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痛,脑袋就跟被棒槌敲了一样,一愣一愣的。想睁眼就是睁不开,眼珠在眼睑里使劲转啊转,还是睁不开眼。
“啊!!!师父你快来呀,醒了醒了她醒了……”
不就是发个烧嘛,嚎个P啊嚎,现在的医院都不叫医生叫师父,莫不是老妈为了省钱找的江湖医生?!妈呀,我可是您老人家亲生的呀,怎么能这样对我??!!非得把我医成傻子口水长淌?
不行,坚决不行!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我确定我脑袋确实被棒槌敲过。
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来滴啊,瞅瞅,快瞅瞅,这桌子,这床,这柜子,这……全是上等红木呀,真是有钱人啦,看的我哈喇子长流。
“小姑娘,小姑娘,”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在我眼前晃呀晃的,“你没事儿吧?!”
我机械的转过犹如灌了铅一样笨重的头,瞬间傻眼了:敢问这位大叔是?!我亲爱的老妈呢,丫的真把我扔给别人就跑了呀,我一二十岁的黄花闺女长的如花似玉被人拐跑了咋办嘛?!
“小姑娘,你昏倒路边,身中剧毒,我们便将你给带回来医治了,如今你的毒已基本清除。”
靠,什么情况啊,你丫当我穿越啊,穿越??!!我浑身一个激灵,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叔的衣服,再仔细观察了一下整间房屋的布局。靠,不会吧!老娘我自打从娘胎里边出来就没中过奖,合着人品全积累到这儿来了只为中一头奖啊!那现在是什么时代呀?
“小姑娘,你怎么了呀?”老头蹙紧了双眉,紧张的问道。不行不行,一定要先摸清楚状况才行啊,保不齐被人卖了还傻了吧唧的帮人数钱呢!
“恩人哪,请问您是,还有这里到底是哪儿啊,我又为什么会昏倒路边呢?我身中剧毒又是怎么回事儿呢,会不会死的呀?我还年轻呀……”
我说的那叫个一气呵成啊,那气势,直接盖过中央台那谁谁谁呀,只可惜——“闭嘴!白痴!”还没发挥完就被人无情的给打断掉了,谁呀?!敢骂你大姐我,活腻歪了你,我定睛一看,不就是个十来岁的脸臭臭的小屁孩么,跟我斗,我一个翻身下了床再紧接着一个箭步,我就一头栽地上了我。
“哼!”他轻轻的从鼻孔里挤出了这个单音节字,轻蔑,这是赤果果的轻蔑,老娘我瞪死你丫的。
丫丫的,这破床是有多高啊我下个床都能载跟头,低头一看:哦买嘎,真是世界末日啊,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我到底才才几岁啊?!身体严重缩水,怎么这么小啊?!
“哇……”一个没忍住老娘马尿水就喷泄而出了,这都什么情况啊。
看着我伤心哭泣的老头子直接被我震耳欲聋的嚎叫声给弄慌了神,赶紧安慰我叫我别害怕,虽然我身中剧毒可是已无大碍,不久就可痊愈回家,至于我为什么会昏倒路边以及怎么中的毒,这个……他也不是太清楚。顺便甩给我一个疑惑的眼神,貌似是想我告诉他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是,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啊,只好装痴呆一声不吭的看着大叔。 心里小算盘却吧唧吧唧打的飞快:先找个地儿解决温饱、混吃混喝的过完这几年再说吧。很不幸,既然大叔您这么善良肯救我回来,那您就多担待点儿先养我几年吧。
于是赶紧的期期艾艾的哭了一通之后,奶声奶气的告诉老头子我不知道我打哪儿来的。找不到家了,跪求收养。
老人家眼都没眨一下,当即拍板让我住下来他养我。 还立马派了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妈妈照顾我,然后嘱咐完我好好休息之后便没在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