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我觉得不对劲是感觉雪下太大,他们3人目瞪口呆的反应,让我觉得情况并非我眼见的这么简单,“喂喂,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要赶路吗?”快要被冻死的我忍不住跺着脚。
“在我睡觉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后背好痛,好像被人打过似的。”沃尔沃夫龇牙咧嘴,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站起来,当他向远处的城市看去时,也愣在原地。
爱德华首先张嘴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新人,你看远处的城市,虽然被白皑皑的雪覆盖,但你看现在的雪,并非从天而降到地面,而是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飞舞,我们在下水道里面,雪都能飘的进来,说明这雪是有目的性的,好像在探索什么,我从婆婆的房间出来后,一直释放着异度空间,你可能没发现。”他对着手哈了一口气,搓一搓,这种鬼天气还是无法忍受的冷“你看这雪穿过空间,同时也穿过了我们的身体,并未触碰到我们。目前我们5个人相当于是透明的,外界看不到,也察觉不到我们,但我空间的极限是15分钟,那时的我们会暴露在这个环境下,目前我只知道两件事,第一对方是感知系的,无法判断敌友;第二我的空间还有5分钟解除,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五人小组听了爱德华的话,马上拔腿就跑,如果对方是敌人,刚好搜索对象就是他们家族成员的话,危险随之即来,我方在明,敌方在暗,他们不想做无畏的战斗,就更别提是牺牲了。
我的情况很不乐观,拔腿跑的反应够快,几乎与他们同时,但是跟不上他们的步伐,如果被落下,我可能就会被发现,这时那霸发现了我的体能跟不上他们,直接用强壮的身体扛起了我,这让我觉得非常羞愧,但我确实不知道如何可以达到他们这样的体能。“我这种情况会拖你们后腿的”,当我这话没有说完,史密森笑笑的说“大家开始的时候,都是拖后腿的,以后通过训练和战斗可以激发出潜在的能力,话不多说,等日后我们会慢慢道来,现在先去找一辆车或者几匹马,一般感知的范围是几公里到几十公里不等,所以只要离开这个范围,就搜索不到我们的存在了,尽管我们无法判断敌友。”
爱德华的异度空间在最后一分钟时,出现了倒计时的声音,滴答滴答……一秒一秒的过去了,从声音开始的时候,大家的表情比刚刚更加严肃,我心里越来越紧张,我认为大家的心情应该和我一样,但他们应该做好了御敌的准备,“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与大佬汇合,后面有更多地方需要我们,家族缺少战力,所以我们不能在此地止步。”爱德华看了一眼大家,继续说道“前方不远处有个停车场,但愿会有车,毕竟车子的速度比我们跑的快多了。”
我们没有进入城市,而是在郊外,停车场有车的可能性有多高并不得知,试试看吧,“大家准备好,我要解除空间状态,5…4…3…2…1…”,那霸把我放下来,大家虽然在跑,但是速度没有刚刚那么快了,担心被人发现异常,就算敌人感知到我们的存在,也不会马上察觉有一批人是用高速行进。
进入停车场的范围,停车场管理员一直盯着手机看,一行5人进入时,他连头都没有抬,好像我们不存在一般。“运气还真不错,有三台车,一台货车,两台轿车,我们兵分两路,分头行动,一行5人目标太明显。”我分析给他们听“我们现在的目的是避免战斗,前往目的地,地形你们比我熟悉,去哪里汇合,你们来决定,我和那霸一起,我无法战斗,那霸不变身之前也表现不出任何能力,安全;你们3人一起,等爱德华可以再次发动能力时,刚好可以屏蔽气息与能力,意下如何?”
面对4个资深的家族成员,我提出大胆假设,他们不假思索纷纷点头同意,我们分为两路,我冲向一台轿车,这是一台老款的俄罗斯国产车“伏尔加”,车头的标志是昂首飞奔的鹿,独特的造型还是很吸引作为怀旧派的我。“车轮上的坦克”那霸从嘴中挤出了这几个字,我记得比利时人才会这么称呼它,还没等我找到工具来开车门,那霸已经用尖锐的手指把车锁拔下,进入到车里,并且开始搭发动机的火线,一看就知道他非常熟练,不知道他们在之前的多次任务中都经历过什么,很想听一听他们的故事,可惜暂时没有时间,赶快出发。
我们2人开着车出发了,其他3人开着货车已经驶入停车场出口,并和管理员沟通着什么,几分钟后,沃尔沃夫伸出右手示意我们可以跟随他们一起出去,大概几分钟后,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分头行动,约定在500公里外的奥斯塔什科夫斯基的郊外碰面,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小型机场,如果摆脱暗处敌人的搜索,我们将会利用小型飞机前往蒙古成吉思汗国际机场,从那里找一班飞往中国香港的航班,算上之前浪费的时间,可以提前10天抵达。
我和那霸驱车向右边转去,走E95和R48号高速路,途径卢日斯基区和旧鲁斯基区,细心的那霸设定这个满是俄文的导航,他向我指着方向和路标,以防我走错路线而去错别的地方。以前在雪地上开车都是会在轮胎上绑铁链,或者换专用雪地轮胎,这台车看起来停了很久,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所以不敢开太快以防侧滑发生危险,目前时速70公里/小时,按照这个速度大约9个小时才会抵达,时间紧迫无法顾忌肚子的感受,饥肠辘辘也没办法。
大约行驶了2个多小时,路上的风景仍然是白皑皑的一片,如果不是导航已经显示我们在150公里以外的地方,我以为我们在原地没动呢,这个时候的那霸已经在睡梦中消遣1个多小时了,还真羡慕这个家伙呢。
空中已经不再飘雪花,我打了一个哈欠,庆幸脱离危险的我放松了警惕,再继续开下去抵达目的地,我想要睡一觉,说到这里,我的眼皮像是灌了铅,重到抬不起来,我不能在开车的时候睡,说真的,我不能睡…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