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被砸的躺在了地上,太子的几个手下走到景儿的身边,都低下了头,甚至有个高个子不禁失声痛哭:“这么漂亮的姑娘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呜呜......”太子却站在一旁偷笑起来。景儿睁开眼怒吼道:“喂,哭什么啊,我还没挂呢,还有你们几个,别给我默哀。景儿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来到宁儿的身边,又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白纸,宁儿一脸的莫名其妙,太子段郎走到宁儿身边,看样子简直都要笑喷:“哈哈哈哈,她要你给她打白条,就是欠条。”宁儿一听吓的利马就跪在了地上:“小,小姐,对,对不起,只要你能帮我把小姐救出来,宁儿愿意给您做牛做马。”这哭的那叫一个痛啊。旁边的人也感动的快落泪了,景儿见势忙收起了欠条:“算了,先记着吧。”
段郎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景儿过去就揪住了他的耳朵,随从们都吓的闭上了眼睛,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不想活了是怎么的。没想到段郎居然还在笑:“哈哈......堂堂的花魁景十娘,居然让一个小丫鬟给打败了,哈哈......”景儿的脸阴的比暴风雨的天还厚,失败,真是失败啊,想我堂堂景十娘,太子殿下都被我整的扳指换纱布,这小小的丫鬟宁儿居然给了我两棍子,哎,还有没有人道啊。
“小邓子,备轿。”太子就是太子啊,走到哪里都轿坐。景儿一听眼睛都格外的明亮:“段哥哥,能不能也给小女子备辆轿啊,你看这脚都磨破了。”汗,这也太夸张了吧,刚从迎春阁到客栈,一条街还没走完居然说脚走破了,不管,反正也不是我太子让你走破的。
宁儿也来到太子面前:“段哥哥,要不也给我备辆轿吧。”旁边一群人瞬间晕倒一片。
无奈啊无奈,想我段正严一世英明,怎么就竟是碰上些个无赖,我这扳指陪上了不说,还搭辆轿,你们也忒抠了吧。段郎在客栈里牵了一匹马:“你们两个坐马车,我骑马,这样总可以了吧。”景儿早已窜进了马车上,俗话说的好,谁先抢到是谁的,景儿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朝太子微微一笑,这可是祸国殃民的微笑啊,真该死。
从这里到永封县有上百里路程,至少也要走上两天两夜,唉——要是有汽车就好了,就这点路程,一个小时就到了,可惜啊,你说这古代怎么就早不出汽车呢。景儿在车上唉声叹气,这马车遥遥晃晃,“哎吆。”马车进了一个坑里,一晃,景儿的脑袋碰在了马车上,我看了,这老天就是想把我摔成傻瓜。
几近傍晚了,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山下,要去永封县就必须要过这座山,完上赶路太危险,几个人就在此停下了。景儿在马车上睡的一塌糊涂,任凭宁儿怎么叫都不醒,周围的手下大喊:“地震了。”没醒,宁儿喊:“着火了。”也没醒,段郎把宁儿从马车上扶下来,冲着马车大喊:“谁丢的金子,快来捡啊。”景儿的双眼立即成了金子状,火速从马车上跳下来:“金子,金子在哪里啊?”这速度那叫一个快。段郎和几个手下手捂着嘴憋着笑,个个夸张的就想要尿裤子一般。
“哦~原来你们在捉弄我。”一句话吓的几个手下都想跪下。
“景姑娘,你想怎么样我们都行,就是别跟我们要钱。”
“是啊是啊,我们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万一在给我们一张两万元的高利贷欠条,呜呜......这日子可怎么活啊。”
前面有些灯火,看样子像是一家客栈,段郎牵着马,几个人就走了过去。果然是家客栈,客栈的老板是个男的,四十岁左右,微胖,有点秃顶,零零散散的几根头发也不长,看起来是一片大沙漠。看到来了上帝(顾客是上帝吗)也不敢大声说话,低头看人,倒也不是贼眉鼠眼,就是有点低声下气的样子,弄不好“妻”管炎太厉害的缘故。
“几位客官,里面请。”老板从脖颈上拿下毛巾擦了擦桌子。几个人就坐下了,段郎要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和几个小菜,景儿坐在那里瞪着一双无聊的大眼睛:“我想喝杯可乐,再来两片披萨,还有一只肯德鸡。”小老板一听愣在了那里:“姑娘,您说的这几样我门这里都没有,您还是再点点儿别的菜吧。”肯定没有了,她要的这些东西皇帝老儿也没听说过:“那就来杯冰水吧。”“对不起,我们也没有。”景儿急了:“就是白开水!”这下明白了。
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位****,同样是有点胖,不过胖的很好看,****,体态丰腴,手里拿着一只手帕玩弄,洁白的手臂就像白莲藕,眼神很妩媚,看样子就很风骚。也许客栈比较偏僻的原因吧,客栈的生意并不怎么红火,也就没有什么店小二之类的服务员,老板一个人忙的不可开交,看到那女人下楼就向女人走了过去:“梅香,你不用下来了,这里不是很忙。”秃顶老板说话的口气很轻,似乎很怕惹怒这个女人。看样子,这女人像是老板的娘子。
“吆,这位客官,想吃点什么。”明明桌上有点好的菜还要问吃什么。说话间,那个叫梅香的女人将手放在了段郎的肩上,一只洁白的手慢慢的想要伸向段郎的胸,几个手下都闭上了眼睛,不断的在胸前画十字:“但愿老天保佑你明天还活着。”果然,段郎厉声道:“滚开。”眼前的这个段郎在景儿的印象中有所改变了,仿佛回到了刚刚相遇时的模样,一脸的冰冷。色女人梅香食相的拿开了自己的手,在一旁的秃顶老板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眼神中透露着愤怒,却不敢言表。梅香依然***的看着段郎:“公子,小女子可否坐在这里。”她指着段郎旁边的座位。“不可以。”又扔出来一块石头,砸的那梅香没了兴趣,转身往楼上走,回头看了一眼那秃顶气就不打一处来:“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端洗脚水来。”秃顶老板依然没有说话,从锅里打了些热水端到了楼上。
“咣铛。”一声响,梅香把洗脚盆踢翻,盆是铁的,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落下:“你想烫死老娘啊,怎么啊,看老娘跟别人亲热你看着不顺眼啊,有本事你也弄银子来啊,老娘谁都不碰。”一回儿,秃顶老板从楼上又下来了,眼圈红红的,又打了一盆水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