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公良云被惊醒过来,向着太叔孟扔了一个枕头说道:“有人在敲门,你快点去开啊,一大早上吵死了!”
“除了老板还会有谁,一大早上过来肯定为了早餐!”太叔孟迷迷糊糊的说道。
“不管他是谁,你先去开门嘛!”
“这敲门的声音太大了吧,看来肯定有大事发生,如果不是那父女俩,就是警方查房。”
“叔孟,你今天猜错了,走廊里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如果是警方查房,应该三个人以上,这样才可以捉住不法分子。可是如此急促的敲门,我大概知道了,他的目标肯定是你。”
太叔孟听了这些话很有道理,拿下盖在脑袋的枕头,昏昏沉沉的起床,穿上拖鞋去开门。
进来的是爱新觉罗·弘荔,拿着一把伞不停的滴下来雨水,两边的胳膊都淋湿了,说明外面下起了大雨。
这时太叔孟发觉爱新觉罗·弘荔的脸色难看,眼神在诉说什么,气完全喘不过来,感觉有些不对劲,快速的问道:“有话直说?”
“我应该跟你道歉!”爱新觉罗·弘荔一边说一边脱下湿漉漉的外套,坐到身边的沙发上,“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些天的不敬。”
“不用跟我道歉,给我雨伞,我把它放在阳台,等一下就干了。”太叔孟说道。
“我来吧!”公良云突然从厕所里出来,竟然穿好了衣服,所以把湿漉漉的雨伞接过去,放在阳台。
太叔孟继续问道:“您们是不是从您女儿的公司过来?”
“是的,你怎么知道?”
“您鞋底粘了一张纸,踏进门的时候掉下来。”
“我需要你的帮忙!”
“先生,您找我帮忙,证明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记得我女儿说过,你在上海很有名,办理的案子都被解决掉了,孔垂汕也是你找回来的。”
“没有错,其实那件事很简单,您只要找到关键人物,就会知道他被别人绑架了。”
“那你能不能找到我两个女儿?”
“难道她们被绑架了,不可能啊,一个在美国特区,一个在上海东暑警局的拘留室。”
“你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不过今天早上她们两个消失了,案发地点的摄像头没有拍到。”
“还有其他人失踪了吗?”
“名侦探,你又回答正确,孔垂汕也消失了,就在家里。”
“我睡觉清醒之后,怎么会失踪三个人,这个黑手玩家到底想干嘛?”
“这么说来,你知道幕后玩家是谁啊?”
“先生,您先冷静下来,说说昨天回家之后,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普普通通的回家呀!”
“如果是普通的话,不可能三个人同时消失。”
“可是,名侦探,我有一个不理解的地方,失踪的三个人跟前两个案子没有任何联系,如果硬要说只是十二年前看过一场祭祀。”
“您怀疑的很有道理,我认为那场祭祀,被烧死的女儿的父亲找上门来了,接下来我要问一些细节,希望您老实告诉我。”太叔孟说道。
爱新觉罗·弘荔重新来一个自我介绍的说道:“我是爱新觉罗·弘历后人,知道文字战争的缘由,其实这两件案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一张误会,给了后代人错误的思想,我将会说出所有事情。”
“好,我用手机录音。”太叔孟掏出手机,按了一下录音功能。
爱新觉罗·弘荔说道:“乾隆年间,我祖先为了撰写《四库全书》,拜访了民间很多著名的作者,看上了孔子后人,就是孔善稔的爷爷,可是,孔善稔的爷爷答应了,将有所有的书籍搬进藏书阁,一边撰写《四库全书》,一边写自己的著作,不过他的身体常年疾病,最终在长春阁里面病倒。只是传出的故事不一样,民间闹得沸沸扬扬,以为乾隆把孔善稔的爷爷活生生逼死,此话一传进孔家人耳朵里,孔垂楠脾气不太好,一怒之下引发的文字战争,煽动的大批秀才,在街上向清朝机构示威,这一动作被乾隆知道以后,立马派兵下来镇定。第一次文字战争就这样告一段落,直到后来,爱新觉罗·博仪刚刚登基,孔善稔的父亲趁机根基未稳,又发动第二次文字战争,过程中抓了不少秀才,孔家人遭到重创,所以搬家离开京城。但是,故事却被后人写歪了,影响孔善稔的童年记忆,再加上我族人的错误做法,把他从孔子梦学堂赶走,所以他一直找机会报仇,可我还是没有防住,发生了这一系列的案子。”
“原来是这样啊,您明明知道历史书上没有记载,也不知道告诉我,才会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没有用,我只能尽全力去捉住孔善稔。那十二年前祭祀人怎么回事?”
“古文化活动是文字战争留下来的后遗症,孔子梦学堂大部分都是爱新觉罗家族,他们害怕孔家死去的人找麻烦,所以每隔一段时间祭奠一个女孩,但是上一次祭奠活动,村子里要祭祀的那个女孩突然病倒,所以抓了不相关的旅客,本来祭祀的内容并不会烧死,可是当时出错了,有人在祭祀台底下倒油,当火把靠近的时候,一瞬间起火星烧死了那个女孩。那就是一场意外,后来村子为了保护有旅行客过来消费,没有跟当地派出所报警。”
“爱新觉罗·楣媛到底是谁的女儿?”
爱新觉罗·弘荔听到这个问题,靠近饮水机喝了口水,掏出陈年已久的照片说道:“当年我大女儿参加暑假游玩,我作为监护人一起同行,当女孩被烧死的时候我并不在场,正在跟我的朋友喝酒,一直喝到晚上,而我的女儿已经回家了,所以我也打算回家,刚走出村子门口,一个女孩晕在我眼前,全身遍体鳞伤,所以我把她抱回家里,然而她的手中紧紧拽住这张相片。在她长大成人过程中,我也寻找相片中的男人,可是就是找不到。
“您都用什么办法找呢?”太叔孟问道。
“我并没有登上寻人启事,我害怕她会提前离开,一直在偷摸的寻找。”
“您走过多少城市?”
“我实话实说!”爱新觉罗·弘荔转过身,指着墙壁上的世界地图,叹了口气说道:“北京、天津、海南、这三个城市。”
太叔孟说道:“先生,您真是一个用行动说话的人。”
“我曾经雇佣过其他侦探。”
“啊!那为什么找不到?”
“那名侦探是个骗子,卷走了我几十万元,等我去警局投案,他们也找不到这个骗子。”
“真是无语!”太叔孟垂头丧气的摇摇头。
“好在我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找到那位骗子,可是他把我的钱用完了。”
“后来呢?”
“我放走了,这个骗子也是个可怜人。”
太叔孟再一次叹气的说道:“哎!那您为什么不来找我的父亲,他就在东暑警局。”
“当时我并不知道。直到今天有所耳闻上海有一位侦探,所以我在关注你,没等到我找你的时候,一系列的案子发生了,我只好叫大女儿躲在美国特区。”
“您说的这些事是十几年前的案子细节,再说说昨天有什么异常呢?”
“有一件事情我非常在意!”爱新觉罗·弘荔突然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封信,展开来说道:“我明明记得很清楚,武矢靖死亡的案发现场,我女儿也检到同样的信封,可是字迹不同,要不要我给你念一下?”
太叔孟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拿过这封信,对准窗外的阳光,研究了好久,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肯定是幕后玩家写的?”公良云坐在旁边认为道。
“字型很漂亮,这个人的文化水平很高,每一个字要写完的时候,非常的用力翘了起来。”太叔孟说完之后,把纸张放进心里面信封里,微笑的说道:“这封信就交给我吧,现在同时失踪了三个人,我希望您回家之后准备好赎金,如果绑匪打电话过来,要多少您给多少,如果达不到数目我来付剩下。”
“我还要做什么吗?”
“您只要做这一件事,如果您做了多余一步,可能会殃及到自己女儿的性命。”
“为什么这么说呢?”
“您先冷静下来想一想,同时绑架三个人,绑架的地点都不同,这说明幕后玩家势力很大,他早就知道您的一举一动,要不然他怎么会绑架成功。”
“那我来找你,他岂不是知道了?”爱新觉罗·弘荔问道。
“这一点请您放心,我不是警方,他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只是当我一个没有用的侦探。”
爱新觉罗·弘荔站起来,拿了阳台上的雨伞,重新走进屋里说道:“你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会老老实实的等待,但是绑匪打来电话的时候,如何怎么通知你呢?”
“您不用通知我,只要按住绑匪的要求去做,我会找到这个幕后玩家,并把他抓回警局。那您来找我坐什么交通工具?”
“当然是私家车。”
“从现在开始我建议您做公交车,因为人多的地方,对方不容易监控您。”
“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开车来的路上,总感觉后面跟着一辆车。”
“果然被我猜中了,这个幕后玩家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行动,难怪他可以同时绑架三个人。”
“我准备钱之后,在哪里等着他们?”
“关于钱这个问题,只是后路而已,我越思考越觉得绑架者并没有把钱看的那么重,因为他已经杀死了武矢靖、昌嵊,却没有打电话勒索钱财。”
“照你这么推理,难道这件案时是关于孔子梦学堂祭祀台被烧一案吗?”
“很有可能,也许爱新觉罗·楣媛早就恢复了记忆,做了一个大局,不过这也是我的一个假设,并没有真凭实据来判断。”
“如果真的是我二女儿做的,我应该怎么选择。”
“先生,请您不要放在心上,这只是我一个假设,您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就行。”
“再见。”爱新觉罗·弘荔撑着雨伞离开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