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宸回到若汐住处,若汐见他一进门便是满脸寒气。就知他出师不利。她深知父亲人,定是一切以皇命所为。
“在父亲那里吃了憋屈?”翰宸冷笑,见她那样子,定然是知晓自己说了何事。“知道你次次都是事事先知的模样有多可恨吗?”“王爷在父亲那里受了气,何故拿我撒气。”若汐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本王气量还没那么小,本王深知柳将军为人,自然知道这事急不得。又怎会真的因为今?日之事恼羞成怒,来日方长,本王有的是时间将柳将军,招为己用。”
若汐暗笑,日前还立下豪言壮语可不用父亲,今日又这般,不觉可笑。翰宸随说的轻巧,可柳延昭为人清正,忠心不二,叫他抓不着任何的把柄逼他就范。唯一他所在意,而自己有的,便是柳若汐。翰宸抬眼看着若汐,竟笑了。什么把柄比这活生生的人还好使呢?
入夜,吃罢晚饭,若汐又去了父亲那里,明清早,她就要回王府去了,她还有话想对父亲说。“爹爹,今日午上,王爷寻您可说了些什么?” “未曾说些什么,不过就是聊了些朝堂上的琐事。”“爹爹。”若汐跪在地上,柳延昭也是一惊,“你有何事告诉为父便罢,这是为何,快些起来。” “请父亲听若汐说完,若汐才能起来。”
柳延昭见若汐此为。也知所言之事应尤为重要。“你说便罢。” “爹爹,请爹爹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因为女儿,做有违心意之事。”“你意指何事?” “若汐指,日后朝堂夺嫡之事。” “放肆,你怎可说这等混账话,若叫有心人听了去,你与王爷,性命不保。” 柳延昭此时尤为震怒,日前乖巧胆小的女儿,如今竟敢口出此言。“父亲,若汐今日只与你说说,也只你我知晓,传不到他人耳里。”
“你既以嫁与王爷,更不能随意揣测他的心思,女儿家家的,万不可过问国事,与王爷所为之事。”
“父亲,若汐深知今日之言大逆不道,有违天命。可事关您的以后,所以不得不言。若汐也并非随意揣测,所言也句句属实,还望父亲深思女儿的话,切莫日后,因着女儿,做出,做出让您觉得违心的事。”
若汐知道爹爹疼自己,日后不定真的会因为自己随了翰宸,可她又知道他的为人,定不是真的顺心。若汐怎舍得爹爹因为自己,违背皇命。
“罢了罢了,为父会深思你所言之事,可这话万不可再说,倘若真如你所言,为父,自会定夺。”
若汐回房路上,竟显心事重重,父亲不知是不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若父亲只当她是妇人之言,全然不顾,那可真叫人忧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