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帮我算算日子,它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帮我解毒?!为什么最近我总是感觉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还恶心干呕?!”
一大早起来,我便直指在太阳光下显得无比萎靡不振的艿阳,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急什么?总会开的。”紫嫣不冷不热的话语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正所谓嫁出去的女人拨出去的水啊。现在这妮子说话的语气都很萧扶苏一个鬼样子,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她也不说好好想想,当初是谁舍命陪君子,在房顶上喝的烂醉如泥才将他萧扶苏从搞基的假象中牵引回来,逐渐步入正途的?!咳,这群去了媳妇儿忘了娘的混蛋们哪!
随着我们宣传力度的加大,木缘阁的生意愈发的好了起来。不禁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女人、老人前来,木兮源的后宫服务队也吸引了大批周边有权有势更有胆的色字当头的乡绅官员们前来捧场。丫的,我的药膳坊再开两天都快变成人肉生意场了,而老娘就是那拉皮条的?!——不,应该是木兮源才对。
“去,把小翠给我叫来唱一支小曲儿来听听。”
不远处那桌的一个肥头大耳、长着酒糟鼻子的小老头对着一个小跑堂呵斥道。我无奈的举头望苍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最近生意逐渐做上轨道了之后,我任务减轻了许多,每天晚上都会在厨房将号称“祖传秘制”的高汤熬好。第二天一早巡视一圈,便基本可以从厨房脱离,于前厅中做官人生百态去了。
“王员外还真会享受的哦,小翠唱曲最是好听了。”
木兮源不知道从哪里“轰”的一下跳了出来,站在旁边找着纸扇阴阳怪气的说道,边说还不忘边往我这边抛着媚眼。本来还心存愧疚我,成功的被木兮源的表现挑起战火,心里“蹭”的蹿起一股无名斗志。立马跳到王员外身边,跟个职业拉皮条的一样开始嬉皮笑脸的插科打诨。
“王员外,光听小曲儿多没有意思啊,我们这儿还有个特别会跳舞的歌儿哦;珠儿最会弹琴了;雅音的小京鼓那才叫个绝呢……这样吧,王员外您向来最懂欣赏这些高雅的歌舞音乐了,也不会在意这点儿小钱的啦。不如就把她们一起叫过来伺候您怎么样啊?价钱嘛,我给你打个八八折哦。”
王员外看着我眼睛都绿了,一脸的YD相。我擦,个老色狼,姑娘我这里是正规饭馆,不提供特殊服务的——我只不过,脑袋一热想跟木兮源对着干而已。
谁知道这个王员外是个色胆包天、还不识抬举的主儿,问都不问伸出肥噜噜的胖手拉着我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些姑娘们再漂亮啊,也万不及老板你的万分之一美啊。不如老板你坐下来陪我喝几杯酒若何?!”
我一阵厌恶的狠甩开他的手,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就往自己刚被他拉过的手上猛浇。木兮源在一旁恨绿了眼睛直直的等着我发话,王员外看着我的举动万分不解。
看着他可怜的斗鸡眼忽闪忽闪的,我忍住想吐的冲动,好心的解释给他听:“丫手刚碰着这儿了,太脏。”
王员外闻言先是一惊,随即立马拍桌而起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一个妇道人家成日在外边抛头露面、不守妇道。你知不知道爷是谁?!竟然还敢嫌弃爷的手脏,你信不信爷把你买回去当暖床的使。”
说完便斜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我跪地求饶吧。一桌跟着王员外来的猫猫狗狗闻言也都义愤填膺的吆喝开来。
“王员外不是木犀人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莫不是你还敢把爷从木犀轰出去不成?!”
“你以为呢?!木兮源动手!!”我收敛起刚刚跟他说话时优雅从容的样子,对着木兮源一声尖叫。木兮源抬腿就一脚踹在了王员外的胸口之上,只闻一声惨叫,王员外便很帅气的从旁边的窗户上飞了出去。天啊,木兮源这货是跟王员外这厮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使了这么大的劲儿来。老娘的窗户啊,修理费就得花去一碗桂花莲子羹的钱,“木兮源,下次再打架给老娘轻点儿——啊,不,只要不毁坏公务,你爱怎么打怎么打。”
王员外的小跟班傻了一下,跟突然想起来自家老爷该在外边躺着似的,哭天抢地的就跑了出去。
“丫头,除了主上,谁都不可以碰你。”木兮源朝我笑笑,难得的收起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我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再一次很没种的躲到了紫嫣和扶苏的身后去——咳,毕竟打了人,这事儿我摆不平,就交给二位通天本领的雪卫大哥去处理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