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这个女人真的是……”
尖酸刻薄女子被原装台摆了一道,居然无话可说,在皇权面前难道他还能敢屡屡去争吗?就算他没有这个脑袋,他也没这个胆量吧,这个时候敢撞到这种靶边上来。
尖酸刻薄女,她现在不敢说任何事情,气呼呼的走了,真的想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过分了……真的是祸水。
尖酸刻薄女子果然脑袋缺乏着足够的思维,或者说缺乏着足够的一个理解,完全是凭着一腔的热情,凭着所谓的豆腐花脑袋去做事情。
她想了半天,又急急的返了回来。
他从来没有遭受到这种气,她觉得这个时候不管如何都意境难平。
推开颜苍苔的房门,大声的喝:“你居然敢对我说这些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以为你将来这里是王妃,是皇上亲自你的权利,当然这点说的是不错的,你是皇上亲自派来的王妃,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在这个家是王爷说了算,王爷对你爱和不爱,对你是否有意那是王爷自己的事情,这是家事,你以为王爷会爱上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你真的很粗俗,听说你听起说话一样不通,居然还有能力嫁给王爷,我看你是早就惦记着王爷这块肉了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死乞白赖的一定要嫁给王爷,真的是现在想想果然是如此,光光图有外表的样子又如何,不过是藏着一副狼子野心!”
尖酸刻薄女子毫无大脑的,噼里啪啦的把她的痛快的语言全部倾诉而出。
在这种前所未有之中,不仅讽刺了他,还说了她的父母,那简直是直接触及到颜苍苔的底线。
在这个世上上轮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指责画脚,居然敢在自己这里在大放厥词,那么自己就无需再忍耐。
颜苍苔已经愤慨到极点。
所有的悲愤,所有的难过,所有的一些不满,就在这一刻终于到达临界点,爆发出来。
于是颜苍苔是这么想的,然后也就这么做了。
她迅速的抓起头上的凤冠,狠、稳、准直接向她砸了过去,没有任何意思的拖泥带水,痛快之极!
并且对这个女人河东狮吼:“我告诉你,我给过你机会,你现在又返回来自寻烦恼,我现在最后给你三秒钟的机会,我数到3,如果你不从我眼前消失的话,后果你自己承担,三,二……”
尖锐女子本来就避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到颜苍苔能居然对她下狠手,她本来已经算准了,王妃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一个气势,就算她是将军之旅。
但是她不可能在王府之里为所欲为。
但是千错万算,真的没算到这一张,居然真的敢对自己大开杀戒,而且打折代表着尊贵的身份的凤冠,狠狠的砸下。
所以尖锐女子根本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额头被砸出了一个血印,血印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她双手一摸那是温热的血。
“啊……”
一声破天荒的尖叫。
“等等!你居然对我发生威胁,你真的把自己端着这么重,真的就把自己看得这么厉害,你以为你是王妃告诉你王妃有加法,你这个违规作战的女人,你居然这一天到了,嫁到王府就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我现在要去告诉王爷,让他休了你!”
颜苍苔看一出拙劣的表演,但是内心的痛苦依然存在,这一切都像,曾经的伤疤一幕一幕的揭开。
让这些曾经鲜活痛苦,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颜苍苔踩上了掉在地上的红金帕,眸光像一场冰雪,去世而发,隐藏着一场马上就要爆炸了狂风暴雨,那个样子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颜苍苔一步一步的走向这个女子,面露狰狞,好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但是偏偏这个地狱的魔鬼却绽放着妖艳的笑容。
这一切都显得如此的诡秘。
“一。”
尖锐女子看着演唱台这个样子早已经吓破了胆,双脚瑟瑟发抖,唯有扶着墙壁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撕心裂肺的喊:“颜苍苔,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乱做,不可对我做些任何事情……来人啦,王妃要杀人啦!”
颜苍并不理会她叫喊,弯下腰,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言,笑意盈盈,娇艳,像一只带刺的玫瑰。
嘴角微勾,娇嫩的如同一只血红的玫瑰,轻笑:“要不要我给你打个赌,要不要我们看看王爷是先休了,你还是先休了我?我对这个赌局反而现在抱着很好的想法,你愿不愿意赌上这一局,”
“赌什么……”女子战战兢兢的问,但是必然对自己有一种足够的自信,或许她觉得王爷足够的爱她。
“赌命。”
“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颜苍苔一身红衣似火,加上她的容颜完全就是让整个画风觉得非常的诡异。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跟魔鬼在做交易。
从女子的诧异惊恐的瞳孔中,可以看到颜苍苔精致的容颜,那容颜可以算是倾城倾国,在她自己所认识的那些王府的女子之中。
颜苍苔果然算是一名绝色。
如果她不是这样的性子,倒是可以能在这个院子里面匹敌。
随后她看到颜苍苔那副阴森森的眸光,终于尖叫声再也控制不住。
“啊……”
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叫喊,带着那一丝恐惧。
当那些被尖叫声引来的王府下人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女人愣愣望着颜苍苔,好像撞见了鬼一样,男人自己,因为颜苍苔刚才的言行已经有太多诸多的疑问。
“你说你要比的是休夫?你知道我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你简直叫大逆不道,你居然敢用这样的说法去损害王爷的名声,已经犯下的死罪,不要再跟我在这里吓唬,我也不要作证,动作来恐吓我,告诉你我不怕!”
一阵纷乱的脚步冲进了房间,这样这个女子心里更加有底气。
只要有人在她心里更加自然,或者她觉得这是一种安全的保障,再也不会受这个女人所要挟和为恐吓。
冲进来的人看着这一幕都觉得非常奇怪,那当然是非常奇怪了,在王妃的新婚之夜居然出现了不是王妃和王爷,而是两个女子,而且好像整个场景显得非常凌乱,应该发生了一些事情。
“莲花,怎么了?你怎么会在王爷和王妃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天哪,你受伤了,重不重?”
莲花居然在这个房间里面受到了伤害,这个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到底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颜苍苔嘴角一勾,对冲进来的人更加不顾一切,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是会站在他的立场去思考问题,他们所有人都是帮凶,而且他们对自己只会打压,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颜苍苔说:“刚才我所说的话,希望你记住。”
颜苍苔转身对着大家说,“我也很想知道,在本王妃的新婚之夜,怎么会有人居然这么大胆妄为的出现在我的房间,于情于理好像都不合适吧,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是不是个家贼或者是一个对王爷造成伤害的人,你们现在帮我好好查查这个人的身份,到底是谁!不管查出的身份是谁,但是我告诉你了,胆敢没有王妃王爷的任何命令敢闯进来者,那么就按加法进行严惩,没有任何可能,如果是外来的窃贼,那么请直接交衙门。”
大家对她这番话以及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因为眼前的事情好像按情按理说确实是莲花的失误,在这种关键节点它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面,但是大家又不该如何去说,因为这样按照王妃所说的话去处理的话,显然也是行不通的,这更加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
颜苍苔目光缓缓移动,然后停在一个熟悉的面孔上,嘴角一勾笑道:“本来说要明天去见你们的,那么今天你们这么快就闯进我这里来了,我颜苍苔,将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王府的正王妃。以后在这里家长里短的,有什么好不懂的,请大家多多给予指教?”
颜苍苔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音节奏拉长,给人任何一种尾音的一种威严之感。
“老奴,张德见过王妃,没想到这时候惊动了王妃,老奴罪该万死,按照加法礼数,该市明日老奴林子全府上下一起向王妃请安,但是刚好听到王妃房间发生惨叫,是非同事小,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闯进来,考虑到王妃的安危,所以请王妃不要责罚小人的人才好。”
张德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后,他向大家挥挥一手,后面的人纷纷齐齐的跪了下来。
“快给王妃请安!”
“奴婢参见王妃。”
“奴才参见王妃。”
闯进来的人,所有人都像颜苍苔跪了一地,那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好像就是真的一样,如果颜苍苔不是知道眼前这些人的性格,可能就会被这些人所有的外表所欺骗了,但是他是知道这些人的外形的水花,对这些事情他并没有觉得特别的感动,或者说有特别的意外,一切都会在隐藏在面具之下。
颜苍苔对他们这番的跪拜并没有特别的感动,或者说也没有,马上叫他们起来,他端着架子问着这个叫张德的奴才管家。
“张德是总管对吧?”
“是王妃,奴才张德负责家里面的管家,什么事情请王妃直接吩咐奴才去办就好了。”
“那正好有一件事需要张德也去管理和协调一下,现在这个女子我不认识她,她莫名其妙的竟然闯进我的房间,而且在这里任意妄为大喊大叫,你觉得胆敢闯进王妃房间的人,而且肆意行凶的人,且该如何处理?”
“老奴惶恐,这个……是不是其中有任何误会莲花他不是这样的女人。”
“莲花,原来她叫莲花吗?是什么样的身份?”
“老人惶恐,莲花乃王爷的小妾。”
“小妾?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妾,居然大胆妄为的,敢创进王妃的房间,而且还在这里肆意行凶大喊大叫,你觉得谁给他这种资格,谁给他这样的权利去做这项事情,如果本王妃有任何不测,遇到任何一个危险,那么你们该如何去承担,我是不是要把这个事情引向皇上,要把这个家好好……王妃这期间一定有任何误会,莲花平时为人待人不错,他可能今天喝了酒或者是什么有眼无珠惊扰了王妃,凤体,本该惩罚……”
颜苍苔冷笑道:“然后呢?”
这个叫张德的老人才咬咬牙道:“请王妃大人有大量……愿在莲花不识王妃泰山真面目,噢,他本无意冒犯,望请王妃饶了她这一回,可好……”
“哦?”颜苍苔笑了起来,“这位莲花小妾确实大胆逾越,难道她是聋了还是瞎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样日子吗?难道她连这点都不清楚,怎么还能去服侍王爷?难道是喝多了想来这里找王爷吗?谁给她吃的狗豹子胆,居然敢往王妃的房间里闯?张管家,我能问一下是不是我要顺带去问你管家的事?居然会发生这么有意思的事情,看来这内敛确实是太乱了,真的该好好整顿管一管。”
“不不不,王妃您误会了,我才真的不知道莲花花会突然闯到这里来,可能真的是她喝酒喝多了,今天是王妃的大日子一时会高兴,可能喝多了也说不定……”
这个张德的奴才,左一句右一句的在维护着莲花,使莲花不受罪人下。
而且句句护短,看来他是要坚决去维护这个莲花了。
其实这个也不难管,这里莲花是什么样身份,她颜苍苔难道还不知道吗?
“哦……原来真的是喝多了,看来今天他真的为王妃我今天事情感到高兴,看来这个事情他真的不能怪罪于他,这个难得喜庆日子过多了确实是难免的。”颜苍苔轻笑道。
“对对,莲花姑娘可是王爷最宠爱的小妾!现在他已经受伤,已经知错就改,王妃您就饶了她吧!”
“放肆!”颜苍苔中气十足的两个字,“看来这个家真的是该整顿一下了,拉下去,掌嘴十下。”
吓得先前说话那丫头身子一颤,她刚才已经冒犯了颜苍苔,颜苍苔也对着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惩罚。
杀鸡给猴看。
“王妃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快给我速速的拉下去!”张德严厉的吆喝道。
在王妃的面前他必须要表明自己的决心,在尚未了解这位眼前新王妃的性格之前,很多东西它必须要隐藏,或者必须要对莲花进行最佳的维护。
如果王爷知道他最心爱的宠妾啊就是有任何意思伤害的话那么张德子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只希望这件事尽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张德跪下转而一脸惶恐,看着颜苍苔说:“王妃息怒,王爷心善,菩萨心肠,待人温淳,这群奴才先前儿的都给惯坏了,请王妃请不要怪罪莲花姑娘的为好。今天是王妃的大喜事呢,家事临门呢。”
“张管家果然懂得兹事体大,为王府的事操劳,其心可颂,事事离不开王府体面,样样为王爷着想,不错。”颜苍苔冷笑一声。
果然这么快就把王爷抬出来压人了。
颜苍苔不想这么快就跟闹得太坏,猫捉老鼠的事不是慢慢玩的吗?
不急这一回,漫漫之路,总得找些乐趣打发不是么?
前世,王府的人欺负她没有有家族撑腰,虽说爹爹被封为骠骑将军,但那也仅仅是对逝者的殊荣,也只是仅仅如此而已。
而活着的人彻底没有了依仗。
所谓的人走茶凉,不过就是如此。
前一世她选择了忍气吞声,即使被下人欺负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害怕,她瞻前顾后,她平衡着各种利益关系,迟迟隐而不发。
结果到时候落到一个悲凉的结果。
可这一世,她决定,快意江湖,手起刀落。
颜苍苔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酒壶走过来,看着一脸屈辱的莲花,轻笑着将壶里的液体一点点倒在莲花的脸上。
“本王妃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尊卑有别,以前你可以仗着王爷对你的宠爱为非作歹,今天居然借着酒疯都跑到本王妃的房间里。是不是还没有喝好啊?那本王妃让你好好的喝一下,等你喝够了,喝痛快了,有些事情不能是让你这种人大胆妄为破坏了王府的家规……”
一壶水下去莲花似乎清醒了许多,或许莲花从来没有接受过艰苦,她现在很屈辱的看着颜苍苔,但是也仅仅是看着,她不敢有任何一丝的动弹。
按照尊卑有别,她确实没有这个资格,敢对王妃做任何一个不尽的行为。
她只有等待,她只能屈辱的落下眼泪,她希望我们也可能为他主持公道,但是这个时候却见不到王爷的任何踪迹。
她只能可怜楚楚的,梨花带雨的在地上哭泣。
张德,“王妃娘娘,请你饶了他吧,我看莲花已经知错就能改,今天,可是王妃的大喜日子,真的不要犯了冲才好。”
张德低着头跟颜苍苔求情,他现在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他感觉到眼前这个王妃气场实在太强大,那么强大的气场,压迫的他无力抬头。
然而。
这时候,颜苍苔展颜一笑,嘴角微勾,露出一副娇美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展示这种女主母的形象。
“既然王管家都为你求情了,今天是本王妃的大学日子,看在今天双喜临门的前提下,今天本王妃就饶了你一次。希望你以后戒酒,不要再发酒疯,你看你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怎么能让王爷的面子挂得住,希望你以此为鉴,时刻注重自己的本分,只有下次,本王妃绝不轻饶!”
“谢,王妃不杀怒之恩!”
“好了,本王妃会已经累了,你们全部给退下吧。”
“是。”
几个奴婢的上前来搀扶着莲花一去。
一众乌泱泱的退去。
颜苍苔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