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将她给困住了,不给她过多挣扎的机会,衣服就这样狠狠一拉,不知道什么材质,反正就这样碎了,烂了。
苏安歌快速的按住他的手,有些慌了:“不要,这里是在客厅,这边还有女佣。”
“我说过,只要我要,你就没得选。”他不允许她反驳,是她先惹怒他的。
她委屈的眼泪,一瞬间就落下来,哽咽的问道:“你,你有过心爱的女人吗?”
言瑾陌深邃,挑眉反问:“你说什么?”
“我问你,有过心爱的女人吗?你有爱过人吗?如果你有爱过人,你不会那么残忍吧,你生性冰冷是吗?你不是只对我这样对吗?”苏安歌流着眼泪问道。
如果,言瑾陌生性冰冷,她还好接受一点,因为,他一直都是如此的,或许,从未爱过人。
因为没有爱过,所以不清楚如何跟女人相处,因为没有爱过,不知道,爱的滋味,才会如此对她。
言瑾陌不知道,每一次他的残忍冰冷,她都需要用很多借口,理由,慢慢的说服自己。
他不知道,有些时候,她是真的痛的不能呼吸。
“我可能会爱所有人,唯独不会爱你,你算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你无力抗拒的,这就是你的命。”言瑾陌冷笑一声,大手就落在她的腰上。
“不要,这里有人看着,不要这样对我。”苏安歌用力的挣扎。
只是,根本就没有用。
没有温柔,没有吻,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的直接,苏安歌到了后面,就放弃了。
反正,再多的抗拒,再多的不愿,都无用。
如此一来,也就算了。
工具罢了,从来都是他发泄的工作,那些所谓的美好,所谓的甜蜜,都是假象而已。
活该,活该她一直沉醉其中,活该受到这一切的痛,活该,她生不如死。
结束之后,他就坐起来,瞥了她一眼,依然是羞辱的:“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挺诚实的。”
她能说什么?再多的辩解,都无用,她穿上衣服,就这样起身,准备离开了。
“你死都不为过。”他压低声音说了句。
苏安歌迈起的脚步,就这样停下来,转过头,看着他,愣了愣,随后问道:“我死都不为过?你对我的恨意,有那么深吗?你我之间,什么仇?什么怨?还是说,我的存在,对你有致命的影响?”
没有回答。
可是,她却不愿意放弃追问。
想到刚刚那个问题,苏安歌一步步的逼近他,一字一句的问道:“我跟你心爱的女人有关?”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眸,试图发现一丝丝变化,但是,毫无波动,是真的无关,还是,他的演技足够好?
“别用你的沉默,来回答我。”苏安歌激动的低吼着。
下一秒,他直接站起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冰冷的警告:“记住你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在这里低吼,有份礼物,是时候送给你了。”
随后甩开她的脖子,扔给了她一份文件。
苏安歌直接拿起来,当看到上面的内容,她就这样呆住了,摇头不相信:“不,不可能,这不是我爸的初衷,告诉我,是不是你威胁他?”
“威胁?你难道不知道,苏家现在的真实情况?”
“可是你说过,你会帮助苏家,让苏家一世无忧的。”苏安歌反驳着。
“是,我说过,可我也说过,你要乖,可你不听话,苏家也不听话,背后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怪谁?回去问问你的好阿姨,问问她,跟周家合作的愉快吗?”言瑾陌说完,就打算离开。
“周家?哪个周家?”她问道。
“因为你消失的那个周家,言家的死敌。”就这样他离开了。
苏安歌眉头紧锁,拿着资料,拖着难受的身子,赶到苏家了。
一进门,就听到赵姝在那边打电话。
“周总,你这个时候,可不能不管我们苏家?我为了跟你合作,算是孤注一掷,如果你这个时候撤资,我该怎么办?我背着我老公,将我家几处房产预售了,你现在这样,我们怎么办?”
原来,是她。
言瑾陌刚刚给她看的,是父亲将母亲留下的遗产,准备全部拍卖出去,包括房子,她整个人都激动了,她不相信父亲会那样做,没有想到是赵姝。
内心的一团怒火,就这样燃烧,苏安歌冲过去,抢过她手中的手机,狠狠的往地上一砸,两人面对面了。
“苏安歌,你做什么?我在谈事情?我……”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一个耳光,就落在她脸上了。
“苏安歌,你干什么打我妈?她是你阿姨,你有什么资格动手?给我滚。”苏紫心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整个人也炸掉了。
“我打是轻的,你别给我搅局,否则,你,我也不放过。”苏安歌抓着赵姝的手,不肯放开。
“你太嚣张了吧,就算你不叫她妈,她都是你的继母,你竟然动手,就仗着爸对你偏爱吗?今天我倒是要看看,爸是否还会对你偏爱?爸,爸。”苏紫心大声的喊着。
苏威森黑着脸,走到客厅,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没好气的说着:“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现在都在闹什么?”
“爸,不是我大呼小叫,你看看苏安歌,她在发疯了,我亲眼看到她动手打我吗?打我你总是偏向她,我算了,可是那是她的长辈,她哪里有资格打?”苏紫心的流眼泪了。
“威森,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安歌的心,你疼爱她,我也不阻止,但是,今天她这样动手了,我又算什么呢?难道说,在这个家里,我可以任由她欺负?”赵姝也流着眼泪控诉了。
忍了那么久,如今,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个机会,控诉苏安歌,否则,以后她都没有资格呆在苏家。
想到这里,赵姝哭的更狠了。
苏威森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问道:“安歌,我知道,你和阿姨关系一直都很陌生,但是,她是长辈,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动手,好好的说就行了。”
“爸,她死都活该。”苏安歌隐忍的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