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特瑞德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兄弟。”尼维尔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知道了我查了许久的事情,现在知道了真相,觉得自己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退役后在单纯的环境下不会被利用,结果还是被当作棋子再用。”特瑞德将他所听到的事情讲了出来,“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请你转告安道尔先生,穆罕默德他们只要找到生物学家就会将其杀害,抢回基因和试剂,并利用这些将五子先生诱骗出来,擒获他将其带回到巴基斯坦实验室,来实验试剂的有效性,并将五子先生的武器转交给美国人手中进行研究。”
当特瑞德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阿尔和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这件事我们已经再来的路上知道了,我们想知道你打算如何报仇,有何计划?”
“你制作的分身早晚会被识破,而我再此之前回到奇拉瑞那边,和他一起返回巴基斯坦,然后再伺机杀掉奇拉瑞和穆罕默德。”特瑞德完全没有底气,低着头讲到。
“这样你恐怕无法全身而退,更何况有可能还没见到穆罕默德,奇拉瑞和那个机器人已经将你干掉,他们的目标并非是你,而是阿五。”阿尔右手托着下巴分析道。
“我有计划,你们可以参考参考。”我看了一眼在后座上的特瑞德,“无论哪一方先找到生物学家,最终还得是要我这个关键人物出现才算任务达成,所以在那之前奇拉瑞不会将你怎么样,找一个契机,特瑞德将分身替换回来,在此同时麻烦尼维尔也出场,作为我的信使将一封信带给穆罕默德。”此时的我打了一个哈欠。
“五子先生,这个时候我出现有什么用意呢?”尼维尔好奇的问道。
“第一,你上次是偷渡来的没有合格的身份,你要与我们一同前往巴基斯坦需要依靠他们的关系;第二,你带的这封信是我写的,顺便你再带句话,说我会在12月24日平安夜在他的面前出现;当然,如果他们拿到基因和试剂,你可以和他们说我的目的是抢回这些;如果我们拿到基因和试剂,你可以说我知道他们想要,我要做笔交易。同时你也可以保护特瑞德,免遭他们的迫害。”
“阿五,没想到你着脑子转的还挺快,我都没有想到,不过那之后呢?”阿尔好奇后续将会如何。
“既然已经到了巴基斯坦境内,那我们要破坏世界卫生组织秘密小组的阴谋,并解放那些被俘虏的吸血鬼,当然不包含死心塌地帮人类的那些;也可以帮助特瑞德报仇,完成这两项,我们通过陆路穿过中东地区,返回欧洲,去寻找阿乔家隐秘起来的族人。“大致的方向是这样,但是巴基斯坦我们并不熟,只是之前任务的时候呆过几天而已,也是在那里,我和阿尔结识的尼维尔,“其他细节我们日后在做打算。”我看特瑞德和尼维尔向我点头,表示他们没有问题。
“阿尔,阿五,准备就位,时间差不多了。”对讲机那边传来了塔纳的声音。
刚下车,特瑞德激动的握着我的手,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此时居然有些感动,为我们能够为他做的事情表示感谢,与他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差异,我和阿尔笑了笑,谁让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呢,本来就是互相帮助,“对,互相帮助,我的能力在你们面前微不足道,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说罢,我们四人向艾尔斯石的方向走去。
接近夜幕的萨日娜小镇,两台商务车将一行人送到镇上最好的酒店,而后这几人按照惯例前往唯一的酒吧中,每年的这一天,他们利用学术会的机会,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并享受其中。
“呦,今年伙计换人了?老哥,这个酒吧是你喜欢的类型,哈哈。”一个看似大约40岁左右的男人开玩笑说道。
“给咱们准备的货色看起来条件不错。”说罢这位被称作老哥的男人坐在吧台边。
其他几人随后也落坐在一旁,此时奇拉瑞喝了一下午的酒,酒劲儿还未过去,站起来时晃晃悠悠的,“喂,你们什么来头,和我们打招呼了吗?”
“你谁啊!凭什么和你打招呼,这么多年,每到这个时候,酒吧中不应该会有你这样的闲杂人等才对。”一个较年轻的男子桀骜不驯的说道。
只见奇拉瑞随手拿起一个酒瓶向他砸去,好险这个年轻男子躲闪及时,只是砸到肩膀上,没有直接命中头部,“你什么人这么大胆,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吗?”男子气势不减,叫嚣着。
坐在吧台上那个被称为“老哥”的男子刚要站起来,机器人不知从哪弄出一把枪来,指在老哥的太阳穴上,这让一行的其他人不敢贸然行动,“不知几位先生有何贵干,看似应该不是公职,说吧要多少钱?”老哥不慌不忙,又坐回了吧台的凳子上。
“老家伙可以啊,我们确实不是公职,也不想管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们今晚有没有见到从巴基斯坦来的一个生物学家。”奇拉瑞从口袋中拿出了生物学家的照片。
“没见过,不过这个生物学家眼熟。”老哥回答道,“哦,想起来了,好好的生物学家不做研究,做鸡鸣狗盗之事,不是在监狱中死了?怎么?难道有隐情?”这句话让奇拉瑞很反感,当即拿过机器人手中的枪,向他头部砸去,瞬间血从头顶流下来。
“真的没见过,我们也没必要骗你们,在我们圈内,这个人已经上了黑名单,如果见到,大家肯定能够认出来,求你放了我们一干人等,除了这个人我们交不出来,其他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面前40岁左右的男人哀求着。
“OK,那我就信你们,我有一个要求,从现在开始,让罗伯特跟着你们,直至明晚结束,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奇拉瑞转过身,走到特瑞特分身旁,“我们也会跟着你们,只要你们发现那个生物学家,和罗伯特说一声就好,今儿的酒水免单,你们随便喝。”
“那我们今晚要的特殊服务呢?”老哥仍然不忘记今晚的活动,哪怕是面前这等人的胁迫,也不想扫兴。
“什么特殊服务?”奇拉瑞反问道。
“就是每年一次的那个?”年轻的生物学家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比较好,期待着对方知道他们说的服务。
“算了,看来他们不知道,我们去地下室自己去找吧,如果我没猜错,和去年一样,组织已经准备好了这场盛宴招待我们。”似乎刚刚奇拉瑞对他们做的事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更像是盛宴前的头菜,老哥带领几人轻车熟路的找到地下室,当门被他们打开时,眼前的一幕让历经多次战斗的特瑞德和奇拉瑞呕吐不止,一个地上墙上溅满鲜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道的房间中,两张手术台上,捆绑着两个人,开门前安安静静,在他们打开门的瞬间哭闹声,哀求声便传了出来,原来对于他们的盛宴便是活体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