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条件比较艰苦,最后由小小皮尔斯的人类妻子将风干的海鱼熬制成汤,又亲自烤制了几张传统风味的披萨,不过馅料有限,仍然还是用海鱼烹制的。不过对于忍受几乎一天的我们来说,这已经很美味了。
这一晚,阿乔找到了久违的家的感觉,和小小皮尔斯说起了他祖父那辈的事情,部族内的事情以及这段时间我们在外面引起的风波等等,这也让小小皮尔斯听的非常入神,他的孩子们就像听童话故事一般,眨着眼睛听着,不知多久过去了,我们还在聊着天,这群小家伙又进入了梦乡,希望他们能够做个好梦,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远离纷争的世界。
第二日清晨,我们和这群可爱的小家伙道别后,在“岛主”的带领下走出了地下空间,在岛上活动了一番,随后岛屿的正中间的一处毫无特征的位置上停了下来,踢开一旁的石头,拉开一个铜制的手环,里面是一个铜制的箱子,小小皮尔斯将里面的物品取出转交给阿乔,“这副手套,是我的父亲留下来的,如果未来能够见到您,或是有机会追随您的话,将此物品转交给您,您就明白了。”
阿乔见到手套,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副手套我认识,正是小小皮尔斯祖父留下来的,他的祖父皮尔斯曾经与我们并肩作战过多次,他的右手手背有被人类圣十字架烙印的疤痕,“虽然我有了家庭,无法追随您征战沙场,但我会继续经营着这处联络点。”小小皮尔斯低头跪了下来。
“起来吧,好好保护你的家庭,这副手套会与我同在。”阿乔扶起了小小皮尔斯,我们离开小岛,开车向着预定好的方向,佛罗伦萨的方向前进。
“你还是老样子啊,皮。”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小岛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正在树林中陪孩子们玩耍的小小皮尔斯听到声音先是一惊,随后突然变身,身体变大后抱着还在地上玩耍的孩子们向着安全的地方跑了起来,跑出大约十几米,眼前突然一花,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雷……雷伯克!”小小皮尔斯用身体挡住孩子们,说话时有些颤抖,“你怎么?”说罢,眼前的这名男子打断道,“皮,给你点时间把孩子们安置一下,我在这里等你。”雷伯克当下不在说话,而是看向东北方向,似乎在看什么,而且他确实也看到他想要看到的。
“刚刚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个能力者的气息?”大小姐坐在汽车的后座上问道,“不会只有我感觉到了吧?”她见到我们并未回答,又问了一次。
“不,其实我也感受到了。”阿尔从副驾驶转头和大小姐说道,“这种气息熟悉而又陌生,像狼人一族的气息,但是又像吸血鬼氏族。”说道这里,阿尔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阿乔,和阿乔异口同声,“雷伯克!”
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意识到大事不妙,将车子调转方向,往方才离开的小岛驶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重返登上小岛,此时小岛上这个奇怪的气息已经消失不见。
“我和阿乔去下面看看,你们两个留在上面,五分钟后,我们还在这个位置碰面,如果不见对方踪影,应该就是和雷伯克对上了。”我拉着阿乔向地下空间跑去。
地下空间中只有小小皮尔斯的妻子和孩子们,他们都安然无恙让我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的妻子告诉我们,原本带着孩子在外面玩耍,突然间带着孩子们返回,并且被告知出去办事就带着武器出去了,以为是在外面有能力者发现这里,他去解决,但是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她知道他一定是出事了,说罢便抱着孩子们哭了起来。
我留下阿乔在这里安慰她,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让她留在这里我比较安心,毕竟还不知道上面的情况如何。
与此同时,外面安静到除了海浪声,什么都听不到,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过了大约三分钟,见有人从地下空间走出来,阿尔和大小姐进入警戒状态,当看到是我时才放松警惕。
“大小姐,你去下面陪阿乔吧。”可能这句话的语气不太对,有一点沉重,阿尔突然提高了警惕,以为我是其他人假扮的,上来要对他们不利。
“别别,误会了,我是说地下空间。”说道着,阿尔才收了已经在手中的烟雾。
看着他手上的烟雾,我都直冒冷汗,“等等除非我们下去找你们,不然别出来。”我再三嘱咐后,与阿尔肩并肩的走向丛林。
“阿乔,那个雷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儿呢?这不是一般的能力者,似乎你们很忌惮他的感觉,毕竟能够让你们这么熟悉的气息并不多。”大小姐陪着阿乔和小小皮尔斯的小孩子们,小声的问道。
“这个雷伯克,是狼人部族的异教徒,他从小受到过劳里尔的教导,本以为他将会是成为狼人部族中,一个能力卓越的元老级的人物存在,但是当第一次歼灭战后,他跟随着吸血鬼氏族中末流离开了部族,随后信奉了吸血鬼的那一套,啊,当然不是说你们的不好。”阿乔被大小姐掐了一下胳膊,马上改口到,“他后来自愿献身,让吸血鬼在他脖子上留下印记,而后的几十年里,他停留在了这个年纪,并且拥有了两种能力,所以被我们称为异教徒,总是神出鬼没,之前的这几个联络点,他都接触过,与他们交往很密,这次没有露面,可能是不想与我们有任何交集,也可以说他这次的目的并不单纯。”
在树林中我和阿尔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在阿尔的分身帮助下,倒是很快的将小岛二分之一的地方搜索过,我们正在向北边慢慢移动,我将在地下空间知道的事情和阿尔讲述了一遍,他也没有想到有任何问题,但是雷伯克的气息实实在在的出现了,不由得让我们怀疑他的目的并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