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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闻讯惊

却说王山洛上午和晋阳公主一同商定天河禁血法之后。下午两个人一起又敲定了施展天河禁血法的诸多细节,最终二人商定一个月后,为金刚奴筑基培元等到金刚奴修炼到炼气境第一层后便为他施展天河禁血法。王山洛打算明日即刻启程,前往位于北海沧溟岛上的北冥寒宫寻求暂时压制焚血咒的方法。而这段时间由王山洛出资,晋阳公主出面,去收集那些施展天河禁血法缺少的材料。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王山洛把金刚奴留在安居苑,辞别了晋阳公主独自御剑飞遁,往北溟寒宫而去。

咚咚咚……天光破晓时,随着长安城四方鼓楼十二通晨鼓响起,宵禁结束的长安城,好似一个刚刚睡醒的巨人,从薄薄的晨雾中显现出来。十二通晨鼓响过后,长安四门大开,城中各个坊门也被坊中的武侯打开,随着各个坊的坊门被打开,坊中的长安居民,也做工的做工上值的上值,纷纷如一窝蜂一般涌入,长安整齐的街道。长安城门开放不久,便有两个风尘仆仆的骑士,策马从城东边的春明门进了长安城。

这两个骑士正是裴仲俞派来送信的两个心腹家奴,他二人昼夜兼程,不惜马力,在长安到洛阳的官道疾行将近一昼夜,终于赶到了长安。这两个家奴胯下的精心饲养的妖血杂交的战马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口喷白沫,在朱雀大街上除了军中加急的驿马等特殊情况,寻常人等不得纵马奔驰,纵使是骑马也只能缓辔慢行,而骑马慢行,还不如快步走的快。于是二人便下了马,牵着马沿着朱雀大街直接往西行。二人走过了小半条朱雀大街,便到了长安皇城附近。长安皇城正对面儿,在朱雀大街南边的坊就是光禄坊。

光禄坊在长安可是名声不小,正如其名,这里是个大官儿扎堆的地方,能住在这个坊的人家,全部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在朝堂上穿不了紫袍的官,都没脸往这个坊里住。与寻常人家不同,这个坊的府邸,都有资格直接在坊墙上开一扇大门,能在坊墙上开大门也是地位的象征——这正是三品以上官员的权利。两个裴仲俞的家奴轻车熟路,直接就找到了位于光禄坊中的卢国公府。二人在府门前不远处的拴马桩上,栓住了马匹然后便到脚门处通禀。

卢国公府的后院儿竟然修了一个小校场,小校场之中,一个须发花白,身高体壮,膀大腰圆老者,正举着一杆马槊在校场中上下舞动,虎虎生风,他身穿圆领箭袖长袍,绛紫色帻巾包头,此人正是开大唐开国元勋卢国公程咬金的长子程处默。程咬金去世后便由程处默袭了卢国公的爵。

程处默掌中一杆大槊舞得起兴,忽然有一个老家奴来禀告:“国公爷,三姑爷派人送信来了,看样子事情甚是紧急,要不您去看看?”

程处默尔闻言顿时感觉有些扫兴,口中嚷嚷道:“老程我刚活动开身子,便来打搅,真是恼人!”说着便收了招式,抬手把那个大槊一抛,旁边便有一个家将眼疾手快地接住大槊,接着麻利地把那根大槊插在了兵器架上,然后快步跟了上来。

程处默接过仆人递来的大氅随手披在身上,迈大步走过小校场,穿过较场前面的小花园往前厅走去。程处默在前厅见到了女婿裴仲俞派来的两个家奴。程处默大马金刀往坐榻上一坐,好像是倒了一座小山,接着伸手一指下面儿两个裴仲俞派来的家奴,开口问道:“送信的便是你们二人吗?信现在何处?还不快快拿过来给老夫看。”

裴仲俞府上派来的这两个家奴也是认得程处默的,听到程处默的话,其中一个家奴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走上去双手递给程处默。然后退下恭恭敬敬立在一边。

程处默见那两个家奴满面灰尘便知道他俩路上辛苦,便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休息。程处默拿着信封,只见信封上写着:“岳父程大将军亲启 小婿仲俞”几个字,一见“程将军”三个字,程处默满意的点点头,虽然他年纪大了赋闲在家中,但他还是最喜欢别人称他为“大将军”,而不是承袭来的“卢国公”。

“咔嚓”一声撕开信封,取出之中的信笺,程处默把信笺展开来拿在手中仔细瞧看,初看之时程处默还在心中抱怨女婿小题大做,送个信什么的,搞得十万火急一样。等看过信中内容,程处默脸色大变,又急急把信看了一遍。

倏然程处默一把将信笺揉成一团,使劲摔在地上,从坐榻上跳起来指着神都洛阳方向就开口大骂:“武媚那个贱人怎敢如此!反了天了!王八蛋!自己的儿子也要害死!”顿时周围的仆人都是大惊失色,急忙关闭门窗,围上来苦苦劝解。

一个老家奴劝道:“国公爷慎言呐!国公爷慎言呐!”

程处默指着神都洛阳方向大骂了一通之后,微微有些气喘,心中怒意稍稍平息。又叫老家奴把已经揉成一团的信件拾回来,小心展开又看了一遍。程沉默默默思索良久之后,对那个老家奴吩咐道:“去叫人把我二弟请来。”

程处默的二弟便是驸马都尉程处亮。程处亮娶了太宗第十一女——清河公主李敬。只是清河公主四十一岁就病逝了,陪葬在在太宗的昭陵,到现在已然近二十年。程处亮也一直担任大唐军中的高级武官,他并未随朝中诸大臣前往洛阳,而是留守在了长安。得到兄长召唤,程处亮便欣然前往,从自己家前往卢国公府与兄长相见。

见到大哥后程处亮刚要寒暄客套一番,没等他说话,程处默就一把抓住程处亮的胳膊说道:“二弟,且先休要说别的什么。且先看了这封信再说。”

程处亮有些莫名其妙,接过大哥手里那张皱皱巴巴的信笺便看了起来。看了这封信程处亮也是大惊失色,他失声问道:“大哥,这是真的吗?会不会只是恰巧圣后派丘神勣往巴州公干。”其实程处亮说这话他自己都不信,只是他不由自主的往好处去想罢了。

程处默瞪了程处亮一眼,说道:“丘神勣那厮去巴州意欲何为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显皇子即位一月就被武媚废掉,无论显皇子做的事情有多么荒唐,他毕竟是奉高宗遗诏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武媚那吃相有些难看,朝中那些老家伙不满意,可武媚那女人又是个性格刚硬手段毒辣的主,老老实实待在巴州的贤儿就被她想起来了,这分明是要来一招杀鸡敬猴啊。”

程处亮还是抱有一丝期望,他有些不确定道:“毕竟是她的亲儿子,虎毒尚不食子啊!”

程处默也叹了口气道:“哎,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她当年为了污蔑王皇后自己亲女儿都掐死了,一个不受待见的儿子算什么?”

程处亮点点头说道:“大哥说的没错,你说你那个好女婿会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裴炎那个老儿啊?裴炎可是他的堂叔啊。”

程处默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裴炎跟咱们不是一路人。我的好女婿心里应该有数。别说堂叔,就是亲叔他也不会瞎说,毕竟这件事提前抖落出去可落不了好,是要被那毒妇记恨的。”

程处亮把那封信看了又看,沉吟半晌才开口说道:“大哥,这事儿咱老程家管不了啊,也不该管。当年咱们父亲追随太宗皇帝,打下这大好的大唐江山,给咱家搏来子子孙孙无限的富贵,凭的是什么?父亲谋略不如房公,临机处断不如杜公,统兵作战不如李卫公,冲锋陷阵不如尉迟伯父,论起跟圣上远近亲疏,又不如长孙老儿。父亲他老人家能上凌烟阁,凭的是什么?从瓦岗寨投李密,再到洛阳投王世充,后来两军交战临阵投了太宗皇帝,再到玄武门时候站对了队伍,这么多年老程家大风大浪屹立不倒凭借的就是一个眼光毒辣,能见风使舵而不落下乘。如今圣后只手遮天,咱们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没必要去拧,老老实实给朝廷办事就行,休要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程处默听了自家兄弟的话深以为然,他点点头说道:“他娘的,你小子说的没错,只是咱家受李唐皇室的恩惠,完全坐视不理却也忒没个人性。我估计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哎,明达那丫头不是在安居苑那儿住着吗?她可是太宗与文德皇后的嫡女,贤儿的亲姑姑,你的小姨子,而且李蝉那小妮子也在她那儿。咱就把这件事儿告诉她,如此这般,咱老程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程处亮闻言抚掌说道:“如此处理最好不过。”当下程处亮便与大哥告辞。自己家都没回,直接带着随从往安居园去了。从长安城到终南山下也不过几十里。程处亮骑马赶过去也不过花费了不到一个时辰。

正拿着把剪刀在花园里修剪花花草草的晋阳公主得到驸马都尉程处亮来访的消息就是一皱眉,暗自思忖自从十一姐去世后,自己与程家的这个老滑头除了在五色儿的事上有过一两次交往,除此之外几无来往,如今他登门却是为何?

抬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台阶上,正兴致勃勃投壶的两个小家伙,晋阳公主开口呼唤道:“五色儿!阿奴!你们跟我去见个客人吧。”

听到晋阳公主的呼唤,正玩儿得性起的两个小孩儿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投壶用的羽箭随着晋阳公主一块儿去前厅见客。

晋阳公主在前厅见到程处亮后刚要开口,程处亮便一抬手打断她说道:“明达,我有要事要与你说,你先让不相干的小辈退下吧。”

晋阳公主见程处亮说得十分郑重,便点点头,对五色儿和金刚奴说道:“倒是合了你们的意啊,你们两个先回后园去玩吧。”

程处亮见两个孩子离开后,又抬眼往四周的仆人身上扫了扫。晋阳公主见状便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出言屏退左右接着问道:“程二哥哥现下满意了?到底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一上来就咋咋呼呼搞得神神秘秘的。”

程处亮见状“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小明达呀,二哥哥我跟你说的这件事很重要。你须得答应我,不能叫他得知你是从我这里听来的。”

晋阳公主见程处亮这副样子顿时心头一沉,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承诺道:“我答应你便是,究竟有何事?吞吞吐吐地做甚?”

得到晋阳公主的承诺,程处亮这才开口说道:“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觉得不能不告诉你,就在昨日中午,左金吾卫将军丘神勣奉圣后密诏,率领左金吾卫麾下五百马军前往巴州公干了。明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什么!她派丘神勣去了巴州?”晋阳公主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听了程处亮的话,转瞬间她的一张俏脸面色已然变得煞白。

“明达呀,二哥哥我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担了风险的。”程处亮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天,继续说道:“她要这么做,我老程家也没有办法呀!二哥哥我言尽于此,告辞了。”说罢程处亮起身拱了拱手,竟然直接转身离去了。

程处亮离去之后,晋阳公主仍然怔怔的坐在坐榻之上,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有泪水从脸颊滚落,她浑身微微颤抖,口中喃喃道:“你怎么能这么做?那是你的亲儿子啊。”

忽然晋阳公主放声嘶吼道:“那是你的亲儿子!那是你的亲儿子啊!”等候外面的晋阳公主的两个侍女见到程处亮独自出来,便转进前厅,正见到她独自坐在榻上,不停的流泪,口中叫喊着什么?好似疯魔了一般。

两个侍女见状也是大惊,急忙上抢前询问:“主人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可不要吓奴婢呀。”晋阳公主听到两个侍女的声音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她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地抹了两把泪。结果泪水倒是抹掉了,精致的妆容却也抹花了,眉心贴的花子也歪了。旁边的两个婢女又手忙脚乱地帮她好一阵拾掇。

平时甚是看重自己颜面的晋阳公主也没心思管自己的妆容如何了,她对一个侍女吩咐道:“你去把五色儿叫过来,快去!”

“喏。”那个婢女答应一声,立刻急匆匆离开去后园寻找五色儿。不一会儿,那个婢女那个婢女在后边花园找到了,正和金刚奴一起投壶的五色儿。她低声对五色儿说:“小娘子,主人有事叫你。”

五色儿闻言“哦”了一声,便对旁边的金刚奴说:“阿奴你先在这边玩,我师尊叫我过去,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罢,便跟着那个侍女往前厅去了。

五色儿跟着侍女来到前厅,看见晋阳公主花容惨淡的样子也是暗自吃惊,她急忙走上去,坐在晋阳公主身边,抱着她的胳膊问道:“师尊,你这是怎么了?”

晋阳公主抬起头,看到五色儿那精致的小脸儿,险些又流下泪来,晋阳公主,握住五色儿的双手凄声说道:“五色儿,刚刚你程二公公来这里,他说……你祖母要杀你父亲。”

五色儿听了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她反手抓住晋阳公主的手,一脸难以置信的说:“姑祖母,你在骗我吗?可不能开这种玩笑的。”

晋阳公主凄然一笑,说道:“傻孩子,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来骗你?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呀!你祖母派心腹大将携带密旨去了巴州。若是寻常事,只需正常派人去传旨即可。如此派心腹秘密行事,定是要害他呀。”

还没等晋阳公主话说完五色儿就已经哭了出来,她紧紧抱住晋阳公主的一只手臂,边哭边说哀求:“姑祖母,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你当初能救我现在一定有办法救我父亲,对不对?姑祖母……呜呜呜……”

晋阳公主被五色儿,而这么一闹腾却不是刚刚得到消息时那样方寸大乱了。她拿出丝帕,把五色儿脸上的眼泪擦了擦,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先别急,这件事还有余地。我们一步步来,先确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再想办法也是不迟。”

五色儿闻言,急忙问道:“姑祖母,咱们现在在朝中没有什么人脉,如何得知这件事的真假?”

“不是叫你称呼我为师尊吗!”晋阳公主呵斥五色儿,倒是把五色儿唬的一愣暂时停止了哭泣,接着晋阳公主平静地说道:“五色儿,遇事不要慌,从已知之事而求未知之事不就是咱们师徒擅长的么?”

“师尊是说咱们算一算这事?”

晋阳公主点点头说到:“咱们这就开始,你去拿星盘,我先到静室去准备。”

“嗯。”五色儿一边抽噎,一边起身急匆匆的从前厅跑去安居苑里存放法器的地方去拿星盘。

五色儿路过后园忽然听见有人叫她:“五色儿,你回来了呀!我们继续一起投壶。”

五色儿回头一看,正是金刚奴,她现在哪还顾得上金刚奴,直接拒绝道:“阿奴,你先让墨儿陪你玩吧,我还有事。”

“诶!你……”金刚奴看着五色儿急匆匆的身影,撇撇嘴,对旁边看护他的侍女墨儿说道:“墨儿姐姐,你来陪我玩吧。”

“好啊小郎君,不过我只看投过,自己投的不准的。”

“没事儿!我也是才刚学会的。”

五色儿拿到星盘进入了静室,晋阳公主见她进来后挥手激发了静室布置的法阵,防止卜算之时被打扰。五色儿拿星盘的时间里晋阳公主已经对事情有了一番盘算,她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之前镇定从容的样子,这让五色儿也有了主心骨,不似刚才那么凄凄惶惶。

师徒二人在静室之中相对而坐,晋阳公主对五色儿说:“五色儿,这回便由你来算吧。”

“我?我给师尊帮帮手还行,我自己来恐怕……”

“你怕什么?这件事与你关系甚大,可偏偏你又未涉入局中。恰是跳出棋盘来观棋,由你来算正好合适。”

“那……那我便试试吧。”

“为师平时也没少教你,既然你要算,那你说说你要先算什么。”

五色儿想了想说道:“算……算我父亲的命数。”

“哦?说说理由。”

“我们想要确定这件事是真是假,需要辨别之处有二,其一是程二公公说的话是真是假,虽然他不大可能说谎,但不能不查,其二便是若程二公公说的是真,那么祖母派人去巴州,是否真的要害我父亲。”

晋阳公主闻言点点头“嗯”了一声,五色儿见得到了师父的肯定也有了些信心,继续说道:“这两件事的真伪其实可以当做一件事来算。无论如何,这些都是与我父亲的安危有关,那我们就算我父亲的命数。”

晋阳公主摇摇头说到:“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算得出你父亲的命数吗?”

这一问,显然把无色而问住了,五色儿低着头,似乎又要哭出来,他低声说道:“我恐怕……算不出来。”五色儿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如蚊蚋一般。

“是啊!这件事牵扯到了你祖母,甚至还会涉及你七叔和八叔,你父亲曾经是太子,你祖母更是把持了大唐的气运,他们这些人的命数干系甚大,如乱麻一般,根本无从衍算。五色儿,你听好了,大衍之数五十,其中四十九以为用,遁去其一,次乃是变数。这是大道至理,无论是咱们命星派还是河洛派、天运派亦或是佛门的因果派,没有人能够完完整整的算出这世间未发生的事,未来的一切都存在变数,即使是我们知道了未来要发生之事的所有的因,殊不知我们的推算本身是否也是变数之一呢?

更何况大衍之数之中可以为用的那四十九数我等都无法尽数知晓,我等呕心沥血,苦心孤诣的推算,最终也只能窥其一叶罢了。可这一片叶子却是至关重要,既可以因这一叶而知秋,又可因这一叶而障目,所以你要看哪一片叶子却要仔细思量。”

晋阳公主顿了顿,随即拍案说道:“你父亲的命数算不到,可丘神勣那个狗奴的一小部分命数,你应该能算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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