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拉着段郎到了后院,段郎很是奇怪的问:“来这里干什么?”
“听着,这个花园有蹊跷。”段郎一听,脸上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俨然不是刚才不是他本人。从贾贵福的屋里出来一个下人向后院走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两个白瓷碗,隐隐约约散发出菜香。,段郎一个纵身,上了树,景儿一紧张,居然忘了怎么飞,跳着向段郎小声喊:“我上不去了,帮忙啊。”段郎的脸都要绿了,瞬间又下去,像拎小鸡一样抱起她上了树。将她抱在怀中,段郎有些醉了,柔软的身体,迷人的花香,段郎忍不住在她的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景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痛的段郎龇牙咧嘴也不敢出声。
那个下人听到了树上的声音,景儿穿的是一席白衣,虽是晚上,但在月光的照射下,依然很抢眼,下人吓得扔掉了手中的托盘,边跑边喊:“妖怪啊,有妖怪啊......”大概是白天那个道士和仵作的话才让他如此惊恐的喊有妖怪。
那厮的叫喊声引来了贾贵福和他手下的衙役。贾贵福更是惶恐:“怎么回事?”那厮依然是哆里哆嗦的喊有妖怪有妖怪,还是白色的,就在那树上......众人纷纷抬头向树上望去,什么也没有啊?气的那贾知县吹胡子瞪眼,当时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贾贵福是怕后院招来人,那厮半夜端着两盘菜大喊大叫,分明是坏他的事。
“在给我叫,我就割了你舌头。”这个贾贵福是真够狠得。
景儿和段郎逃到了围墙的外面,偷偷扒在墙头向里面窥视。微风吹过,吹起景儿撩拨人心的发丝,发丝飘到段郎的脸上,嘴上,一股玫瑰花香,淡雅罪人,段郎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了,抱着景儿就跃下了围墙外。从段郎的眼睛里,景儿察觉到他炙热的眼神,他渴望太久了。天啊,他要干什么,就算他长的跟阿远一样,也不能......就在景儿满脑子思索时,段郎已经欺上她的身,细细的吻着她的薄薄的香唇,白皙如脂的脖颈,景儿睁大的眼睛也微微闭上了,颤抖的睫毛让段郎心里痒痒的。景儿的心就像上了发条的闹钟,跳个不停,却忽然有种期待。
正当段郎在向下吻时,骤然停下了,他从景儿的身上下来,拉起景儿认真的说:“我们还没有成亲,我不能侮辱你,玷污你的清白,等我们回了皇宫,我一定要八抬大轿迎娶你,让整个大理都知道,你是我段正严的太子妃。”景儿的心里悸动睁大着眼睛看着段郎。
天蒙蒙亮,段郎就来敲景儿的房门:“景十娘,景十娘,你给本太子出来。”他不在叫景儿为景姑娘,直接喊其名,不过,今天听这口气好像是很生气。景儿穿着睡衣,揉的朦胧的睡眼出了房,宁儿大睁着眼:“景小姐,你还没有穿好衣服,不能出去呀,这样不成体统啊。”古代受封建制度的影响,别说景儿穿的露胳膊露腿的,就是让男人看里脚,都要以身相许。景儿无所谓的说:“没什么,他早晚是我的。”
“啊呜——”景儿打了个哈欠:“这么早找我干什么。”
段郎伸出手没有说话,景儿明白他的意思了,看来事情已经暴露了,却还是死不认账。
段郎的忍耐到里极限:“景十娘,快把东西交出来,本太子可以考虑不罚你。”
“好你个没良心的,你以为昨天晚上你没要我,就能赖账啊,万一你反悔了,我得给自己备点后路。”晕,这种话也能说的出口。
“你,你简直都没有宁儿端庄,太强悍了。”宁儿一听太子在夸自己,高兴的捋着自己两鬓的发丝,撒娇似的来回晃悠。景儿在宁儿的脑袋上弹了一下:“喂,醒醒,他可是我的。”宁儿一听,扫兴的转身离开了。
“把银子交出来。”景儿扬起俊俏的脸,微红的腮,段郎上去就亲了一口,尽管如此,段郎还是冲进了景儿的房间,床榻前的第五只鞋里找出十两,桌子下面找出十两,还有床头,枕头褥子等等,差不多一百两银子都找了出来。
“我说景大小姐,这些东西在你床上,你不觉得会搁的肉疼吗?”段郎见过财迷的没见过这么财迷的,简直说被金子银子砸死都行。
“我睡在银子上才觉得踏实。”景儿没了兴致,转身进了房“咣当”一声关上门。
段郎来到后院,看到宁儿正在偷偷哭泣,便走了过去。
“宁儿给太子殿下请安。”宁儿看到段郎,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给太子行了个礼。说话间太子得知,原来宁儿刚才走过时仿佛听到自家小姐的声音,可细听起来又没了,想起在贾色狼府上住了几天,太子还不审那个贾色狼,治他的罪,宁儿想起来就伤心。她一个小丫头当然不知道段郎心里面打的算盘,段郎哈哈大笑起来:“焉有治者不治焉?”意思就是该惩办的早晚会惩办,只是时间问题,他要找到贾贵福的漏洞,打草必定会惊蛇,到那时候,他会藏得更隐秘,就不好下手了。丁老头也好不到哪儿去,整日吵着要灭了那个畜生,但还是被段郎的手下阻止了。
景儿还是没有发现花园的秘密在哪里,这一点他就没有段郎的脑子聪明了,他喊上景儿,对那贾知县说要出去走走,并点名要昨晚喊有妖怪的那厮跟着,贾贵福并没有发觉出什么不对,就让他去了,另外还找了自己的家丁跟踪在后面。
“你叫什么名字。”段郎用冰冷的口气问道,声音不容置疑。吓得那厮腿都发软,他生怕太子会问起那件事,他却不知道太子就是为了那事而来。
“奴才,奴才李二。”到了以家酒楼,段郎进了里面,点了个上房,跟踪的人也来到上房门口。
“门外的朋友,进来吧。”外面那人咣当一声就趴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