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玉器店,我一路浑浑噩噩的走着。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满是胤祯落寞的样子,虽然明白这样的事情在所难免,可真的发生了,心里还是难受。
“没长眼睛吗?往哪走的?”我险些装上一辆马车,驾车的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吓人,立马对我大呼小叫起来。
我自知自己不对,连忙赔礼道歉。“对住了,是我不当心。”
“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车,不长眼的丫头。”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抬头看到马车上挂着一个写有“雍”字样的灯笼。
原来这是四爷家的马车,只是他一向严于治下,怎会又这样得理不饶人的恶奴?我刚想开口教训他,却听的车内传来一个纤弱的声音,“年贵儿,住口……”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几分熟悉?!
“姑娘你没事吧?”她关切的问着,“是我家的奴仆冒犯了,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这女子的声音为何和润雪很像?!
不可能,不可能的……虽然,这些天大家只字不提,可我一直心有疑问,润雪究竟去了哪里?但这车内之人分明是四爷府中的贵人,怎么可能是……
我连忙躬身回以一礼,“多谢贵人,我没事。是在下不小心,惊扰了您的车马。”
她谦和的说,“不碍的,姑娘走路当仔细些。”随后又朗声说,“年贵儿,回府吧。”
那赶车之人,恭顺的应了一声,马车又继续缓缓往前而行。
虽始终未曾见到车内之人,可仅凭声音便让我心生疑问。
我转头问巧慧,“你可觉得这个女子的声音似曾相识?”
巧慧有几分犹豫的摇摇头,“不觉得……”
我又问,“那我且问你,润雪究竟去了哪里?”今天是最好的机会,仅有我两人,必须问出个所以来。“今天不是你不说就可以算了的,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必须给我说实话。”
“格格……”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又想借机蒙混过关。
我立刻严肃的板起脸孔,厉声说,“快说,不然今日我们都不用回尚书府了。”
“格格……不是我不说……是……是老爷不许我提……”她带着几分哭嗓委屈的说,“老爷吩咐了府里上下,谁若再提起润雪这个名字,他就打断我们的腿扔出去……”
看来润雪的事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不然阿玛也不会撂下这样的狠话。看,这会儿把巧慧吓的。
我赶紧温言安抚她说,“好巧慧,你别哭了,我知道了,不逼着你说了还不成么?”
巧慧打小胆子就不打,我在她这里定然是问不出所以然了,看来润雪的事情还要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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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过的说来也快,一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不管我有多么的不舍,多么的不愿意,我还是必须要依照规定,在今日午膳前回到紫禁城去。
胤祥早早就在府外等我,阿玛额娘送我至门口,心里自有千般万般的舍不得,可末了,还是只简单的对我说了一句,“自己照顾好自己。”
这就是父母,万般心事只会藏在心底,永远都不愿意成为儿女心底的羁绊。
我没敢落泪,只是淡淡的笑着,“阿玛、额娘多保重,女儿走了。”
举手长劳劳……
马车里。
我轻轻倚在胤祥怀里,眼底的水光,慢慢模糊了世界。“胤祥,永远别扔下我一个人好吗?”
他将下巴轻轻放在我头顶上,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我最恨的就是离别……感觉一瞬间,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我哽咽的说着,心底的酸楚无法用言语表达。
他将我抱的更紧了,“不会的,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下璎儿一个人的。”他说的笃定,可……
我两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都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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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段时间更新的东西确实不够长,感觉自己的拖延症越来越严重了。
可是,小夜我真的快挂了,一边忙着码字,一边忙着上班,一边还要加班加点的帮好姐妹做婚礼甜品台。
希望大家能多多谅解。小夜真的在努力努力的更新。
希望过几天能有所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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