?”坎特雷持有怀疑态度。
“加入我让你们活过来,我就一个小小的愿望,你们能否遵守。”
“行,你说吧,看我能不能接受,如果还是送死的事情,就算了,这里多舒服,反正我也挺累了,就想安静休息,这里挺好正合我意。”坎特雷说着就躺在地上,血液从防护服里渗透出来,把地面染成红色,“你就不能让我不流淌这该死的液体吗?”
“可以。”话说完,我将流血的质子转换取消,让这种现象不在出现,血液染红的地面恢复白色。
“你说吧,我躺着挺舒服的。”坎特雷精神放空看着纯白色的天空,享受这一份久违的惬意,这一刻他不用考虑目标是谁,自己是否还活着。
“很简单,就是保护好你们现在需要带到老板那里去的目标,其他事情都不要问,自己明白就好。”
“你说我们怎么保护,用身体去挡子弹?我还是不活了,再死一次真麻烦。”坎特雷把身子侧到一边。
“没叫你用身体挡子弹,只要你们不对她动手就行,把她成功护送到你老板哪里。”
“你这有病,这叫哪门子保护,这叫送羊喂狼,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坎特雷对我这个想法十分惊奇,起身坐起,望着天空停顿一下,继续破口大骂,“是你蠢还是我蠢,你这做法真奇葩,我从来都没听说有这样的做法,正常人都会叫我放过他,你这人可好,居然让我们把你送过去,是不是我的格局小了 ,不明你的想法?”
“其他的你就不用问了,照做就好。”我也不想对这些蝼蚁过多解释。
“行,我照做,行了吧,见到子弹我就躲,有她扛着我放心。”
“我想问件事情,和之前的事情无关,这单多少钱?”
“10万康汀。”
怎么?我没听错,这个世界用的货币和灰烬世界用的货币是一样的,两个世界难道有什么共生关系,或许我就在灰烬世界,没有进入其他世界,只是在灰烬世界找到个类似镜像通道的地方,那会不会这个世界遇见卡琳达?
“这个价格是高还是低呢?”
“已经很离谱。”
“原来这个人这么值价,你们知道那个老板会对她做什么事情?”
“我们只是送货的,货到付款,就和我们没关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行业规矩。”
“你们还挺有行业规矩的。”
“那是当然,不然我们是这一个行当最专业的,从未失手。”坎特雷看了看现在这幅残缺的身体,深深吸口气,“这次是一个意外。”
“一会你们穿过面前出现的那道门,就能回到之前的地方,身体我已经进行修复,就信守承诺。”
我用质子在精神空间创造两扇通往现实世界的大门,精神纽带将两端连接,坎特雷和齐格雷萨走进各自的门回到现实世界。
回到现实两人相互检查确认自己身体是否受损,确认完毕两人抱在一起,“我们真回来了。”
“你们两干嘛,在我面前恶心,要不我回避一下,等你们完事了我在出来。”这时他两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太过激动,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走吧,我带你上路。”坎特莱用手中的枪指了指远处,示意我向前走。
“知道了。”
“你说那人这么强大,她怎么不自己来送你,非要我来做这些苦差。”
“你在嘀咕什么?什么强大?”延续要演全套,现在还不能让他们知道那个空间说话的也是我。
坎特雷感觉自己说漏什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没事,没事。我只是自言自语。”
“对了,我也在纳闷,那个老板给出这么高的价格,完全没有任何常理。”齐格雷萨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觉得不正常。”
“肯定不正常,你说突袭到能量舰,从战舰内带走一个人,这一路我就没有打一梭子弹,出来防御我们都都试一下破机器人,一个生化兵都没以后,照常理,这个昂贵的价格,就带一个人走,应该有很大规模正面冲突。即使没有正面冲突,就送潜入转移,也会有很多防御系统。你看这什么都没有,周围像太平间一样寂静,冷得有点渗人。”
“你就别想这些了,带货、交货、走人,我们安全就是最好的事,你想场场都是枪林弹雨,那样才刺激?这样不好吗,没遭到任何抵抗安安全全的酒吧目标护送到终点。”
“也对,这样也好,我在想什么。”齐格雷萨拍了拍自己后脑勺,继续赶路。
我也在想,雷顿和其他那些医务人员都找哪里去了,这一路只有我们3个人,其他的人都不见了,整个战舰笼罩一层阴森恐怖的气息,安静得有一些诡异。
每走一会,坎特雷大叫一声,“啊。”只见他突然掉进地面出现的大洞,摔了个正着,齐格雷萨立马上前,随之洞口边缘瞬间快速塌陷他也掉进这个无底深坑。
我就纳闷,一个好端端的战舰,上面怎么会出现一个奇奇怪怪的深坑,走在深坑边缘头微微向里探,只见深坑黑压压的,根本看不见底,就算这个船触礁搁浅,也会发生大量剧烈爆炸,可现在整个船一片死静,一点都不像刚触礁的船。
我来到窗边推开关闭的悬窗,悬窗外一片灰蒙蒙,毫无生机,天上还飘着灰色雪花。不这不是雪花,这是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