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因为一个预言而展开残酷的袭击,并且为了斩草除根,连同远在巴基斯坦也袭击,并挑起战争,就为了一己私欲,真的是恶魔般的存在,大家都盼望着世界和平,总有那么一小撮人想要打仗。
远处仍在睡梦中的人们被吵醒,纷纷走出自家房子,站在街道上往火光方向看去,巨大的蘑菇云可以让上百公里的人都看到,巴基斯坦的稀泥泥镇的一个地下室里面,明显感受震动的阿尼斯顿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手中的手机失去了信号,一定是核弹造成基站受损,电磁波也遭受到干扰,电脑、发报机都无法使用,虽然没有出地下室,但是他知道发生了什么,3日前收到的信件中,提到的时间、地点、事件以及任务,等待地面不再震动,他要在24个小时内,前往伊斯兰堡的国家实验室,这里有一个秘密的研究团队,背着其他人研究吸血鬼基因,他仅需要将研究成果偷出来,并放到大剧院后台的棕色行李箱中,对应的报酬,就是棕色行李箱中的五万美元;他从不过问任务以外的信息,无论对于人类来说是好是坏,或者是否有悖道德,这是职业的基本操守,这是他遵循了几十年的准则。
当核弹引爆后,地面震动减少后,阿尼斯顿向楼梯走去,正在他攀爬通往外部的楼梯时,再次发生了强烈的震动,这第二次的震动反而比第一次还剧烈,犹如发生在不远处,地下室的物品东倒西歪,他不得不暂时先到桌下躲避,等待晃动结束。
在湿地,突如其来的导弹袭击,毫无预警,即使目标远在几公里外的山丘,但是冲击波以及大大小小飞石,我们根本抵挡不了,就在紧要关头,德森尼维尔大胆的提出一个建议,躲入泥潭之中,除了这个方法别无选择,在附近有四个泥潭,对这些泥潭的深浅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跳入,有可能遇到深不见底的沼泽,那将是致命的,如果不去尝试,则也会丧命,我们连那几秒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德森尼维尔拖着两个昏厥的同伴潜入其中一个,阿尔带着大小姐去了另一个,那霸潜入较远的一个,留了一个最近的给我和爱德华,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就被爱德华拖进泥潭,因为我已经不记得多久以前游过泳,我也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憋气,就算是呛到泥水,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一下去就感觉过了很久,泥潭中的水是冷的,冰冷刺骨,呛的几口水苦涩不堪,不知要等待多久,心中产生疑问,这些感受如此真实,真的仅仅是梦吗?还是平时在安逸的生活中习惯了,遇到冒险和挫折反而是在觉得做梦?在浑浊的泥水中睁不开眼,耳朵进水也听不见,没了时间观念的我,逐渐产生了幻觉,在一个无人区,被烈日晒,被雨雪淋,被大风吹,一个人,孤独的一个人,寒冷只能依靠阳光,炎热只能依靠风雨,孤立无援,我落泪了……直到遇到一个人,一个见了就会怦然心动的人,当我的手要去拉住她不要走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个巨人,丑陋的巨人。
“呀!”吓到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房间装饰简单,右侧是一个厚厚的白色帘子,将这个病房一分为二,白色的床单上有斑斑斓斓的污渍,甚至还有血渍,手上有输液的管子,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周边除了检测的仪器在滴滴作响,空气中弥漫药水味,出奇的安静。
我努力支撑起身体,坐在床上,用右手去摸索床头上的紧急按钮,滴答滴答的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我以为门会被推开,但是这脚步声沿着楼道逐渐远去,我失望了,接下来又是一阵安静,我躺下来。桌子上没有手机,病房中没有电视,要说是梦,那这段梦过了好久,阿尔、爱德华、那霸这些人物都是那么真实,身上的疼痛也并非是想象的,没有时间观念,不知现在是几点,我静静的躺着。
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终于在门前驻足,随后门被推开,是医生和父母走了进来,看到我,妈妈扑了过来,眼睛湿润了,爸爸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他们消瘦的样子,我也忍不住哭了。医生说我在睡梦的状态下持续了很久,毫无预警,怎么呼唤都没有醒来,经过仪器的观察,体征都是正常,大脑也有意识,全身检查结束也是再健康不过,没有任何不正常,当然除了我没有醒这件事不太正常。
为了让我持续生命,在定时给我补充营养液,透过食管输送食物,时不时做个按摩,就是为了今天这个时刻醒过来做准备,我非常感谢他们为我做的一切,尤其是没有放弃我这件事上,自从上一次醒来至今已经过去了1个多月,浑身使不上力气也是正常反应,肌肉逐渐在萎缩,需要时间进行复健和恢复,所以暂时还不能出院,再持续观察一段时间,不过我终于可以搬出特需病房,到一般病房去。
拿起我的手机先是发了一条朋友圈,告知关心我的家人朋友们我醒来了,在休息之余,我将梦中的故事用手机和电脑记录下来,这些深刻的记忆如同真实般的存在,真实的感受让我记住了这一个月间的全部细节,无论是遇到的人物,还是所做的事情,就连同进入泥潭时呛水的感受都能回忆的如此真实。
当我记录到在香港的那段梦境时,想起来在馆主毫无预警的袭击下,右后肩膀撞到了一个锋利的石头,当时整个肩膀被贯穿,被大小姐救治后痊愈,在执行后续任务前换衣服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过伤疤,我就下意识的用左手去摸,果然和我所记录的一样,右边肩膀上有伤疤,虽然被大小姐治好了内伤,但是这外伤仍然无法被磨灭,我被医生所说的“睡觉”的这段时间,是真实存在过的事实,至于是医生在骗人,还是有人在操纵着,我不得而知,但是看着浑身无力且干瘦如柴的身体,又出现在右边肩膀上的伤口,让我陷入了混乱,哪一个是真实的世界,哪一个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