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只是想亲一下雪莲儿红艳欲滴的双唇,不料她的头一偏让自己的唇擦着她的侧脸瞬间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她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散发着幽幽的花香,又夹杂着她少女身上独有的体香,使得自己一时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只想着攫取更多,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无法控制的欲望蔓延,谁知在一夕之际竟是越陷越深,一尝之下竟想要得到的更多,这是自己未曾想得到的。
夜殇顾不得其他,将雪莲儿的身子打横一把抱起,重重地放在了睡塌之上。他的力道不是控制的很好,雪莲儿单薄的身子被睡塌上的木板搁到了,她吃疼的低呼声还没有出口。便被夜殇乘机将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口中,更进一步的采撷她口中的甘甜,雪莲儿狠狠地咬下去。这个该死的男人,自己就知道他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自己又没有任何办法来脱离他的魔掌。
一夕之间,一股血腥味儿充斥在两人的口中。夜殇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火辣辣的疼痛、并且正在溢血的唇舌。这丫头够野蛮,也够刺激,本皇子就喜欢这种野味儿十足的女人,就喜欢这种极具挑战力、又够刺激的猎杀游戏。
夜殇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充满嗜血而又兴奋的笑容,他将雪莲儿的双手固定在了她的头顶,将她乱踢的双腿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吮吸着她细腻的犹如凝脂般的肌肤。
“你这个魔鬼!畜···唔···”雪莲儿奋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这具该死的身躯,可任凭自己费尽了力气却仍然无法做到。夜殇不为所动,他滚烫的双唇再次堵上她不停谩骂的双唇,是吗?‘魔鬼!’我夜殇就是魔鬼,看看我这个魔鬼今日是怎么得到你的。
我才不会像那两个笨蛋王爷那样,守着美人在侧却遵守什么破礼法、什么怜惜,只会在一旁望‘美’而兴叹。还有那个什么风国的太子风清扬,只敢将你当成自己的什么未婚妻。而我夜殇则就不同了,只要本皇子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得出本皇子的手心的。而你——雪莲儿,本皇子今日看上了你,那便是你的荣幸,本皇子今日是要定你了,他的动作并未做任何的停顿,反而是变得更加的疯狂了。
雪莲儿的泪水夹杂着汗水一同滴落在了枕头上,使那雪白的枕头濡湿一片。她的惊恐、她的恼怒、她的无助,没有一样能将这个人从自己的身上扯离。滚滚的泪水、嘤嘤的哭声没有一样能打动这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座‘大山’根本就不为所动。本来就还未穿好的衣衫早已被夜殇扯掉,自己的身子此时正被他无情的蹂躏。
几乎疼得晕过去的雪莲儿此时却不动了,仍由那人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失去的终究还是无法挽回的,自己再挣扎还有何用呢?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将自己逐渐地抛入了那无穷的黑暗,现在也许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吧!
夜殇热汗淋漓,贴着雪莲儿的身子躺了下来,看着已经陷入在沉睡之中的雪莲儿,那蜷缩着的、满身布满青紫吻痕的小身子骨。他冰冷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怜悯,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眼中闪现出了一抹难掩的温柔,轻轻拉过雪莲儿身后的薄被给她盖上。有这么多的男人为她而疯狂,她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无助,连梦中都是双眉紧戚,难道被爱也是一种负担吗?夜殇想也不想地将雪莲儿柔软的身子揽在了自己的怀抱之中,让她的小脑袋紧紧地贴在自己心脏已经恢复平稳跳动的胸前。
夜殇是晋国的二皇子,因为他的亲生母亲只是皇帝的一个不受宠的嫔妃,皇帝宠幸之后又被其他得宠的妃子陷害,被打入了冷宫。于是在生了夜殇不久之后便又在宫斗的长河之中香消玉殒,夜殇是由自己的奶娘辛苦养大的,在自己十六岁的那年最疼自己的奶娘也死了。自己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由于他自幼聪敏过人,天生气质凛然,处事又泰然不惊。使得他的父皇在一个不经意的情况之下这才发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在欣喜之余便将他委以重任。
即便是这样,也并不能使得夜殇从小便被宫人万般的欺凌,而留下那些深重疼痛伤口的愈合。当日曾经欺辱过自己的那些人,包括自己父皇的那些欺辱过自己的嫔妃,也全都早已经死在了自己的计谋之下,大仇早就报过了,而且是将当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十倍、二十倍的加注在他们的身上的,想想他们死时的那种残相,自己的心中就觉得痛快。晋国皇帝即使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谁让当年自己欠他们母子的呢?
毫无疑问,夜殇是嗜血的!他知道,在这个争权夺利、充满着阴谋诡计的皇室之中,要生存下去,自己必须变成强者。只有成了强者,将他人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有自己掌握着任何人的生死大权,自己才是最安全的。那些不堪的过去、凄凉的的身世成就了今日这个专权独霸的夜殇。是的!他想要的一切是一定要得到的,如若没有得到的,自己宁可将其摧毁,也不会让他人得到的!如同此时正躺在自己身侧的这个如花般的女子,别人深怕会伤害到她,忍心让她从一个人的手中飘零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中,殊不知,越是舍不得伤害她,结果是让那些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害会更加的深刻。夜殇自己就不那么做想,他只会选择这种强制性的手段将她留在自己的身旁。
夜殇低头看着这个如婴儿般安稳沉睡中的女子,伸出手想抹平她紧戚着的双眉,却没有做到。不得不暗自嘲笑自己,想我夜殇什么时候会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呢?夜殇的心中是万般矛盾的,他这是怎么了?这个女人只不过是自己闲来无事,猎来把玩儿的一个小小的猎物而已,自己何必又对她这么上心呢?他只要尽力地萃取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便是,何必去管他人的感受如何呢!可是自己辛辛苦苦建筑起来冰冷无情的心房的某一处,明显的有了一些坍塌的痕迹。不行!这不是我夜殇——晋国二皇子应有的作风,他将自己的胳膊从雪莲儿的脖子下抽离,一个翻身,将衣物以最快的速度套在身上,迅速的开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